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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师公慕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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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为师送你的造化,秩序之针投影法器,此针有三次保命之功,危机之时,祭出此针,一切法则俯首称臣,就算是命运、律令两大规则所衍化的神通,亦可抵挡片刻,三次一过,此针便会消失,你当慎用。至于此针其他玄妙,你可于修行中慢慢体会。”秩序之针被人祖留在聂嗔识海之中,化为聂嗔的保命底蕴,可解聂嗔三次生死危机。

这近乎是送予聂嗔三条性命一般,人祖为师,亦如生父,此恩如山,万世难报。

人祖看向聂嗔的目光透出慈祥,温声说道;“徒儿,成圣路遥,艰难险阻,为师送你一偈语,恩字难人意,情字苦人心,二者重于山。悲恨莫长存。徒儿汝当谨记此言,为师去也。”

人祖温和的望着聂嗔,露出慈祥的微笑,神色和蔼可亲,化作一缕青烟缓缓消失,随着人祖离去,众多法则亦随着人祖一同消散,隐于虚无当中。

人祖走了,咄字符文化作流光,飞入聂嗔识海中央,散发出阵阵玄奥难明的气息,时间法则化成的水滴,围绕着咄字符文旋转,散发出丝丝孺幕眷恋的气息。

大秩序神术是秩序规则衍化而出,除却人祖,任何人都无法修炼参悟,就是圣人亦无法修行,但人祖却在聂嗔识海烙下咄字符文,使得聂嗔成为天地间除却人祖外第二个可以施展大秩序神术之人,只因有这伴人祖而生的本源道音,咄字符印,秩序规则之根源。以此咄字符印催动大秩序神术,可感悟一切法则,甚至可以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法则。这才是人祖送给聂嗔真正的大造化。

对于这些人祖并未提及,聂嗔亦不知晓,而是会随着聂嗔修为的日渐高深,而渐渐明悟。

不过聂嗔如今虽见识尚浅,但仅凭臆测,就可知人祖赠予的众多灵宝、秩序之针投影法器、时间法则,随便一样,放在外界,就是圣人也要眼红的东西。

然而对这一切聂嗔并未欣喜与兴奋,而是随着人祖的身影淡去,眼中露出浓郁不舍,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聂嗔知道,这是亲人离开的感觉。

聂嗔亦知道人祖在自己引渡之时,显化而来,为自己牵引时间法则入体,是担心过早的送出时间法则,而被人看出端倪,为聂嗔引来危险。

大秩序神术同阶无敌,乃绝顶神通,人祖怕聂嗔怀璧其罪,以时间法则掩盖,悠悠岁月气息之下,亦为顶级法则,同阶之内少有敌手,用此遮掩当为绝佳之选。

人祖如此设身处地,为聂嗔着想,只为了当年那个倔强的少年,无畏无悔!纵入轮回,亦要成圣永恒的决意。

如此无私的付出,让聂嗔如何报答。如何回报。

哎……众多繁杂的情绪弥漫心中,浓浓的挥散不开,良久聂嗔怅然一叹,转身踏上来时星桥,回到罗天星云塔五层引渡之地。

走出虚无,星桥消失,聂嗔身体却并未下坠,却是先前那面露复杂之色,好似仙翁的老者,在星桥消失的瞬间,急速腾空而起,扶住聂嗔缓缓落在池边。焦急问道;“孩子,你没事吧!方才是怎么回事?”

“您是师公?我很好,没有什么不适。”聂嗔看着老者疑惑问道

“你是臻儿的子嗣吧!理当叫我师公!”老者见聂嗔无恙,眼露微笑,盯着聂嗔,上下仔细打量,慢慢笑容扩散,转为抚掌大笑:“好好好……臻儿好福气,竟生得如此良才,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却是比起臻儿当年更为出色。”

说着拉住聂嗔,走向石桌茶案,安坐之后问道:“你父聂臻现在何处?坐关静修十八年未见,甚是想念,这混小子,你今日引渡,竟不见他的身影。还有你母亲,姜岚小丫头,温婉知仪,此等重要时刻怎会不在当场。莫不是被聂臻这混小子给带坏了。”

闻听师公问及父亲母亲,聂嗔神色黯然,低声道:“师公,

闭关多年,不知我父王与母亲,已然失踪十七载未回了。”

老者闻知爱徒失踪,豁然怒发冲冠,拍案而起道:“聂臻,姜岚,失踪十七年未回。此事当真。”

聂嗔黯然一叹,声音低落;“确实为真!”

老者闻言猛的转头看向,身旁张口欲要安慰自己老者,喝问道;“比尔,此事因何而起,是何人逼迫,使他二人失踪在外十七年。莫不是那姜峰小儿。欺我爱徒。”

这被聂嗔师公唤做比尔的老者,连连摆手,急忙道:“慕容老哥且先息怒,听我慢慢道来事情原委。”

慕容白须发皆张,满面通红,怒吼道:“老夫徒儿失踪一十七栽,你叫我如何息怒,快快道来,是何人所为。”

眼见慕容白生了真怒,比尔不敢再劝,慌忙道:“慕容老哥,聂臻失踪一事与那姜峰无关,且聂臻失踪前夕,并无慌乱。似是早有准备,风轻云淡般携着姜岚与其管家艾伦微笑告别,不似有仇家追杀。”

“神教派人多方探查,得知他二人与艾伦辞别后,仅仅走出王府所在街道,便凭空消失了。之后半年我与神教使者一同外出寻找,却遍寻无果。”

“只是在大德王朝南方下属新月王国的拜月草原发现五龙斩的碎片,此后再无任何线索,十七年来杳无音信。好像他夫妻二人在那夜之后,只是在新月王国的拜月草原出现过,之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如何也寻找不到。”比尔语速飞快,一刻也不敢耽搁,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说了个清清楚楚。

慕容白闻言一时间好似失去了全身力气,跌坐在石墩,双目黯淡,隐有泪光闪烁,口中喃喃道;“我的臻儿,我的徒儿,没想到仅仅十八年闭关,就恍如隔世。你大婚当日,还曾对为师说,待我出关成神,至少要为我添一个徒孙。而今徒孙有了,你却人在何方。”慕容白说至这里,声音颤抖,两行浊泪落下。悲痛袭心,一口鲜血喷出,顿时神色萎靡,身体一晃,险些踉跄倒地。

聂嗔见此,急忙上前扶住慕容白:“师公,我父王并未亡故,王府餐厅中,主位座椅上的命纹,还有生机。您老要保重身体啊!”

“是啊,慕容老哥,天宇虽说失踪,但却并未身死,学院内聂臻留下的命纹上也有生机弥漫,就连姜岚的命纹也是生机旺盛。想来这些年并未有太大危机。你要保重身体,争取早日化神,才有能力去寻找聂臻啊!”比尔在旁连连附和相劝

慕容白黯淡的双眼渐渐焕发神采,猛的站起,抬头望天高声道;“对,我要化神,唯有如此方能寻回我的徒儿。”

说罢低头看向搀扶自己的聂嗔,眼中渐渐露出慈祥,抬手摸了摸聂嗔的头,温声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如今该有一十七岁了吧!”

“父王为我起名聂嗔,今年正好十七岁。”聂嗔扶着慕容白落座,抹去眼角泪痕轻声答道

慕容白眼神一凝,神色变冷,将聂嗔按在石墩坐下,目光望向比尔,寒声道:“比尔贤弟,我徒孙,这些年过得如何?怎么一十七岁方才来此引渡,而且堂堂亲王世子,皇家贵胄为何衣着朴素,这青布褂子可不应穿在这孩子的身上。”

面对慕容白的森然的目光,比尔心底一颤,微微低下头,面对一位随时可以成神的存在,他不敢与之直视,实际上就算是十八年前,比尔对慕容白也是敬畏有加。

早在比尔刚刚成就纹力六重,被玛雅神教任命为副院长的时候,他身边这位慕容白就已经在副院长的位置上做了很多年,且早已达到纹力六重大圆满,只待时机一到就可化神而去。

当年闭关亦是为了突破桎梏,荣登神坛,若非今日星元濯凡池异变,提前出关,想来已是神明之尊,不过即使如此。

比尔观其气息恢弘浩瀚,双目神芒隐显,想来已是一只脚踏上了神坛,使得比尔对慕容白更加敬畏。

面对慕容白发问,比尔苦涩一笑,连忙说道;“慕容老哥,此事说来话长,当年那姜峰与聂臻的恩怨,你也知晓,聂臻失踪十七年,音信皆无,就连神教赐予的五龙斩,都已破碎,在不知道学院内聂臻命纹还有生机的情况下,这让皇室众人都以为聂臻身死在外,聂臻在帝都内有树敌颇多,在加上聂嗔幼时不能修行纹力且心智浑噩,故而姜峰对这孩子倍加苛责,就连一个铜子没留给王府,暗中派人全部盗走。好在还有姜岚的母亲,时常劝诫姜峰,且偶尔接济一下,不然这孩子甚至会流落街头。乃至饿死荒野。”

慕容白闻知,自己徒孙竟然沦落至如此处境,顿时气得冷笑连连,眼中寒光爆射,怒笑道:“好个姜峰小儿,好个大德王朝,好个姜氏皇族。好个姜天德,枉你大德王朝立国十余万载,竟如此胸襟狭小,行此背义之事,欺凌我徒幼子,这笔账老夫定要好好的和你们算上一算。”

“聂嗔,你且安心在此修行,所受诸般欺辱苦楚,师公我定当给你讨回公道,那姜峰小儿我要他百倍还之。”慕容白盯着聂嗔,斩钉截铁道

之后又问道;“聂嗔是何人帮你恢复神智,为你改善体质,使你可修纹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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