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之前清莲叽叽喳喳的话，倒是让段枫心中一动，面上却显得十分随意的提起：“你这面膜做的可真是够精致的啊！”
说起这个秦莲就有话说了：“大伯说这儿很危险，不允许我过来，不过他们说你在这儿，我就想要见你。”
“他们说？都是谁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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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成没有松开苏朋的手，反而稍稍的握紧了一点。
后者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提问。
“第一个问题。”一想起苏朋将他肆无忌惮说的那些话都听进耳中，纵然是强悍如赵有成，也不由得一阵心热，化为一笑，问：“你就不怀疑，我那时候是在胡说八道？”
那时候，那时候的赵有成是真以为苏朋听不到。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放开了尽情的说了一个够，可是当他把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都说完了，这人却在——装睡！
好吧，当苏朋跟他说了之后，赵有成比起窘迫，更多的是高兴，他想，他是愿意与苏朋分享的。
比如他重生这样最大的秘密，又比如执着的喜欢苏朋这件事。
苏朋将之理解为前者，所以只是温和的道：“我为什么要怀疑呢？”
赵有成笑了，为什么要怀疑？
这个回答好，好到赵有成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就好像苏朋问他对马蓉怎么看，他回答“与我何干”一样。
“我不怀疑，因为我知道你不是胡言乱语的人。”想了想苏朋补充道：“虽然你当时说的极为……”苏朋歪了歪头，斟酌了一个词才道：“极为不可思议。”
“那么你还相信？”
苏朋弯了弯嘴角，慢条斯理的解释：“可如果是异地处之的话，对于我们认识的这么多年以来，你的所作所为，细细的想一下的话，也的确是合情合理的，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不去相信？”
——为什么不去相信！
——确实是合情合理的！
——我们认识这么多么年！
一句一句，说话的人嗓音柔和，带着一些咳嗽过度后的嘶哑。
对上那双如同秋水的眼，心中叹息一声，别开视线的赵有成起身，从保温壶里面倒出了一杯温药茶递给她：“这件事，如果换了别的人听了，想来是绝不会如你这般……”
是该说苏朋了解、信任他呢，还是该说她那强大的理智分析，已经到了神鬼能辨的地步？
回到自己曾经的生活里面，死了之后又活了，不管哪一点，诡异的就算是身为当事人的赵有成自己，也花了好些天才将这两点接受了。
甚至这个事实，倘若是别人跟他说了这些话的话，只怕会被一笑置之，甚至斥为疯子的疯言疯语。
不得不说，这人的理智，能够理智到站在他的角度上面，仔细的思考，并且愿意相信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苏朋的这一点，大概也是让赵有成心动原因的其中之一吧。
“第二个问题，你究竟为什么选择段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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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枫想，没有人断后来消除自己的行踪，果然就是麻烦。
不过也好，毕竟这不是什么任务，他现在就是普通人一枚，不是杀手，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果然，秦莲笑着说：“是我大伯的手下跟我大伯汇报的时候，我在外面偷偷听见的。”
“这个人你认识？”段枫想，应该是认识的吧，不然不会装成这个人的样子，就连身高都差不多，至少段枫一开始是被弄糊涂了。
说起了这个，秦莲的脸上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
其实这话确实是秦莲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话，她早就知道了吴诗雅和段枫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高兴。
只是没有摆在脸上。
“傻了吧，我和她现在没有关系了。”段枫自然能够明白秦莲低下去脑袋时候的不高兴。
“没关系了？”秦莲眼睛一亮。
“你很在意啊？”段枫逗着她。
“当然不是！”秦莲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连忙转移话题，把手上的易容面膜拿出来：“你看，这个精致吧，很像吧？”
段枫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嗯，很像！这是谁做的啊？”
问的水到渠成。
秦莲笑着说：“这是我大伯请来的一个人。”
“哦？叫什么名字啊？”段枫随意的问？
“好像是叫什么蓉？”
“马蓉！”段枫眯起眼睛。
“嗯，对，就是叫马蓉。”秦莲点点头。
“果然是马蓉啊！”段枫点头，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你怎么不长胡子呢？”秦莲看着段枫。
段枫的毛腺不旺盛，不知道是因为净蛇还是原先就如此，他就算再拼命留，也只有下巴尖上长那么几根毛。
不过他现在也确实是属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年纪。
“怎么，嫌弃我了？”段枫的手在秦莲的胳膊下面挠着，秦莲怕痒，连忙躲开。
“别，我怕痒……”秦莲被挠的笑的像个泥鳅一样左躲右躲。
“嘿，你怎么这么怕痒啊？”
“你不怕？”
“当然。”
“试试？”秦莲说着靠近段枫，手在他的胳膊下面哈哈的挠痒痒，因为靠近段枫，脸也跟着渐渐靠近了段枫英俊的脸庞。
段枫轻轻的眨动了一下眼睛，微笑着任由秦莲上下其手，然后在她耳朵后面轻轻的说道：“宝贝，你再挠下去，我可就硬了啊！”
“啊？”秦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呐，小段枫想你了……”段枫故意蹭了蹭秦莲。
秦莲脸上“轰——”的一下，不但脸，就连脖子都红的彻底了。
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因为害羞而抖啊抖的，段枫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我，我不理你了……”秦莲捂着脸，害羞的转身要走。
段枫也没有拦她，唐还在这儿，段枫没有心情专心的跟秦莲谈情说爱。
秦莲跑了几步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段枫。
“怎么了？”段枫发现了她的停留，问了一句。
秦莲红扑扑的脸上，披上天上太阳的光，显得那双眼睛尤其的黑亮，里面认真的情意让段枫忽然有些愧疚。
他知道自己对秦莲只是一种对于美人的喜欢而已，这并不是爱。
就像是遇到一只小猫，忍不住的就是会手痒的去逗逗。
段枫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对于美人尤其喜欢。
可是，也只是喜欢而已。
午后的阳光下，秦莲认真的看着段枫，目光里面，阳光就如同霓虹的色彩，让人眩晕。
“我来这儿是想要告诉你，我大伯似乎在找你，好像是和什么段家的人联系过，叫什么什么杨的。”秦莲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着：“段枫……你……他们说到了你……”
“你为什么要选择段枫？”
赵有成想着，算了，反正秘密暴露了也就暴露了，与现在的他来说，更想要知道的是另外一个人。
“段枫？”
“嗯。”
赵有成肯定的点头：“段枫！”
“为什么怎么问？”苏朋歪了歪头，心里多少是有些惊讶的，原本以为他会问起过去，对于过去，苏朋甚至连怎么回答都已经拟好了草稿。
“怎么？不想说？”
其实赵有成最想要问的人，还是马蓉嘴里提起的那个“他”。
不知道是出于自己黑道教皇的敏锐还是一个男人的直觉，赵有成知道，那个他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那个男人和苏朋，只少是和曾经的苏朋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不，或许不是一点，苏朋能够这么无私的近乎于伟大的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净土，多半是因为那个“他”的缘故。
这个想法让赵有成心里冒出了点酸水，不是滋味。
不过好的是，不管那是什么，至少现在都已经过去了，过去就过去了。
“段枫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苏朋打量了赵有成好一会，才说了这么一句。
赵有成被气笑了：“也许你不够了解我，可我却敢说我是足够的了解你的，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
这一句话，赵有成说的并不夸张，甚至已经很是含蓄了，只有他知道上一辈子，不，应该说几年之后的事情，就像五年前，他眼看着一切的一切都如同重播的电影，每一个情节都历历在目，只除了被他因为涉及眼前这个人而强行更改了的事实。
比如囚禁苏朋，比如隔离苏约，比如……设计马蓉……
“是啊，你总是了解我的。”苏朋的这一句低语，与其说是对着赵有成说，不如说是她自言自语的感慨。
了解？
是的，了解！
没有人比赵有成还要了解她苏朋了。
这也是为什么苏朋用了近一大半的心思，可以说是事关净土或者净土之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防着莫测的赵有成。
你总是最了解我的。
苏朋说的很简单，简单的一句话，在赵有成的心里掀起了悸动，在苏朋的心里又何尝不是起了涟漪了呢？
她最初不信赵有成喜欢她，没有一种感情可以建立的这样毫无根据。
这不是青春浪漫的电影电视剧，只需要付出足够的热情就能够成功的拥有那些梦幻出来的幸福。
她是苏朋，是无情月，是即便没有了明月刀，即便没有了一切，也不能忘了自己责任的苏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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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勤阳。”
“啊，对，就是这个名字。”秦莲咬了咬嘴唇：“你自己小心一点……”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在看到秦莲不好意思的点头后，段枫忽然就想要抱抱她。
“那个什么，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好不好，给你打电话好像都打不通……”
段枫当真走过去，抱住了秦莲：“我很好。”
这样朴素的关心，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好不好……
地两百八十三章为什么选择段枫
段枫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了：“我很好。”
“不用担心。”
段枫听见自己这么对秦莲说：“最近比较忙，没有带手机……”
秦莲能够感受到段枫的解释是认真的，可是这一刻，被他抱在怀里，和她之前主动抱住段枫的感觉不同。
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只是三言两语的话而已，秦莲的鼻息就已经变得有些紊乱了，因为说话，段枫呼出的热气在秦莲的耳边，可是她却没有丝毫要躲开的意思。
“段枫……”秦莲抬眼看了看面前英俊的男人，深深的像是望进了他的眼睛里面，像是受到了蛊惑般，秦莲开口道：“我想你呢。”
段枫也看了过去，正好与秦莲的目光对视上，秦莲脸一红，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的推开段枫，转身就跑。
秦莲跑了几步又跑回来：“我……等回去了，有空，我去魅惑酒吧找你……”秦莲说话的时候看着段枫，触及到段枫的视线后，又慢慢的移开了目光。
段枫看着秦莲离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面净蛇。
“很热情的小姑娘啊！”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段枫四十五度角望天，明媚的忧伤着：“哎，魅力太大也是个问题啊！”
“……”这一回换成唐无语了，想了想又觉得自家姑娘不也喜欢这个人吗？
这么一想，心里就有点不爽这个花心大萝卜，故意刺激段枫道：“果然还是赵有成比较好！”
段枫眯起眼。
“瞧，人赵有成对苏朋多么的专心。”唐又看了看段枫，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不过那一眼的眼神，还是明明白白的写着：“花心大萝卜！”这金光闪闪的五个字。
“啧，老子在不远的将来，一定比他赵有成厉害！”段枫想着！
唐回头过来，笑了：“人赵有成可是黑道教皇！”
段枫不屑的冷哼：“他不就是半个吗！”
“那也是他自己自愿放弃的！”
“你信不信……”段枫走进唐。
唐没有被段枫那种无形的气势压住，只是勾起嘴角，那纯净的眼神里面，含着笑意道：“我信不信不重要！”
“在不远的一天，我会取赵有成而代之的！”
唐转身，嘴角却勾了起来，习惯性的摸着手腕上面的净蛇，清澈的眼底露出一丝复杂。
“喂——”段枫看着唐走远，连忙追了上去。
“秦莲说的段勤阳你也听见了，你怎么看？”
“你说呢？”
“我是在问你啊，老大！”
“……”
两人在白雪里，越走越远，声音也渐渐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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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雪地上面，断壁残垣，比秦莲说的时间还要早那么一点，尚未黄昏时候，就有三个佩戴着荷枪实弹的警察在来回的转悠，远处就是那被爆炸而震落的院子。
角落里面的人，伸手迅速而又诡异的将最后一个巡逻的警察放到，穿戴好了放到人的配置衣服后，又用同样麻利的手脚解决了第二个警察，两个三个，在对方感觉到疑惑之前将人解决。
“嘿，我没想到左老大还有这么敏锐的身手啊！”段勤阳从墙角处穿着厚厚的貂毛大衣走了出来。
卡其色的衣服在雪地上面不是很明显。
“你们是谁？”拐角处一个像是去解手的警察举起了手枪望着不该在小院里面出现的人。
“哦，漏网之鱼，刚好……”段勤阳的“好”字说完，人已经成功扣住了离他五步远的漏网之鱼。
“你……”
“嘘，现在是我们在问你！”左泽因为漏网之鱼的出现而不爽，这人真是傻，三个都放倒了，还差你一个吗？
“怎么回事？”
段勤阳目光看了看后面的一片废墟，警察硬气的闭口不言。
“嘿，有点骨气啊！”左泽幸灾乐祸的恐吓：“知道不，别看他这么温温和和，柔柔弱弱的，其实只要手指这么一合上……”
为了加强自己的语气，左泽伸出手做了个握拳的动作，继续恐吓：“知道不，就这么一下，就能击碎了你的喉咙！”
“嘿，我说两位，我兄弟是吃软不吃硬，恐吓对他老说没用，你们要是使个美人计还差不多！”墙角的另外一边，有个人抓着一团雪，像个贪玩的孩子一般。
“哦，二对二了哦！”左泽意味深长。
习惯性的将左泽的话屏蔽在耳朵外面的段勤阳，望着靠着墙的男人，露出个优雅的笑容：“老秦，别来无恙啊？”
“无恙无恙，无恙的很。”来人看着段勤阳，笑的玩味十足：“兄弟现在在哪高就呢？”
卡其色的衣服映着段勤阳的笑容，显得格外的灿烂，而段勤阳的笑容在银装素裹的白雪世界里面，又显得有几分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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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寒冷的雪地，不知何时下了一场雪，莹莹的白，素裹了天地。
可是呆在温暖如春的室内，赵有成脸上依旧禁不住的微微发热起来，年近而立的他，一直都带着一种三十年的安然，不动如山。
可是现在这座山却因为一句低语，一句甚至算不上是含情的低语，就起了一点灼热的温度。
可以和苏朋知道了他表白时候是醒着的，清楚听到了一切时候的迥然相比。
其实赵有成并不在乎苏朋知道了他重生这个秘密，可倘若那时候知道苏朋是醒着的……
大概就算是再死一次，赵有成想，自己也绝对不会说出那些话……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对着苏朋，用最真挚的心，最低柔的声音，最宽和的心态，来做了一场最长篇的表白，外加最惊悚的自我介绍。
对苏朋说的那些话，很多很多都是一个人想想，最多也就是自言自语的发泄一下就完了，再不济告诉她自己的来历，免除了苏朋的困惑也就罢了。
以前年少时也被脸颊红成苹果的女孩子表白过，也曾撞见过恋爱中的男孩女孩男人女人对着喜欢的对象告白。
对与赵有成来说，那些话光是听听也实在太过肉麻，更别说是由自己做出来的了，那简直，简直就是太难为情了。
赵有成的难为情结束在苏朋不再沉默的目光里面，那轻轻开启的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色泽的唇，带着病弱的苍白，说着苍白却不可转圜的话。
苏朋说：“只是，我们终究不是同路人。”
“赵有成，你爱上的，只是前世的我。”
“今生，我没有为你而死，也不会为你做什么，即便是……以我的个性，也多半是在利用你。”
“我不会……”
“苏朋！”隐约的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赵有成打断了下面的话，心里的苦涩翻涌，混着酸，混着涩。
这一句比一句要冷静，要伤人。
从前在苏朋还对着他很是戒备的情况下，不论赵有成和苏朋说些什么，哪怕只是简单的一种沉默，这人也总是这样。
冷静的，温和的，看着无害纯良，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苏朋！”赵有成闭了闭眼睛，他想，有时候自己也会因为自身顾虑，做出一些伤人的事情，就如现在的苏朋一样，所以他们是一样的，是同一类人。
“我们并不是同一类人。”苏朋像是看出了赵有成的想法，平静的开口。
“你总是说出一些没头没尾的话。”赵有成忽略了心里那种苦涩，五年来的相处，断断续续的，连着上辈子的了解，赵有成知道，每当这个人想要将身边的人推开时。
“你总会表现的无情无义，冷血冷心。”
“只有我知道，你伤人一分，自损十分。”
赵有成不知不觉的就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当你遇到不想要回答的问题，就会这样，挑动别人的怒气。”
“你不想要和马蓉说起当年在净土的事情，所以激怒马蓉，你不想要和我说段枫的事情，所以借着现在，来推开我。”
赵有成目光定定的望着苏朋：“别人也许会发现你这个习惯，然后跟你说，这样不好，会很伤人的！”
“可是，苏朋……”
“咳咳……咳咳咳……”苏朋捂着嘴唇，一点一点的咳嗽声溢出指缝。
“就如这样，你想要咳嗽，不需要忍着！”赵有成抱着她，慢慢的拍着她的背。
心疼的揪了起来的感觉，原来是真的。
人啊，真是奇妙的生物，会生气，会愤怒，会难受，会心疼，还会伤心……
赵有成是人，对于苏朋这类似于绝情的话，自然也是会伤心的。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怪苏朋。
只是待她的咳嗽轻缓了一些，才将参合了中药的茶水放到她的嘴边，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完，才温柔的说：“你不累吗？”
“你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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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下里，带着一种朦胧视线的美好，让天地的银装素裹更为迷人。
当然，这份迷人并不能够影响来找茬的人！尤其这怒气冲冲的还是石头这样的男人！
“这就是苏约的合作？”石头走进一家咖啡店，打招呼的方式是踹门。
“马小姐。”里面的人似乎早就在等待着了，然而开口虽然恭敬，可惜语气里面却有着三分的算计。
石头，或者应该说是马蓉看了看咖啡店里，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发现。
苏朋拐弯抹角的让她换一张脸，其实是告诉她石头是赵有成这边来跟苏约合作的人。
马蓉原本以为是赵晋，听苏朋那么说了，自然是要办成石头的，她并不怀疑苏朋的话，因为苏朋可以算计任何人，可却永远不会算计她马蓉。
这一点，马蓉知道，却也因此而愤怒。
“马小姐……”
那人的话被马蓉打断：“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