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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牢房?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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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冯学衫扔过来一样东西,唬得秦楼月往一旁闪开。那东西就这么摔在了地上,静静躺着。

定睛一看,是个红色的小本本,似乎没有异常。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冯学衫,秦楼月小心翼翼地拾起了证件模样的东西。

“那是妖族的身份证,有了这个,你才被承认是妖族的一员。”说完,转身便走了进去,门卫拦时,便将自己的证件拿出,毫无阻碍。

秦楼月翻开来看,上面不禁贴了自己的照片,还写了性命、年庚八字、哪种动物。写得清清楚楚。

走到大门口被门卫拦住时,学着冯学衫将证件拿出。几名门卫看了一眼,便放行。

直到走过拐角,秦楼月才彻底放下心来。

上次来得急去得也急,根本没怎么看路,而且她也不能大声嚷嚷着自己要来劫狱,只好一边走,一边找回当时从监狱出来那条路的记忆。

总部的装饰,中体来说还是偏向中国风,走在这里面,秦楼月几乎有一种错觉,仿佛穿越的事不过南柯一梦,是个大笑话。

一路上迎面走过不少妖怪,却都看也没看她一眼,而是忙着自己的事。

这种待遇让秦楼月轻松了许多,仿佛她在这里面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管。

然而只是仿佛,秦楼月还没天真到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只是这总部也忒大,上上下下数十层不说,一层,便像个迷宫似的,秦楼月绕了好半天,别说监狱了,就连楼梯在哪都没看见。

正晕头转向着,忽然有一妖走到了她面前,停了一停,确定秦楼月注意到自己之后,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像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似的。

在去与不去之间犹豫了一秒,秦楼月便跟了上去。

反正她现在也不怕是谁又设了什么圈套给她钻,钻就钻呗,反正只是劫狱,都是死罪一条,还怕别的?

这就是俗话说的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一旦不怕死亡不怕失去,那这个人便没甚好怕的,他没害怕的,别人便会害怕他。

因此秦楼月放心大胆地跟着,两旁的路越走越熟悉,那人果然是带她去监狱。

到一个牢房面前停下之后,那人转身往监狱大门方向走去,秦楼月连忙凑上去。

这个牢房与她所呆过的不同,就是普通模样的牢房,铁门配上铁栏杆。

顺着栏杆的缝隙望进去,鸢醉的样子似乎还蛮不错,别说受了苦,就连满头青丝,也没有半分凌乱。

“你坐牢还坐得挺舒服。”

听到熟悉的声音,鸢醉连忙抬起头来,见是秦楼月,快步过来。

冲着秦楼月笑了笑,便一拳砸在门上,冲一旁的狱卒喊:“把门打开,让我妹妹进来!”

狱卒眼观四路就是不看她,只当没听着。

“装傻是吧?”鸢醉笑道,竟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脖子上的肌肤。吓得狱卒连忙上前:“姑奶奶,这事咱做不了主,要不等我请示...哎哎哎别别别!马上就开,马上就开!”见鸢醉作势要割断自己的喉咙,吓得狱卒连忙打开了门,不住地作揖。

秦楼月好笑地看着这一幕,一面被鸢醉拉进去,一面觉得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你真是阶下囚?”

秦楼月打量着这件牢房,其富丽堂皇,阿房宫也愧之不及。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奢侈品更是琳琅满目,也难怪鸢醉坐个牢坐得满面红光。

鸢醉开了两坛酒,给了秦楼月一坛,斜倚在一旁的躺椅上,悠然道:

“你知道......陈薇丽是谁吗?”

“是谁。”仰首饮了半坛,冷酒由咽喉流入腹腔,流经之处辣得发烫,心中只觉得是说不出的舒畅。

“我杀那老女人的时候,她的一双儿女还未睁眼,宰了她儿子之后,刀锋已经对准了小丫头雪白光滑的胸膛,谁知道这时候,小丫头睁眼了,抱着我就叫娘亲。

当时我就想啊,她父亲是妖王,母亲却是我......渍渍,是我和妖王的女儿啊。这么一想,哪还下得了手?这次我和她一起被抓,本来还等着妖王先处决了她,我再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到那时,妖王的表情一定很诱人。没成想啊,父女连心,他认出来了,抱着陈薇丽就要认女儿。”

“谁知小丫头真把我当成了她娘,原本乖乖坐在妖王怀里,一听我要被杀,便又哭又闹挣扎着要让我抱。妖王敢杀我?他杀了我,丽丽非得哭死不可。因此他不但不敢杀,还得好好伺候着我,如若不然,我有什么差池......渍渍。”鸢醉每说一句,便要喝上一口,说到这,坛中酒已经被喝了个干净,她也有几分醉意,双颊微红,眼波流转。秦楼月若是个男子,只怕忍不住的要去靠近讨好。

“嘁,害我白担心了一场。”秦楼月也仰面躺倒:“你知道吗?啊远没死?”

“哦?”鸢醉倒有几分讶异,却也只是一时的,很快便转了话锋,调侃道:“怪道这些天你都不联系我,人说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

“说得好像你联系我了似的。”秦楼月不以为然,又和了一口,脚尖踢了踢她的腿腹:“有酒无肉,这酒也没滋味了。”

“生的熟的?”

“你说呢?”

鸢醉妩媚一笑,高声喊道:“哎!拿点肉来,新鲜的,晚了的话......我这妹妹可就胡乱吃东西了。”

秦楼月嫌弃地一踢:“你有狐臭,我才不吃。”

“狐臭?”鸢醉扑了过来,双手挠着她腋下怕痒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你,敢嫌弃我?”

秦楼月除了耳朵,最怕的便是别人挠她的痒,一面挣扎躲避,一面不住的求饶。两人嬉闹坐了一团,直到秦楼月笑得喘不过气来,鸢醉才肯放过来。

此时秦楼月眼角含泪,轻喘着气,鸢醉也是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在旁人看来,更是一番风味。

起码前来送肉的就看了个目不转睛。

鸢醉低眉一笑,眼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迷得他不知南北东西,正欲上前一亲芳泽,胸口却是一阵剧痛,只见到鸢醉手上握着一只红得鲜艳,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便失去了意识。

将心脏递给秦楼月,鸢醉亲亲抿着指尖残留的血液。

秦楼月摇了摇头:“还是本尊厉害,之前我也试过,虽然最后成功了,可过程比你这麻烦得多。”

“所以啊。”鸢醉点了点秦楼月的鼻尖,“要多多练习才是。”说着拿起碟子上的猪心,嫌弃地皱了皱眉,还是咬了一口。

几乎同时,冲进来几个狱卒,见到地上的尸体,大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不然如何?你们还要杀了我不成?”

几个狱卒一滞,他们倒真没这个胆,只是你动不得,你身后那个还动不得吗?想着便要对秦楼月发难。

鸢醉却一早看清了他们的心思,对于鸢醉而言,男人的心思是最容易猜的:“妖是我杀的,心是我挖的,也是我逼着吃的。罪过要是算在了不该算的人头上......”烟波一转,万种风情变得阴险狠辣,“尽管试试。”

狱卒们被吓得呆在原地,久久难以回过神,僵了好一会儿,才想约好了似的,争先恐后的逃了出去,最末的一个,还不忘锁上牢房的门。

秦楼月与鸢醉无语看着这一切,知道关门声响起,彼此对视一眼,才爆发出大笑声,笑得花枝乱颤,伏在踏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二人又叙了好一会子的旧,确定鸢醉不会有大碍,秦楼月才放心的离开。

看着那些不敢直视她的狱卒,便忍不住的想笑。

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闯这一趟,却不料是这么个结局,秦楼月将手挡在唇边,不住的说着话。

这道符,竟是顾辞远近几年,根据一干通讯设备的原理,研究出来的,双方可通过这道符对话,只不过有时间限制,至多二十四小时。

发现这个妙用,秦楼月自然觉得新鲜,哪怕是一会儿就能见面,也忍不住要过一把瘾。

回去不想来时那么紧急,秦楼月也不爱坐车,刚好一边与顾辞远聊着,慢慢散着步回去。

拐过一弯,却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看着她。

是宋亚阳。

秦楼月不觉有几分诧异,自从那日送钱过后,宋亚阳更是连见也不见她,闹得她想去道歉求饶都没机会,现在却碰上了。

是碰上......还是他特地在这里等着自己的?

若是恰巧碰上,宋亚阳定会扭头就走。可他现在却没有,站在那边笑容满面地看着自己,应该是特地等着的。

气消了?还是说谭宇鑫把鸢醉的事告诉了他,他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来这等着。

想了想,这个答案倒还靠谱,秦楼月不由松了口气,刚好趁这个机会,把话打开来说,若是有误会,便解释清楚,若是自己做了什么令他不开心的事,便好好道个歉,以求他的原谅。

这么想着,秦楼月加快了脚步,却在靠近时发现了不对劲。

这是时沉!

强压住想要尖叫的欲望,秦楼月转身便想跑,却是来不及了。

手臂被狠狠钳住,整个人被拉了回去,正撞上那双狠厉的双眼。

紧接着,双眼一黑,秦楼月彻底失去了意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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