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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国忧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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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磊听到善能大师到自己的爹娘,心想,大师的话倒有几分道理,当初,要是自己学会了雷霆三剑,就能保护爹娘了。 .COM后来在仙泉城救红,也多亏了大哥飞箭相救。再后来被公孙不智追杀,大哥还险些丢了性命。唉,有了武功,固然可以自保,但是,厉害的武功出手就要伤人,想那金灵梓也不过比自己大几岁,却命丧自己手中。朱磊一想到金灵梓死在自己怀中的样子,便坚决摇头道:“大师,我决计不是你们要找的中龙囚牛。我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大师,恕我无礼,我这就告辞了。”

“呵呵,善哉,善哉。施主,你是不是囚牛,也不是我就算了的。阿弥陀佛,因缘既结,焉能躲过?施主一路走好。”善能大师收起宝剑,双手合十,望着朱磊出门。

朱磊出门,见丑儿正在门口玩耍,便上前拉着丑儿,快步往外走,才出山门,那年轻僧人追了上来,递上一个包袱,正是朱磊自己的包袱。朱磊解开,包袱里仍是自己的旧物,只是多了几块心。朱磊系好包袱,又将丑儿背上,进了南宁城,给丑儿买了一身衣衫,又买了一些心,便往北走。出了北出门,朱磊将丑儿背在身上,行走起“九凝云迴”步法,沿着官道,快步如飞。

朱磊背着丑儿走了一个多时辰,身后城墙渐渐消没。朱磊放慢脚步,想起善能大师对自己的话,心中疑惑。又回忆起自己从离开岛,一路上奇遇不断,尤其是红,竟是德川家的后人。“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善能大师什么江湖腾浪,五龙聚首,自己倒是见到过四人,大师的话语中,似乎我就是中龙囚牛,那怎么可能?我才十几岁,一定是善能大师认错了人。哎哟,爹爹莫不就是他们的中龙囚牛?也不像啊,爹爹的武功跟他们相比,可差的远了。”朱磊边想边走,眼见太阳当头,肚子叫了起来,心道,丑儿肯定也饿了。便停在路边,放下丑儿,拿出干粮,两人席地而坐,边歇边吃。

丑儿坐在朱磊对面,边吃边望着朱磊笑。朱磊心道,你不笑还好,笑起来更难看。唉,老天真是不开眼,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长成如此模样?这孩子以前也不知受了多少苦,她现在还,以后长大了,要是知道自己长成如此模样,心里还不知有多难过,一定得想办法把她医好,至少要将她脸上的鳞甲去掉。

朱磊正想着,忽见丑儿指着朱磊身后,眼中露出惊奇之色。朱磊回头一看,就见来的道路上,远方腾起一团灰尘,滚滚而来。朱磊正在惊奇,耳听得阵阵马蹄声。一定是马队。朱磊想着,忙起身将丑儿搂过,站在路边。他在西域见过马队,知道马队来去如风,若是被马队践踏,连命也保不住了。

过了半个时辰,那马队才奔到跟前。就听一阵隆隆马蹄声奔驰而过。丑儿吓得紧紧搂着朱磊。朱磊站在路边,见马上之人都身穿盔甲,从身边奔过,“原来是一队骑兵。”朱磊心道。

朱磊就见那队骑兵从朱磊身边呼啸而过,转眼下去了十多丈。忽又见那队骑兵突地齐齐勒住马,又掉转马头,“呼”地一下,回到朱磊面前。丑儿吓得将脸埋在朱磊怀中。

就见领头一人上上下下打量朱磊几眼,问道:“你姓朱?”

朱磊头。那人又扫了丑儿一样,道:“那就是你们了。”那人着,手一挥,就见两骑突地来到朱磊面前,马上兵士弯腰伸手,朱磊还没反应过来,他和丑儿已经被分别抱上了马背。

朱磊惊道:“你们要做什么?”

那领头之人“呵呵”一笑,道:“壮士,且莫害怕,我们王爷请你回去,他有话问你。”着,手一挥,众骑兵又打马飞奔。

朱磊见众骑兵又带自己往回奔,也不知他们的王爷是谁,心里忐忑不安。众骑进城,不多时就来到一处宫殿,有人将朱磊和丑儿领进一处房内。朱磊见房内宽敞,摆设却是一般,只是一张大桌和几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两人,其中一人见到朱磊,笑呵呵地站了起来:“阿弥陀佛,真是有缘,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朱磊一见,正是善能大师和一智居士。一智居士也站起身来,将朱磊和丑儿让到对面椅子上,道:“这位兄弟,听你要带话给我,不知是什么话?”

朱磊坐定,却已明白,定是善能大师将自己离开的事情告诉了一智居士,看来一智居士就是那位王爷了。“我已经将一林大师的事情告诉了善能大师,难道善能大师没有转告给一智居士吗?”朱磊心里想着,便望了善能大师一眼。

善能大师见朱磊看他,忙摇手道:“施主,别人让你带话,我岂能转告?要是其间有些谬误,我可担罪不起。”

朱磊惊奇,心道,这位老僧真是神了,我想什么他都知道。就听善能大师笑道:“阿弥陀佛,施主,老僧可不是神人,你怎么想,我可不知。”

朱磊闻听,更是惊异。就听一智居士问道:“这位兄弟,你见到觉慧了?一林怎么不回来?他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朱磊见问,才知道猜错了。见善能大师笑呵呵地看着自己,朱磊脸一红,便将一林的“善恶在心,苦甜随味”这句话告诉了一智居士。又将自己如何与一林大师他们一起到了落霞谷,自己又如何来到这里,也一一了。那一智居士越听脸色越发凝重,尤其对朱磊在钺廊国的所见所闻,问得更加详细。

那一智居士听罢,低头沉思良久,才叹道:“一林师弟,我让你去探听消息,你怎么劝一切随缘呢?”感叹之余,又问善能:“大师,你可知道这个西嘲风是什么人?怎么武功高强,还是钺廊国的国师?”

善能大师笑着摇摇头:“老衲也是头一回听过。”

朱磊一听,心里疑道:“你明明认识西嘲风,怎么又是头一回听见过?出家人不打诳语,看你是有德高僧,怎么也撒起谎来?”见善能大师又朝自己微微一笑,朱磊便不再言语。

就听一智居士自言自语,道:“这钺廊国的国师智慧超人。他处心积虑地在我中土推广铁戟树,原是叫我中土耕地尽失,这样一来,我们的性命就掌控在他们手上。这么多年来,他们收那么多铁戟树回去做什么?”

一智居士沉思片刻,忽地叫道:“来人!”

门外立刻进来一人。那人双拳一抱:“王爷,有何吩咐?”

一智居士果然是国王,朱磊心道。他却不知,国王和王爷并不是一回事。

那王爷道:“你速去找一段铁戟木来。”

“是!”那人应声出去。不多时,那人就找来一段铁戟木。王爷将铁戟木拿在手中,左看右看。又将铁戟木递给善能,道:“大师,你看这铁戟木有何用处?”

善能大师将铁戟木接过,也端详一番,又递给朱磊,问朱磊道:“施主,你看这铁戟木有何用处?”

朱磊早就听过铁戟木,除了上次在大漠客栈远远地见过铁戟木,这次倒是亲手触摸。朱磊好奇地接过,见铁戟木乌黑发亮,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可他也不知这东西有何用途。便摇摇头,又递还给善能大师。

“唉,要是觉慧师兄在就好了。”王爷望着门外,长叹一声,道。

“是呀,这东西有何用处呢?砌房子做房梁可就沉了一些。既然无用,还留它做什么?”善能大师却好像没听到王爷在话,而是拿着铁戟木自言自语,罢,单手一甩,那铁戟木“嗖”地一声,朱磊就见善能大师手中一道黑光射出,“笃”地一声,那铁戟木竟射入门外的山石中,仅露一截在外面。

朱磊和王爷都惊叹善能大师的内力惊人。王爷更是叫道:“善能大师,好武功!”

“哪里,哪里。全仗这铁戟木硬如铁啊!”善能大师谦逊道。

朱磊听了,心道,这善能大师一也不像得道高僧,明明显弄自己武功,还假惺惺的谦逊起来。王爷听了善能大师的话,却望着门外的山石怔怔发愣,半饷,才高声叫道:“来人!马上准备,现在就去王城!”

罢,又转身想善能大师一抱拳:“多谢大师。我这就去王城觐见国王陛下。但愿陛下能听进我的话。”

原来他不是国王,朱磊心想,却不知他谢善能大师什么?

善能大师起身弯腰:“阿弥陀佛,王爷,善恶在心,苦甜随味,万事自有因果,若是强求,只怕,”善能大师还没完,就被王爷打断了话。王爷对善能大师道:“大师,此事关系我中土王国生死存亡,我必须敬告陛下,若不再警惕,就将后悔莫及啊!”

“善哉,善哉,无量劫相。王爷,上次那唐门兄弟专门来刺杀你,显然钺廊国的国师对中土的内务政事已经了解掌握了。还请王爷一路心才是。”善能大师道。

“嗯。”王爷低头沉思片刻,又发话:“传令下去,命令运粮队提前出发,我要亲自带兵护送粮去王城。”

早有办事的候在门外,传令去了。

“阿弥陀佛,王爷,老僧有个请求,这位施主要去泉州,正好你能顺带他一段路程,不知可否?”善能大师道。

“大师,我正要请这位兄弟和我一起去见国王陛下。”王爷着,向朱磊道:“兄弟,请你辛苦一趟,和我一道去王城,待见了国王陛下,我再派人送你去泉州,如何?”

朱磊自然高兴,跟着这位王爷走,可比自己双腿跑来快得多了,沿途也不会风餐露宿了,丑儿也少受些苦了。

“阿弥陀佛,”善能大师对朱磊合掌道:“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施主,你因果劫缘业难消。”善能大师完,转身对王爷道:“王爷,我要和这位施主几句话,行吗?”

那王爷起身微笑:“善能大师,我还有事要办,你带这位兄弟在此息歇片刻,我去去就来。”着,迈步出门。

朱磊见状,心里对这位善能大师又瞧了几分,心道,你在别人家里,竟将人家挤兑走了,还是有德高僧呢?早前心里对善能大师的敬崇之又减少了几分。

“施主,你要是再碰到落霞谷的人来杀人,你怎么办?”善能望着朱磊问,见朱磊眼神不置可否,便又道:“唉,施主,落霞谷的重生教用毒药控制了一大批中土武林人士,那个女教主派人来刺杀王爷,你可知是为什么?”

朱磊摇摇头。善能大师继续道:“西嘲风赵泽乾为了问鼎中土王位,只怕已经走上邪道。这么多年来,他潜心布置这么个巨大阴谋,就是要中土天下大乱,他好借兵回中土称王。此人为了一己之私,竟不顾天下苍生苦难。他先是高价收铁戟木,诱使中土广种该树,中土的大量良田被占。中土王国用铁戟木换银子,再用银子买他钺廊国的粮食,他却随时好切断粮食的供给。哼,他以为这些诡计中土没人知晓,中土王朝虽浑,但也有清醒之人。施主,刚才这位王爷就是其中之一。当初王朝中有不少王公大臣反对大量种植铁戟木,但却被王朝一一排挤,王爷就是被发配到南宁做南宁王。唉,王朝中定有权贵被西嘲风赵泽乾收买了。”

善能着,看看朱磊,见朱磊也在认真地听他,便继续道:“南宁本是荒蛮之处。王爷来了以后,开荒种地,鼓励耕织,短短数年,南宁便现繁荣景象。这些年,粮食年年丰收,但是王朝却频频催粮,南宁每年送给王朝多少粮食呵。施主,你王朝可知为何催粮?”

朱磊摇头。善能大师道:“中土北方灾害频生,王朝国库吃紧。唉,还不知要饿死多少人呢。今春又是大旱,王朝频频催粮,明灾情之重。王爷这些天心焦如焚,他这一去王朝,定要和国王理论,唉,还不知祸福安在!西嘲风既然派人暗杀他,那是怕了王爷了,也或是西嘲风就要动手了。”

朱磊在钺廊国听到西嘲风和钺廊国国王的议计,知道他们要对中土犯事,自然明白善能所。善能大师又道:“施主,王爷运粮救人,可却有人要来杀他,你在他身边,你会如何?”

朱磊知道善能大师的意思,便回答道:“大师,我会劝那人放过王爷的。”

“呵呵,上次唐门兄弟来杀人,你劝过吗?”

朱磊低下头,上次他劝唐门兄弟,但那两人全然不听他一句劝,要不是善能大师醒来,王爷不但要命丧当场,自己也一样没有命了。但一想到自己一剑竟将唐门兄弟中的一人斩下了半截手掌,朱磊就感到头皮发麻。想到此,朱磊坚决地摇摇头:“大师,我是决计不会再用剑伤人了。实在劝不了,他要杀就杀吧。”

“阿弥陀佛。”善能合掌道:“施主,你矫妄善心,已经是恶了。见死不救,岂是男人丈夫所为?”

朱磊低头不语。想想也是,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被人杀了吧?可自己又不愿伤害他人,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施主,你学的是什么剑法,出剑见血,能不能让我看看,也许我能替你想出个办法,既可以自保,也能救人,还可以做到不伤他人。”

朱磊一听,惊喜道:“真的有此武功?”

“呵呵,施主是不相信老僧了?”善能大师笑道。

朱磊知道眼前老僧身怀武功绝技,便顺手拿起桌上拂尘,道:“大师请看,这就是雷霆三剑。”罢,朱磊将雷霆三剑演示了一遍。

善能大师看来,笑道:“确实是当今天下少有的剑法,不过,出剑见血,只怕未必。”

朱磊心道,初练此剑法不久,出剑就差伤了公孙不仁,后来又用雷霆三剑伤了西嘲风,你也是知道的,为何还不信我的呢?

善能大师道:“施主,你是不是对我的话未置可否?来,你就以拂尘当剑,我们来试一试?”

朱磊一想,也好,你看我也就罢了,却不该看这剑法。这剑法是大哥轩辕劲的爹爹所创,出剑见血也是他的,难道他还会骗我不成?朱磊想罢,头道:“大师,得罪了。”罢,拂尘一挺,一招雷霆霹雳,拂尘斜着劈向善能大师。善能大师脚下一滑,已然让过。但雷霆三剑虽是三剑,实质上每个剑招又含有三个招式。就见朱磊手腕一抖,那拂尘又向善能大师拦腰扫去。这一招变得甚快,朱磊只以为善能大师无法躲过,便想将拂尘收回,却不料善能大师忽地向前一倒,拂尘从善能大师背上掠过。朱磊一惊,他也未看清善能大师是如何变招,将身着平倒下来的。朱磊手腕一转,就想将拂尘向下划去,却觉曲池穴一麻,手中拂尘已经到了善能大师手中。

善能大师笑呵呵地将拂尘递给朱磊:“你才使了一招,刚才不算,再来比过。”

朱磊心底不服,接过拂尘,也不招呼,上来就是雷霆三剑,剑剑相连,谁知剑招还没过半,又被善能大师将拂尘夺了去。一连三次,都是如此,朱磊气馁,放下拂尘,道:“大师武功果然高强。看来这霹雳三剑也不见得是尖的剑法。”

善能大师摇摇头:“施主,这雷霆三剑确实是当世第一剑法。创这剑法之人定然心高气傲,天下武功全在其脚下,所以,这雷霆剑法招招杀着。你的不错,这剑法出剑见血。”

朱磊疑惑了:“大师,刚才,你明明都躲了过去了。”

“呵呵,施主,你没有内力相助,剑法使来已经大打折扣了。不过,即便如此,我应付起来也是拿出了看家的功底。”善能大师着,见朱磊仍是疑惑的样子,便又道:“施主,你想一想,我出招可有什么异样?”

朱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摇摇头。

善能大师笑道:“你使招式时,可是没一招都没使完,就被我制住了,是不是?”

朱磊一想,正是如此。善能大师道:“因为我知道,你下一招会如何变化。你看,”善能大师着,拿起拂尘比划一下,道:“每当你要攻击对手一个部位的时候,先是你的眼神,会瞄过那个部位,然后,你的肩膀会动。最后,才是你出手之时。所以,你一出手,我便知道你下一招的大概路数了。”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善能大师都在我出招之后制住我。朱磊想着。就听善能大师继续道:“武功招式,到底,就是走两端,一是先发制人,出招自然要快、恨,讲究的是一招制敌,就象你学的雷霆三剑。但是此等招式的缺陷就是漏洞多。还有就是后发制人,便想刚才我对你所施之招,却没有连贯的招式,只是看准对手的漏洞,一招制敌。”

朱磊听了直头,想了想,道:“大师,你内力高强,又会穴,自然能看到对手招式上的漏洞,一招制敌。我虽识得穴位,但却不了对手。”

善能见朱磊对自己的话有了兴趣,微微一笑,道:“施主,你现在不用穴,就可将对手吓退了。你只需用你练就的九凝云迴步法快步切近对手,再施展折梅手拿住对手穴位,即便封不住对方穴道,对方只以为你是手下留情,多会知难而退。呵呵,想不到柳老儿的看家本领竟被你学了两样。”朱磊以前和他起自己的经历,告诉过他,自己学会了柳家的折梅手和九凝云迴身法。

朱磊知道他的是九凝云迴身法和折梅手,这两样功夫,都是轩辕劲的母亲当初教给他的。朱磊想了想,觉得善能大师所极是,只是自己能发觉对手的招式漏洞吗?

善能大师见朱磊沉思,呵呵笑道:“施主,你自练了四脉神功以后,是不是耳目异常灵敏?”

朱磊头。“你现在就运转四脉,我来攻你,你按我刚才的去做,看看如何。”善能大师又道。

朱磊依言运起四脉功。他对四脉的运转早就娴熟,意念一起,四脉就转了开来。朱磊目光一扫,见善能大师眼神从自己的右肩闪过,心道,难道他要攻自己的右肩?突见善能大师左肩微动,善能大师已经攻了上来,一指向自己的右肩中户穴。朱磊向左一闪,又见善能大师目光飘忽,但却在自己的天目处眼神出光,“难道他要攻向自己的天目?”朱磊思虑未定,果见善能大师手腕一转,又向自己的天目穴。朱磊的九凝云迴步法闪过,躲过了这一招。朱磊的眼睛却始终有意无意地盯着善能大师双目,善能大师目光在朱磊身上闪过,却似对朱磊的胸口和腿留意,“难道他要同时攻自己身体上下?这可如何是好?”朱磊一怔,一时竟忘了施展九凝云迴身法。果见善能大师一指向朱磊的胸口灵墟,另一脚却踢在朱磊的犊鼻穴上。朱磊身子一侧,让过向胸口的一指,却腿一麻,知道腿上的穴道被,但却不碍事,原来善能大师并未用内力。

善能大师笑道:“施主,你为何不闪?”

朱磊不好意思起来:“大师,我知道你要同时攻我上下盘,却不确定,所以慢了。”

“奇才,奇才,你能一眼看出我要出招的方位,这天下武林中,也没有几人能做到。你年纪尚,假以时日,天下武林又能惟你是谁?”善能大师望着朱磊叹道。

朱磊却想,我可不想做什么武林中人。

善能大师又道:“施主,以后若是再遇到武林高手,你既不想伤人,只需以此法,定能自保。不过,最好在对手出招之前,施展你的折梅手将对手吓退,否则,你一味地躲闪,总有失手之时,免不了受到伤害。”

善能大师顿了顿,又道:“施主,天色不早了,我这就要回寺里去。因果既结,劫数已定,望施主好自为之。”着,善能大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道:“你的宝剑既然不要了,我也送你一样东西。”着,手掌一摊,朱磊见善能大师掌心有两颗晶亮的宝石,一红一黄。“这两颗宝石,你万万收好,若是有缘,你定能集齐四颗宝石,得到倚天七星剑,倚天七星将重现武林。”

朱磊慌忙摆手:“大师,我不要,我也不会得到七星宝剑。”

丑儿在一旁,见善能大师手中亮晶晶地闪光,便从善能大师手中一把抓过宝石。善能大师哈哈大笑,一抬脚,已经出来门,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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