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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一百零三回小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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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回

说风险黄花梨首选信任谈担当宋均辞提醒谨慎

道成长小秘书堪之大任遭诬陷下海去步步淘金

宋均辞听了黄花梨的这一番话,这心里除了高兴之外,主要的还是在坦然之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的担当与责任,他极为慎重地向着黄花梨:“这么一个重量级的责任,全部压在我一个人的肩膀之上,压力山大,责任如山,你们就这么放心,你们就这么坦然,就不会担心与计较所可能出现的风险,所以,我还是想提醒你们投资商应当时刻要保持着对于来至于市场的敬畏与必要的谨慎。”

“作为投资商而言,风险与担心肯定是会有的,但我们除了相信这项目之外,我们更相信你这个人。如果将风险与担心放到了这两个相信上面来衡量,后面的这两个相信,就已经成为了我们大家的共识。”黄花梨认真地说。

宋均辞不由得笑了笑,说:“你们了解我有那么深吗,值得你们是那样的信任?”

“我至少了解我自己,在我了解了我自己之后,我也真正地了解到了你。而以我对你的了解,也就同化了我们的这几位投资商伙伴。”黄花梨同样是认真地说。

“可你黄老板却一直在我们心中是一个迷。”宋均辞笑了笑说。

“愿意了解些什么?”黄花梨说。

“愿听其详。”宋均辞说。

“好吧,有故事为什么不能讲给朋友来听呢。”黄花梨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我比你长两岁,但我们两个之间,有相当多的共同之处,其一,我们在高考恢复之前,都属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一族;其二,我们在高考恢复之后,都走进了大学的校园,而你学的是历史,我学的是中文,文史不分家,这又是一个共同点。其三,大学毕业后,我们都被分配进入到机关工作,成了体制中的人。其四,这是最为重要的一个方面,我们做人的原则是相同的。其五,也是最后一点,我们都经过了一个从体制内向体制外转移的过程,所不同的是,我比你早,那是一九八三年,一个遍地黄金而躬身可得的年代。”

“能在那个年代从体制内跳出,或许你有比一般人更为坎坷的经历,不仅仅只是一个勇气,也不仅仅就是一个观念。”宋均辞说。

黄花梨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一九八一年,那是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届本科大学生毕业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能够回到老家中并能够在乡镇中学当一个中文教师,就足够了。抱着这个梦想,我回到老家中的县城。然而,县人事局给我开出的报到单位,却是县里的最高权力机关,也就是县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办事机构,县人大常委会办公室。能留在机关中工作,这对于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青年人来说,那是应当是为之称快的事情,但那时的我并没有这样一个感觉,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有体验过也不知道这在机关中工作的滋味,而一心想体验的却是在中学读书阶段所看到的做一名中文教师的萧洒。但我还是奉命报到了,而那里的工作人员却笑着说,我们都是从各单位抽来在此做筹建工作的,而我才是县人大常委会办公室的第一个正式的工作人员。于是,这些人纷纷将自己手中材料交到了我的手上,包括从中央到地方各种机密类别的文件。那时,我并不是一个中共党员。十几天之后,机关中陆陆续续来了几位老头,大家都称他们为主任或副主任,从二、三个,一直到十余个,后来,我才知道,年纪大一点的是人大常委会的副主任,年纪青一点的是人大常委会办公室的主任或副主任。有了领导,我便也有任务,开始为领导们写讲话稿,于是,大家也都开始叫我黄秘书。

接下来,我开始参加领导们召开的会议,认认真真地做会议记录。几次会议之后,我才发现这人大常委会的主任、副主任、委员都得要经过县人民代表大会选举产生,而县人大代表应当由乡镇人民代表大会选举产生,可目前乡镇人民代表大会还没有开,县人大代表还没有选出来,不用说,眼前的这些县人大常委会的主任、副主任们,也就是一个临时的称谓,真正的合法的称谓,也只能到县人民代表大会召开之后,经过选举后,才算是名符其实。然而,这些被临时称谓为主任或副主任的领导们关心的并不是这一个合法不合法的问题,更让这些老头子们关心与头痛的问题是,这乡镇人民代表大会和县人民代表大会的召开,以及人大常委会的设立,等等,在县乡镇还是头一回,在此之前,既没有先例,也没有经验,到底是怎么开,而且是开起会来,又会不会出现笑话,如果出现了想不到的笑话,又应该如何是好。毕竟这是头一回哪,出了笑话,实属正常,这一下子让老头子们为难了。于是,老头子们只能是想到哪是哪,论到哪是哪,说到哪是哪,而真正把握好所有的会议程序,把所有的会议程序规范统一起来,谁也没有这个嘴巴来揽这个萧。结果,老头子们在最后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意见:先让黄秘书先起个草吧。

于是,县乡两级人民代表大会的召开在怎么开如何开的问题上,没有半点余地的交到了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秘书的手上。一个星期后,我拿着两大本厚厚的县乡两级人民代表大会召开的有关议程的草案,郑重地交给了老头子们,当他们一页一页又一页地将这两大本厚厚的草案文稿阅读完之后,竟然是一个个眉开眼笑,为这两大本厚厚的导演稿,满意地直竖大拇指。

也就是这么一稿,我在县委和政府两大院里出了名,成了一个稍有名气的一支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要是县里边有重要的会议,我都要被抽调去,到会议的文秘班子里搞材料。

于是,我个人的组织问题也在老头子们那里提到了议事日程之中,县人大机关支部十三人全票通过,而此十三人之中,扛过枪打过仗的就有九名。

然而,热闹也随之出现,问题也伴随而来。

我们县里调来了一位新书记,而且是从全省最小的一个县调到我们这个全省最大的一个县,虽是平调,但其重用已是显而易见。自然,新官上任三把火,那是一个必然。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第一把火便烧到了我这个小小的秘书头上。起因则是从北京方面转来了好多封举报信,整齐地摆放到了这位刚刚上任第一天的新书记的办公桌上。而在这诸多的举报信中,所举报的竟然是同一个人,只是每一封的举报信所举报的内容不同,有倒卖煤炭,有倒卖水泥,有倒卖钢材,有倒卖化肥,等等,凡是国家统配物质,都让我一个小小的秘书倒卖到了,而且数量之大,次数之多,让这位刚刚上任第一天的新书记看后,是孰忍而不可忍,立即挥笔疾书:立即严肃查处!不可姑息迁就!于是,县委、人大、政府三大家组成了一个庞大的调查团,按照所举报的线索,分成若干个专案小组,分赴于各地进行调查。

然而,让所有的专案小组扫兴的是,他们的调查毫无结果,更无证据,皆空手而归。当专案小组正准备解散之时,新的一轮举报信又出现到了这位新书记的办公桌上。新书记同样是大笔一挥:认真彻查!严肃处理!于是,各专案小组又来了新任务,又转战于他们的每一个新的战场上。

这些举报信到底来到于何方,专案小组人们当然是最为清楚。举报信源于我家乡的那个村的那个生产大队的那个生产小队的那个黄氏家族,负责导演了这场闹剧的人,也就是那个黄氏家族在生产大队中握有实权的人物。他们并没有什么目的,既不是要把我这个小小的秘书送进法院,也不是要把我这个小小的秘书绳之以纪律,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个个清楚,所有的举报信中所举报的内容,就没有一件事实,完全就是一个凭空捏造,完全就是一个海阔天空的诬告。而这种完全就不存在的东西,当然在最后也不能将我这个小小的秘书要如何如何进行处理的。但他们这样做,确有他们自己实实在在的目的,这个目的,用一句话来解释,就是要让你这个小小的秘书一生一世加入不到党的组织里。因为在他们心中,让他们最为担心也是最为害怕的是,由于我的进步,将来会有那么一天,有可能会来到了自己家门口的这个乡镇上,坐上一回一把手交椅,从而搅动了他们少数几个人的美梦。所以,在当县人大机关支部在这里进行完外调之后,他们少数几个人便编导了这么一出足足是六个月时间的告人闹剧。

为什么要六个月哪,就是县人大机关支部向其机关的上级职能部门也就是机关党委的上报审批时间限时六个月,如果在这六个月的内得不到批准,县人大机关支部的申报,就必须要从头再来。所以,六个月的闹剧从源头上结束了,专案小组的人们也得到了休息,虽然是他们是两手空空,但他们却从一个全方位的角度,重新认识了我这个小小的秘书。可那个机关支部的上级主管职能部门,也就是机关党委却难为情了,六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对于县人大机关支部所报来的这个小小的秘书的申请申报,是批准还是不批准,如果是批,那么,那位新的书记那边如何回报?如果不批,那么,在这份表格中应该要填写些什么样的内容。其实,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而在难与不难之间,他们选择了孩子哭了抱给娘的最为优秀的方案,即请求新来的书记来做指示。可那新来的书记还能再说什么呢,头一把火便烧哑了,而且足足是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新书记的脸上挂上了一层的霜,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吐。汇报中的机关党委的领导已经看到了那一层的霜,而这霜也同时冷冻到了这机关党委前来汇报人的心里,有了这么一层的霜,不需要再说什么,也不需要再请示什么,什么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讲,这霜,这就是最好的指示。于是,那张表在经历了六个月时间的旅行之后,一个字也没有多,当然,一个字也没有少,如样退回。

这一下,人大机关的老头子们不高兴了,批与不批,这是你机关党委的权力,但绝不能空洞无物,一字不提。再者,这里是县一级最高权力机关,怎么能?怎么会能?怎么会是―――?

其实,老头子们又能够怎样,他们照样也没有什么法子,只能是再回过头来,来教育我这个小小的秘书要接受组织的考验,如此而已。

老头子们很好,老头子们确实很好,我只能以坦然与微笑面对老头子们的关心与安慰。在此,我向他们请了半个月的假,我希望我能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放松一下自己,尽可能的来让自己放下自己,告别闹剧,以励以后。

老头子们非常高兴,同意了我的请假。

于是,我带上了我所有的工资积蓄,坐上了火车,一头扎到了广东。到广东干么,我也不知道,毫无目的,我只知道要坐就坐到火车不能再往前走的地方去。

然而,连我自己也没有料到,五天之后,我又回到了这个县城,而随同我一块来的是我用身上全部的现金买来的两麻袋的尼龙袜子,而在回到县城的第一天的夜市中便全部脱手卖出。并在当天的后半夜,又坐上了开往广东的火车。

半个月之后,我上班了,而县工商局的人也找到了这里。当老头子们将我叫到了办公室准备问话的时候,我当面交给老头子手上的是一张辞职书,我下海了。

这半个月,我足足挣了十五年的工资。一个月之后,我成了一个个体户,开办了一家服装店。但营业了不到半年,这地方拆迁,我只得降价甩卖,也就是因拆迁而降价甩卖,我这服装店里的货一天卖出了一个月的量。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于是,我夜间进货,白天甩卖,一直甩卖完了三个月的搬迁期限,这个钱挣得呀,让人直瞪眼,可我这人也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腰里有了钱,干服装觉得太累了。于是,我便寻找有干活轻一点的挣钱门路,结果却被路边收购国库卷的人给吸引住了。那时,这心里还不明白,这国库卷怎么也成为了商品了呢,仔细一打听,这些人收购国库卷也是去卖,而这个差价还真的吸引人。于是,我便通过在机关认识得人多的条件,搞了一把国库卷。当我把国库卷带到南方卖了之后,却意外地碰到了有人在买卖股票,那个场景,就是一个不要命的场景,挤死人不偿命。那个时候,股票是什么,根本不知道,可人家路边卖青菜的老大妈也卖了青菜买股票,我毕竟还比她们多读了几本书呀,仔细一打听,那些买卖股票的人个个赚疯了,根本就没有一个输。于是,我也参加到了这个挤死人不偿命的队伍里。一个月之后,我真的被挤出了病,而且是病得不轻,一头扎到了医院里,再一个月之后,我出了医院再来看我的股票时,我整个人都傻了,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我股票账户里的股票市值已经成为了一个天文数字。但是,这个数字并没有给我带来喜悦,物极必反的道理给了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吃惊,此外就是一个害怕,而后就是一个恐惧。我深深地感到,这是一个极其不正常的现象,是一个极端得不能再极端的东西,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要让你死亡,须叫你疯狂。在这里,或许就要在某一天,将成为一片坟场。我不敢怠慢,快速清理了我的所有股票,将资金分为三部分,一部分购置了不动产,一部分购置了国债,一部分置办了我现在的这个古玩店。直到今天,知道我的这个秘密的人,也只有你宋均辞老弟。”

这真是,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何愁日影斜;但有绿杨堪系马,处处有路透长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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