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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男人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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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副死亡后的第三天船靠泊中国d港。这边船长、政委等人和法医以及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忙着将二副的尸体抬下船;那边前来探亲的船员家属已经迫不及待地登上船来。

这些船员家属中间不乏年轻漂亮的角色。女人们一个个浓妆艳抹妩媚动人。女人们上船的时候付涛就站在舷梯口用他那双闪着绿光的小眼仔细搜查每一位登船的女人。据说他的目光能够穿透女人的底裤射进最深的地方。原来他在意淫。从中得到快乐与满足之后付涛还不忘为每一位遭他蹂躏的漂亮女人画一张人体写真。至于谁的脸蛋漂亮谁的身材苗条他从不刻意渲染。此时的他只关心谁的**大谁的屁股肥。大家都说他有些变态。对此他既不否认也不生气反而得意地笑笑。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付涛喜欢风骚的女人。他希望别人的老婆都很风骚因为他想趁机揩油;同时他又希望自己的老婆很保守因为他害怕戴绿帽子。大喇叭的批判一针见血:“付涛的思想从小就掉进了粪坑胺脏自私到了极点!”付涛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大家都一个**样——黄瓜炒丝瓜一样色。”

在这个世界上付涛的心里只装着两样宝贝即金钱和美女。正是因为对于金钱和美女太过执着付涛除了拥有诸如守财奴、吝啬鬼之类的绰号外还拥有一个更为精彩的头衔:色鬼。对于这些和垃圾一样臭不可闻的头衔付涛从不拒绝并且受之无愧。在付涛看来世界上哪一个男人不是色鬼?不是色鬼的男人才不正常哩!

乍一看上去付涛就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谁也无法将外表木讷的他和“色鬼”二字联系在一起。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只要一看见女人付涛的眼里就会不停地闪着绿光。绿光照到别人头上就幻化成一顶绿帽子。谁的老婆要是中了付涛温柔的箭付涛就会拼命将绿光往他头上照。付涛想亲手为每一个拥有漂亮老婆的男人都戴上一顶绿帽。

这次隔壁的陈青山接来了自己的女人。女人羞答答地跟着陈青山进了房间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合上了。眼前的一切留给付涛一个偌大的想象空间。付涛的想象力相当丰富。他一展开想象的翅膀空气便在室内凝固了他的呼吸随之变得困难。恍惚中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红杏红杏便心领神会地朝他身上压过来。快感迅在他体内膨胀开来身上的汗毛也都跟着竖了起来。他不停地轻唤着红杏的芳名红杏的手便沿着他期待的路线悄悄伸向他期待的地方很快将他的命根子攥在手心一边用手轻轻抚弄一边用舌头慢慢吮吸。那动作既娴熟又温柔令他感到彻头彻尾的惬意和过瘾。一阵自我陶醉之后他终于在疲惫和满足中走进了梦乡……

梦里红杏翻云覆雨花样百出简直令付涛欲仙欲死。红杏温柔体贴并且懂得男人的需要总能让付涛的**得到淋漓尽致地挥。有女人的感觉真好!付涛笑了笑得欣慰而幸福。但是真正的幸福早已随同美好的往事灰飞烟灭。如今红杏已经躺在别人的怀里。梦醒时分付涛一想起这些心就开始隐隐作痛不争气的泪水随即如潮涌动。

每当心在滴血的时候付涛就有意无意地去想嫂子。他觉得嫂子也很优秀同样是他的骄傲。嫂子的温柔他曾领教过。比起红杏的开放淫荡嫂子的深沉含蓄更加显得魅力四射。

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付涛就是这样依靠想象打走寂寞而无聊的时光。可是单靠想象得到的满足是那样肤浅而且不真实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付涛的心底时刻弥漫着**的火种一根导火线就足以爆破他的整个精神世界。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隔壁的那对男女总是有意无意地向他公开挑衅。说不准是一天中的什么时间只要心血来潮他们就会真刀真枪地火拼起来。船上的墙壁比脸皮还薄隔音效果实在不敢恭维。船停靠在码头的时候大部分机器都停止了工作。没有机器的喧嚣声作掩护他们一举一动所引的声响都完完全全地钻进付涛的耳朵里。女人兴奋的**声和着那张木制单人床吱吱呀呀的呻吟声一下子穿透那堵墙像一根根大头针深深地刺进了付涛的骨子里。每刺一下付涛就抽搐一下;每抽搐一下那针就会刺得更深。不知不觉付涛已被刺得遍体鳞伤动弹不得。只要一睁开眼全世界都是男男女女如胶似漆如狼似虎的身影。付涛索性闭上双眼但那一幕幕真人肉搏战的情景又在他的脑海里清晰浮现。付涛心里翻江倒海恶心不已忍不住叫骂起来:“**她妈的屄这***女人真她妈的骚!”

其实人家骚不骚又关我什么事?人家是合法夫妻持有“驾驶执照”并不像红杏那样和别人无照驾驶。夫妻在一起当然免不了要干那档子事。要不然女人千里迢迢地来找自己的男人干嘛?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这分明是自讨没趣嘛!对于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付涛越想越糟。他担心自己的思想一旦钻进死胡同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所以不敢再往下想。他坐立难安索性打开房门像一只夹着尾巴的狗怀着愤懑和自卑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人有七情六欲。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也是不争的事实。同样食人间烟火长大的付涛自然也不例外。没有女人在身边他感到精神极度空虚。

每每念及女人付涛就站在甲板上举目眺望。在他眼里女上是世上最美的风景。说来也怪偌大的码头上居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走进他的视线!要是在平时码头附近总会出现三两个女人。有的在小渔船上洒网捕鱼身上布满鱼腥味;有的则在码头上打扫卫生脸上积满尘垢……每次他的目光都要在那些女人身上停留好久怜香惜玉的他总免不了要一大通牢骚:“怎么能让女人干这种粗活呢?这种男人真没用……”有人反驳说:“现代社会是一个男女平等的社会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别。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一样能做。”对此他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注定只能做诸如洗衣浆衫、生火做饭、作爱生娃之类的本职工作。

这阵子码头上没有风景难免会令付涛大失所望。他的目光沿着顺时针转动36o度后又沿着码头上的那条大马路一直延伸到尽头进入霓虹闪烁的闹市区。闹市区人口密集三姑六婆、三教九流皆穿行其中。尤其是女人又多又正点。去那里逛逛也好啊哪怕不能摸摸捏捏揩点油饱饱眼福总是可以的。

街上的女人确实很多也很正点。女人们一个个浓妆艳抹裸肩露背风骚至极。付涛的目光围绕着一个个性感苗条的美眉往来穿梭那套意淫的看家本领终于又派上了大用场。眼前的女人水灵灵火辣辣脆嫩而新鲜。付涛真想扑过去将她们一个个摁在地上然后将生命的种子射入她们体内。可是这年头除了未育的小毛孩谁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谁会稀罕他那几颗成活率并不高的劣质种子?

身为平民百姓付涛时时处处都得遵章守纪或者遵从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想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必须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否则那些高呼“金钱万岁”的女人们只会将他当成脚下的一棵小草从他身上无情地践踏过去没有人会回头留意他的生死。无意中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进了付涛的视线。警察总是这样不解风情让人失去“性”趣。付涛偷偷倒吸了一口冷气庆幸自己虽然有着犯罪的动机但毕竟没有酿成犯罪的事实。其实对于这些事情警察根本就不屑一顾。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遇上正点的女人他们也会和付涛一样垂涎欲滴。

对于街上的女人付涛有着很深的研究如果要给他一张文凭至少也应该是博士后学位。根据付涛的经验街上的女人不外乎以下这几类:第一类是名花有主型。这类女人即使衣着前卫但基本恪守妇道遇见色狼大多会毫不犹豫地高呼救命;第二类是金屋藏娇型。这类女人往往傍了大款却要独守空房经常闹饥荒偶尔也会出来猎食。这种女人一般出手大方通常你请客她埋单。倘若能成为她的长期合作伙伴保你吃喝不用愁;第三类是游戏人生型。这类人从事的是一种特殊职业她们是用青春和**作筹码张开大腿就赚钱……

付涛有一套绝活他只要用色迷迷的目光抚摸一下对方的敏感地带就能根据对方的反应判断出对方的职业。他只是用试探的目光在那个穿着三点式的摩登女郎胸前捏了一把女郎便微笑着朝他走过来。女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口袋上。凭直觉他知道对方属于第三类人。这类人大多认钱不认人。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口袋生怕自己的钱包在女郎贪婪的目光中不翼而飞。

“帅哥玩玩一夜情怎么样?”摩登女郎扭动着魔鬼身材扬起一张属于天使的面孔开门见山目光则似一把利剑直刺付涛的胸膛。“帅哥”二字用在付涛身上实在是张冠李戴。他很少听到过这样的恭维话胸中的热血一下子沸腾起来。饥饿的目光伴随着急促的心跳迅攀上女郎胸前的两座大山。只见一只蝴蝶张开美丽的翅膀匍匐在左边的山坡上缠绕住付涛的视线。付涛定睛一瞧现那只蝴蝶是纹上去的。

这年头女人都爱纹身。记得刚和红杏离婚那阵子付涛时常在外面寻花问柳。有一次付涛掏出家伙准备直捣黄龙忽然现一只毒蜘蛛拦在洞口家伙瞬间疲软了下来。

“帅哥最近小妹手头有点紧能否救济一点?”摩登女郎拐弯抹角出了求救信号。

“你想要多少?”付涛明知对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与她搭讪。

“有位明星名叫‘五百’。他是我的偶像我是他的粉丝。我喜欢他更喜欢他名字所代表的阿拉伯数字——5oo。”摩登女郎嘴里叼着烟说到数字5oo时满不在乎地伸直5只手指在付涛眼前晃了晃。

“**你想打劫啊?”付涛忿忿地骂道。付涛心想:每次船长号召大家向希望工程捐款我都一毛不拔现在你她妈的一开口就要5oo块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能把命给你吗?

“我拷小气鬼!……”摩登女郎不甘示弱不屑一顾地扭转身屁股一摆一摆地走开了。

时值冬季但南方城市依旧温暖如春。街上穿着三点式的女流之辈就跟市场上的小白菜一样又多又贱。商品社会中流行“高定价低折扣”什么都可以讨价还价女人自然也不例外。这样想着付涛又用闪电般的目光扫向四周企图能够找到可以还价的商品。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双属于猎人的目光如箭在弦早已将付涛瞄准。这个女人幸运地拥有着一副天使的身材却又不幸地拥有一张魔鬼的面孔而且是个“级双平”(平胸)。这女人的闪光之处在于她绝口不提“金钱”二字。本来嘛玩一夜情是俩个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容忍金钱插足其中呢?在付涛看来金钱就是可怕的第三者。

女人说:“自从和那个香港佬分手后我就很久没有去过像样的大酒店了。怎么样?你先‘请’我吃顿饭然后我再‘请’你一顿……两顿……三顿……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可以。这样一来够公平吧?”

付涛明白女人所说的两个“请”字的真正内涵但是在像样的大酒店里吃顿饭少说也要三五百元。付涛一听说要破费就条件反射般地颤栗起来。付涛一心想吃免费的豆腐可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女人相貌奇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骚饼”(很骚的女人)。人们常说:丑女多作怪。瞧!交易还没谈妥女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经伸到了付涛的裆部。女人的手就是和自己的手不一样付涛显得很兴奋但女人摸过的地方竟然显得出奇地平静。

“怎么啦?有问题啊?”女人出言不逊一下子击中了付涛的要害。

“你才有问题呢!”付涛怒从心起双手按住女人的“飞机场”(平胸)狠狠一推。

付涛生气的时候力大无穷。女人一头栽倒在地上地面顷刻被染成了红色。女人倒下的时候裙子从肚皮上翻了过去露出圆实的屁股屁股并没有被类似于三角裤之类的东西所包裹。付涛一下子睁圆那双绿豆眼贪婪的目光在那块丰腴的土地上占领了好久。付涛心想:反正又不用花钱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女人自知理亏没有叫警察。警察也看见了那又能怎么样?付涛轻蔑地笑了眼里露出胜利的光芒。

其实男人都有这个毛病——随着年龄的与日俱增命根子的服从意识越来越差。时间构筑的鸿沟谁也无法逾越。按照“用尽退废”的进化原理倘若纵欲过度命根子就会加衰老提前进入“不应期”;如果一味清心寡欲也难免会造成功能障碍。总之凡事求“中庸”不能走在两个极端。付涛是因为常年置身海上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造成阴阳失调功能早退。对于正值壮年的付涛来说这是他一生之中最值得痛苦的事情。

“想当年我***天下无敌老子能干死你这个臭婆娘!”付涛狠狠地骂着心里仍不解恨。

付涛原本因为女人而心烦希望下地散散心没想到又因为女人窝了一肚子火。想不到世界之大竟无容身之所。看来眼前的花花世界不属于他而他也不属于这个花花世界。心酸无奈之余他选择了逃避。他决定回去了因为晚上他还要当班。他决定回船以后再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争气的家伙。

说来也怪那家伙在该威的时候不威不该逞能的时候偏偏要逞能。回去的路上付涛遇到了水手陈青山。陈青山和他的女人肩并肩手挽手卿卿我我有说有笑。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陈青山竟然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陈青山的女人姓田名艳。田艳人如其名天生丽质艳而不妖媚而不俗且身材高挑三围突出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付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边故意和陈青山搭讪一边趁机用猴急的目光在田艳胸前乱摸乱抓乱揉一通。田艳显然已察觉到了付涛的图谋不轨但她似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付涛于是得寸进尺将一双邪恶之手伸向田艳的敏感地带。田艳好似中了邪着了魔她的目光被付涛的目光紧紧缠绕所有邪恶的淫秽的内容都在一刹那的目光交织中完成了复制和移动。陈青山只顾着和田艳说笑根本没把付涛放在眼里。见陈青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付涛暗骂陈青山重色轻友。付涛一边骂一边朝田艳尴尬地笑笑。出于礼节田艳报以妩媚一笑。田艳那甜美的笑容散着性的诱惑不经意间触动了藏在付涛身体里某根与性相连的弦。那根弦只是微微一颤付涛的小弟弟便闻歌起舞。付涛低下像猪肝一样红得紫的老脸匆忙扔下一句“我先走一步”而后撒腿朝前狂奔。

一路上小弟弟又蹦又跳。一种从未有过的惬意掠过付涛的心头。付涛觉得自己很正常很雄壮心里自然跟着骄傲起来。

第二天晚上田艳的**声和着那张木制单人床吱吱呀呀的呻吟声再次穿透那堵墙像一根根大头针深深地刺进了付涛的骨子里。恍惚中他再一次受伤了。疼痛难忍的他索性又去了鱼龙混杂的闹市区又见到了那个左乳上纹着蝴蝶的摩登女郎。女郎坐在水手长的怀里一边喝酒一边撒娇。看样子俩人早已熟稔。

早听说水手长在外面包养了一个二奶名叫“小蝶”。那时候水手长的船专跑南北航线半月一个来回。为了便于偷情水手长还特地为小蝶在d市买了一套房子。水手长去的时候他们就是露水夫妻。水手长走后小蝶照例做她的老本行。因为小蝶水手长还染过性病之后将性病带回家以致于让他老婆起了疑心。有一回船在d港修船计划要修两个月。水手长的老婆因为性压抑死活要到船上来和他团聚但水手长坚决不同意谎称自己工作太忙腾不出时间陪她。有人说水手长的谎言实在太美丽美得有些不真实。就算他再忙上床陪女人睡觉的时间总是有的。而女人想到船上来最看重的恐怕就是床上那段最宝贵的时间了。后来水手长的老婆忍无可忍偷偷来到船上将水手长和小蝶捉奸在床。此前水手长还一直为这事提心吊胆。待到东窗事后水手长反而显得出奇的冷静。水手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他老婆说一个“离”字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和她离婚。只可惜他老婆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后主动偃旗息鼓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此后水手长恶习难改依旧和二奶来往密切。

其实这个左乳上纹着蝴蝶的女人就是传闻中水手长的二奶小蝶。望着水手长拥着小蝶渐去渐远的身影付涛再次回忆起昨晚和小蝶讨价还价的情景暗自庆幸当时没有被水手长撞见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正当付涛为这事胡思乱想的时候新二副艾鸣、一水孔夫子、二水洪七公和政委四人迎面走来。一向不修边幅的洪七公今天换上了一身牛仔显得帅气十足。孔夫子也一反常态穿起了西装。望着孔夫子土不土洋不洋的穷酸秀才样付涛忍俊不禁。

且说政委处理完二副的后事独自一人下地闲逛。先在廊里理洗头接着拦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政委直勾勾地望着的姐说:“随便开开到哪里算哪里老子月薪过万有的是钱!”的姐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政委忽然面露难色:“你究竟想到哪里去?”政委说:“我不想到哪里你想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的姐无奈将车开到公安局门口接着打开车门慌忙逃遁并且大呼小叫:“大白天活见鬼了!”政委骂道:“你***婊子有钱都不晓得赚我才见鬼了哩!”

“我已经好多年没来这个城市了本来只是想四处转转看看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大变化正好借机放松放松这有什么不妥啊?”此刻政委提及这事仍然余怒难消。

二副见政委心烦意乱有意打断政委的唠叨:“我请你们去喝酒咱们边喝边聊!”

于是在二副的带领下四人钻进一家酒店。二副点了一大桌生猛海鲜众人就着啤酒大快朵颐。

酒至半酣大堂经理笑容可掬地迎上前来问道:“你们是船员吧?”

“是吗?”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扬起头朦胧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一起落在大堂经理的身上。大堂经理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衣着前卫但相貌平平。

“没错你们一定是船员!”大堂经理的语气显得十分坚定。的确她的眼光很有穿透力但众人始终没有轻易暴露内心的惊讶。

“因为你们的眼神写满了饥饿……”大堂经理急于拿出最具说服力的理由来证明她的判断准确无误。其实她那张涂脂抹粉的老脸根本不足以拴住众人的视线众人的目光只是因为酒精的麻醉来不及转移才会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这是一个海港城市常有船员来这里吃饭喝酒。依据她的经验凡是眼神里写满饥饿的人必是船员无疑。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心里顿时涌起了一阵悲哀。这些“眼里写满饥饿”的船员啊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确很饥饿。

众人饥饿难耐只好借酒浇愁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钟。回船后付涛一直想小便尿了几回估计膀胱也尿空了方才躺下。

大约十一点半钟住在付涛隔壁的陈青山又和老婆缠绵一番。完事后陈青山匆匆穿上工作服上梯口值班去了。待陈青山走后田艳钻进卫生间开始放水冲凉。田艳是学医的爱清洁每次作爱后都要偷偷清洗一番。

几乎与此同时付涛的膀胱再次向大脑送警报。在神经中枢的指挥下付涛翻身下床迷迷糊糊地向卫生间摸去。刚摸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哗哗的流水声。付涛推了推卫生间的门现门被反锁了。这是付涛和陈青山俩人共用的卫生间各有一扇门通向两边的房间。使用卫生间的人可以从里面将门反锁。如果门被反锁了也没关系卫生间门口就放有应急用的钥匙。付涛取下钥匙胡乱塞进锁孔轻轻一拧而后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只见一个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淋浴器下方用双手不停地擦洗下身。因为对方背对着付涛付涛以为是陈青山在借淋浴的机会“打*飞*机”。其实这种事情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付涛揉揉惺忪的睡眼并没有急着掩上门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立原地迷着眼睛如痴如醉地欣赏了一会。这样的真人表演是花钱都看不到的付涛又怎肯轻易错失良机?

过了一会膀胱再次来紧急信号。付涛实在憋不住了破口便骂:“***快点!我都快憋死了!”

正骂着对方猛然惊叫着转过身来。通常这种情况下付涛都会将目光下移锁定对方下身因为付涛有窥阴癖。付涛总是想看看别人的命根子有多长多粗接着和自己的命根子比较一番而后从中收获自豪或失落。付涛现在所看到的部位明显地凹了下去周围被黑压压的“原始森林”所覆盖。直觉告诉付涛那是女人的身体。付涛想再多看一眼但那片“原始森林”很快被一双纤纤玉手和一块毛巾胡乱地捂住了。付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迅向上挪移映入付涛瞳孔的是一张女人的面孔:唇红齿白顾盼生辉粉妆玉琢光彩照人……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原来对方不是陈青山而是陈青山的女人田艳。此刻田艳惊愕得合不拢嘴白皙的脸蛋上涂满了道道红霞。好一幅“贵妃出浴”的美景——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这一幕——竟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付涛面前。想不到梦想也有成真的一天!霎时付涛思绪混乱所有邪恶的淫秽的念头统统浮现脑海。

这时候只需向前跨越雷池半步付涛就能亵渎那出水芙蓉般美艳的**。眼看罪恶离付涛越逼越近理智即将冲破底线付涛仿佛听见了上帝的忠告:“年轻人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

美好的一切稍纵即逝。就在付涛犹豫不决之际眼前的一切像肥皂泡一样迅幻灭于无形之中。待垂涎欲滴的付涛定下神来眼前只剩下两只红色的拖鞋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田艳已经光着脚丫钻进对面的屋子里屋子里一片黑暗。付涛真想紧跟着田艳追过去但脚步好似灌满了铅沉重得迈不开一步。

付涛立在马桶前命根子直挺着却怎么也尿不出来只好又躺回床上。掀开眼帘眼前到处都是田艳**裸的身体。付涛揉揉双眼现结果更糟。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令付涛感觉呼吸不畅。那双罪恶之手最禁不起**的挑逗当下决定和小弟弟大战一场……这样折腾到凌晨三点钟付涛终于在疲倦中进入梦乡。

且说田艳回到房间后心里一直扑扑乱跳胡思乱想了一会不觉睡意全消。凌晨四点钟陈青山下班回来见田艳还没睡着便坐到田艳身旁用手摸摸田艳的额头关切地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想你呗!”田艳支吾着忙将羞得通红的脸庞扭向一侧。

“是吗?”陈青山笑着脱光衣服钻进被窝搂住田艳亲吻起来。

“隔壁的水手叫什么名字?”田艳心事重重地问。

陈青山嘴里衔着田艳的**不肯放下遂用鼻孔回答:“付涛。”说罢陈青山继续趴在田艳身上像头老黄牛辛勤耕耘起来。陈青山只顾着泄兽欲倒没留意田艳这一刻面部的表情变化。自始至终田艳一直望着不停晃动的天花板呆。尽管陈青山累得满头大汗但田艳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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