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砚本来面色还是好端端很是正常的，但是听了这话之后，忽然是面色忍不住古怪起来，你说这话倒是的确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你这能够看男的也好，看女的也罢。
关键特么的还能看不男不女的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难道现在的推销，是没有一点丝毫的绝活的话都是不够资格来成为一名足够合格的推销了？
这么可怕！？
林砚心里这么想，理所应当的咂了咂舌，要是推销真的是有如此严格的要求，就更不用说社会上的其他的那些著名有名的大公司了，怕是单是最低要求，都是能够有几大张那么多吧？
不过好在，林砚对于毕业以后，出来社会参加工作没有太大的兴趣，不然虽然博海大学的本科毕业证还算可以，但是真的跟那些的真正的，哪怕是在全球排名都是名列前茅的那些一流大学比起来，还是要相差不少的。
当然，这些一流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后，还真的是不一定能够看起一般的小公司企业的。
但尽管如此，林砚也是对这些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自小就听说，进了企业公司以后，就会工作繁忙，每天忙得很。
林砚微微摇头后，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于是赶忙是将心神转移了过来后，继续好奇的询问道：“你能够看男的还行，看女的也比较正常。
但是你真还能够看不男不女的，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还真的能够分析出来不男不女的人？不应该吧？”
到了这个时候，原本对方都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已经暴露了出来，然而林砚此时却是光顾着思索这些事情，并没有认真的去回想这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听到过，因此没有明显的听出来，也不在意。
林砚继续询问道：“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我扪心自问，眼光眼界却是还算可以。
所以我想我也是应该能看出来一些的，但只是多多少少，而且也不是十分肯定确定。
要是有纰漏的，也是在所难免的，希望你能够理解。”
不知不觉中，林砚已经是下意识的和对方愉快的唠嗑捞了起来。
“咳咳咳。”
但是对方却是并没有继续唠嗑唠下去的习惯，似乎是时间有限，于是他没有继续的过多的遮掩隐藏下去，当即嘿嘿笑了一下，笑骂道：“你小子倒是真够蠢得，既然是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
不得不说。你真是可以，非常可以很好。”
林砚听到这里，方才面色微微一变，终于是想起来了这道声音是从哪里打听到过的。
特么的可不就是老爷子的存在吗！？
他当即是面色快速变换了一阵后，方才沉默了两秒后，终于开口问道：“老爷子？是您吗？
我没有听错吧？真的是您吗？”
“？？？”
老头子听得是一阵的懵逼，没好气的道：“别跟我说废话，听着跟老头子我不在世了一样。
行了，没时间和你多扯淡了，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件事。
对了，你在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