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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五香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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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夏国立陪林建国好好喝了几杯,别看林建国已经七十多岁,酒量还真不是盖的,翁婿两个整整喝干了一瓶三十年陈茅台。吃过饭夏国立略坐了一会儿就提出告辞,看了看也站起来的林宛兰道:“宛兰,你今天就不用回去了,好好陪陪爸妈。”林宛兰笑着头答应了。林建国打电话喊来了一辆车,和张竹琴一起把他送出了门,叮嘱道:“国立,明天早过来,这一干手续恐怕要办大半天呢。”

夏国立头答应,坐车直接绕到西山的另一面,拐进了一处戒备森严的黄色别墅,这就是华夏供奉院的大本营了。

回到屋里,轩辕帝和夏文启两老在书房里闲聊,轩辕峰在外办事还没回,轩辕冲和夏紫烟正陪着夏远腾闲话,看到他进来,夏紫烟连忙问道:“怎么样?宛兰父母怎么?”

夏国立道:“她父母已经同意了,我们明天上午去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夏紫烟喜笑颜开:“太好了!儿子,你终于成家了!”

夏国立想了一会儿开口道:“爸、妈,明天我想与汉北飞一起去办手续,这也是宛兰的意思。另外,登记手续是办了,但正式结婚仪式我想过两年再办。”

轩辕冲头道:“夏儿做得对!”

夏紫烟也头道:“我儿子的结婚仪式当然要最隆重热烈。”看了看轩辕冲道:“冲郎,你看这样行吗?明天他们登记完成后咱们举办个简单订婚仪式,一是给足林宛兰父母的面子,毕竟是国立把人家清白闺女的肚子搞大了,还生下了儿子,林建国嘴里不,心里难免有怨气;二是咱们正式以亲家的身份与宛兰的父母见个面。”

轩辕冲仔细想了想,沉吟着道:“虽然是简单仪式,但该请的人可少不了:首先六大常委一个都不能缺,在京的各大家族也要打招呼,我看就定在昆仑饭店吧,我马上出去安排。”

夏国立走进汉北飞的卧室,她正在里面趴在床上看电视,见到他眼睛一亮:“弟师傅,你回来了?怎么样?宛兰姐家里搞定了吗?”

夏国立右手打了个响亮的榧子:“你男人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么?”

汉北飞眼睛似水睨着他吃吃而笑:“我男人?可惜你现在还不是我男人呢!”

夏国立笑了,走到床沿坐下,捏捏她的鼻子道:“明天就是了。北飞,明天上午我、宛兰和你一起去领结婚证。”

“真的?”汉北飞猛地坐起来,搂住夏国立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大大的眼睛狂喜莫名:“这么,明天我就是弟师傅的妻子了?”

“对,还是华夏法律承认的正式妻子。”

“太好了!”汉北飞喜得手足无措地连连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最后一张嘴吻上了他的大嘴,夏国立只觉得一股如兰如磬的香气扑面而来,中人欲醉。

两人深吻良久方才分开,夏国立咂咂嘴:“北飞的嘴真香!好期待你剩下的四香噢!”

汉北飞眼波流转、娇媚万分:“弟师傅,你过两天就会知道了……”眼睛转了转忽道:“对了!人家还要跟老爸老妈打个电话,把这事告诉他们。”

夏国立道:“北飞,还没问你,伯父伯母是干什么的?家里有兄弟姐妹吗?”

汉北飞嫣然一笑:“人家可不能跟宛兰和蕊蕊比,老爸老妈都只是个公务员。”大眼睛转了转睨着他道:“人家还有个姐姐,在兰州当兵,你这次可见不到了。”

六月二日,一大早,林宛兰就起床了,夏夏好像也感应到了今天是妈妈的大好日子,也是很早就醒了,躺在床上不哭不闹,静静地看着妈妈梳妆打扮。

七半,夏国立开车接到了林宛兰,然后车子直向朝阳区驶去。坐在后座的林宛兰和汉北飞互相打量了一眼,几乎同时笑了:“姐姐(妹妹),你今天真漂亮!”透过后视镜,夏国立分明看见两朵鲜花正在盛开!

朝阳区婚姻登记所的工作人员冯英今天可算见世面了:一个帅得掉渣的青年左右手臂各挽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还在愣神的当儿,那青年已走到她面前含笑道:“这位同志你好,我们想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冯英回过神来,指指他、又分别指指林宛兰和汉北飞疑惑地问道:“你和她们?……”

“对!”夏国立朗声道,随手掏出了一干证件摆到桌子上。

冯英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阵缺氧:“等等,等等,同志,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讲讲华夏《婚姻法》”

夏国立摆摆手笑了:“我很清楚,请您看看这个……”从兜里掏出了一块沉甸甸金灿灿的勋章摆到了桌子上。

“华夏英雄勋章?”冯英眨巴眨巴眼:“您是华夏英雄?”

“我是夏国立。你们应该接到了文件,我可以不受华夏《婚姻法》的约束。”

冯英的眼瞬间瞪得老大:“天!真的是他!我没有做梦吧?”狠狠拧了自己一下,猛地从抽屉里翻出了纸笔,手忙脚乱地递了过去:“这个,这个,华夏英雄,请您给我签个名”

夏国立温和地一笑,接过了纸笔,龙飞凤舞签上“夏国立”三个字,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同志,可以给我们办理手续了吧?”

“可以可以!”冯英一张脸激动得通红,忙不迭地开口道。

办完登记手续已经快到十一了,轩辕冲打来电话吩咐他们直接开车去昆仑饭店。十一四十,夏国立的大奔驰停在了五星级昆仑饭店的大门前,回过头看了看仍然沉浸在喜悦中的林宛兰和汉北飞笑着道:“两位老婆,我你俩是不是打算抱着结婚证睡觉啊?”原来自领到了那张大红的结婚证书,两女就如获至宝地把它捧在怀里再也不肯放下。听到夏国立的话,两女同时给了他一个娇媚无比的白眼,看了看车窗外,这才醒悟到地儿了,心翼翼地把结婚证放进了自己的贴身包包里。

今天昆仑饭店的餐厅领班算开眼了,她在这里上班已快十年,升为领班也快六年了,从没接待过规格如此高的订婚盛宴:华夏政治局六大常委一个不拉全部到场,还有十几个平时经常在电视里露面的政治局委员们,而且她注意到,这些大人物都围绕着一个须发皆白的矍铄老人,似乎这个一身唐装的老人才是华夏真正的中心。更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订婚仪式的主角居然是一男两女三个青年人,那个青年男人她认识,正是刚刚荣获“华夏英雄勋章”的夏国立!

这次订婚仪式轩辕冲并没有惊动部级以下的官员,出席者除了政治局委员、华夏最高军事指挥委员会委员外,就是在京的各大家族了,绕是如此,也来了将近一百人左右,可以这一百人是华夏当今站在金字塔最端的一群人了。众人注视着夏国立、林宛兰和汉北飞的目光各种各样:有羡慕、有崇拜、有嫉妒、有欣赏,但出口的话语只有一个:那就是祝福。

出席完订婚宴会,夏紫烟就和夏文启、夏远腾一起启程赶回美国,当然他们是乘坐的“炎帝一号”,林宛兰则搭他们的便机飞到上海,“炎帝一号”将在那里暂停。夏国立则驾车带着汉北飞直奔哈尔滨而去。

从北京到哈尔滨直线距离超过一千二百公里,全程都为高速公路,饶是如此,等他们到达时也是晚上十一多了,汉北飞指路夏国立开车停在一家叫做“莫斯科”的四星级酒店,进去后登记了一间套房,进房后放下行李,夏国立望着汉北飞邪邪一笑:“怎么?北飞今晚就打算把你身体的奥秘告诉我?”汉北飞挺了挺胸,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他道:“就是的!人家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身体的奥秘当然要让老公知道……”

躺在柔软的大床、埋头在芬香的胸脯中,夏国立沉醉了。他的嘴含住了北飞右侧的一颗蓓蕾,贪婪地闻着浓郁的芬香,深深地吸了口气:“北飞,现在我可知道了你身上的两香:嘴儿香、右胸香。”嘴巴上移,吻到了她的腋窝处,不得了!这里的香气更加浓郁,简直让他如坠香窟中:“飞,你这腋下的两香好浓”

汉北飞脸颊似火、烟波如水:“弟师傅,人家还有另外一香呢”

夏国立捂住她的嘴:“飞,你别,让你男人自己挖掘。”舌头如蛇一般在她滑腻细致的肌肤上滑走,渐渐下移,在她巧的肚脐眼处流连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唔,应该不是这里。”嘴唇继续下移,汉北飞配合地打开了大腿,毛茸茸的大舌头仔细地钻营于郁郁芳草间。募地,一股如兰如磬的浓郁芬香从桃源口四散逸出,夏国立闭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让浓郁的芬香钻入自己的鼻中,这股芬香好像最厉害的催情剂,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勉力提了口气,火热的眼睛深深凝视着身下瘫软成泥的人儿:“飞,我知道了!”

汉北飞眼眸似水,娇声呢喃:“好人儿,那你还等什么?快来侵犯你的五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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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在宽大的床上,一男一女两具**的躯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抵死纠缠在一起。夏国立慢慢睁开了眼,房中那浓郁的芬香仍然没有消减半分,他微微动了动身体,那浸泡在汉北飞密壶里整整一夜的厌物现在又变得坚挺无比,“嗯――”汉北飞低吟一声,费力地半睁开星眸凝视着身上的人儿:“弟师傅,满意吗?北飞身体的奥秘今后只对你一个人开放……”

夏国立柔柔地看着她,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馥香的嘴,的丁香勇敢地迎了上来,两个人深吻良久。

“飞,你身子平时好像没这么香啊?”

汉北飞娇媚万千:“人家的五香只在那个那个时候”

夏国立恍然大悟,捉狭地耸了耸下身:“那个时候?”

汉北飞娇吟出声,眼睛里水波流转:“就是那个时候嘛”

夏国立腰部上提,似乎想拔出来,汉北飞脸忙按住他的臀部:“别”

夏国立充满侵略性地盯着她的眼睛不依不饶:“那你要亲口出来,到底是哪个时候?不然我可就出来了。”

汉北飞脸颊似火,轻轻咬着唇:“人家人家发情的时候嘛!老公!别逗北飞了,快!快给人家”

“哈哈,飞,让我再体会体会五香的奥秘吧!……”轻笑声中夏国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待两人洗漱完、穿戴整齐已经快到十了,汉北飞娇媚地白了他一眼:“都是你!这都快十了,咱们还要上街买礼物呢!”

夏国立拍了拍她弹性惊人的臀部,哈哈一笑:“是谁刚刚口口声声‘我还要’的?走吧,咱们先去吃东西。”牵着汉北飞的手准备出门,“啊唷!”汉北飞轻叫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手捂到了下身处。

夏国立微微一笑:“叫你刚才不要那么拼命你不听,瞧瞧,走不得了吧?”温柔地扶着她坐到床沿:“来,躺下来,你男人给你按摩按摩那里。”默运“淬星术”,双掌扶上了她的下身处,丝丝淬星力透了进去。

十五分钟以后,夏国立收功站起,微微耸了耸鼻子笑道:“飞,你的香味又出来咧!”汉北飞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那样按人家那里,人家哪里忍得住?”夏国立拉起了她:“好了好了,咱们出门吧!再不走真赶不上了。”

汉满庭是哈尔滨市文化局的一个副科级干事,所谓干事干事,就是干些打杂的事情。今年已经四十三的汉满庭毕业于人民大学,虽然文凭响当当的,奈何他性格过于耿直,在机关里混了二十年一直不得志。这不,这两天上级又交代了一项“打杂”的任务:要他联系所有哈尔滨籍的歌手、明星,文化局准备组织一台赈灾募捐晚会,可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又没有什么过硬的后台、关系,你叫他到哪里去联系那这些眼高于的明星们?这几天正为这件事闹心呢,今天以上午打了几个电话给几个比较出名的哈尔滨籍明星,可对方一概以最近太忙为由推了个干干净净。

下班回到家,汉满庭紧紧皱着眉头长吁短叹,他夫人彭芳也是文化局下面一个少儿文化宫的普通工作人员,这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见他这个样子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嚷道:“我你别拉着个脸成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汉满庭一怔:“今天是六月三日啊?距离领导确定的赈灾晚会只有五天了……”

“赈灾赈灾!你这两天就惦记着那个赈灾晚会!连咱们女儿的大喜事也忘得干干净净!赶紧把房间打扫打扫,咱们女儿女婿马上就要进门了!”彭芳唠叨着。

“喔,”汉满庭醒过味来,是了,自己女儿汉北飞是今天要带着女婿上门呢!赶紧挽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的卫生,边忙边向彭芳嘀咕着:“北飞这孩子怎么悄不作声地就领了结婚证?咱们可连人都还没见着啊。”

“等会儿你不就见着了?”彭芳坐在厨房门口摘着菜道:“满庭,听北飞电话里那伙子很不一般呢!他家里的能量大得很。”

“喔?不知道他家里认不认识那些个明星们?”汉满庭还没有忘记这事。

“喂!拜托你别再提那个什么赈灾晚会了成不?”

汉满庭满脸愁容:“唉!不提不成啊!咱们局里马上有几个正科级指标下来,我也是候选人之一,就看这次赈灾晚会组织得好不好了……”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唠着嗑,“叮咚――”悠扬的门铃声响起,彭芳赶紧站了起来:“满庭,赶紧收拾收拾,北飞她们回来了。”

这是一套普通的三居室住宅,位于一个比较老的区,紧挨着市政府办公大楼,夏国立暗暗头:看样子老丈人应该是政府公务员了。房门打开,一个脸型娇美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看到汉北飞和夏国立热情地招呼道:“北飞,你们回来了?快请进!”

走进屋里,汉北飞牵着夏国立向她父母介绍道:“爸、妈,这是夏国立,我丈夫。”

“夏国立?”汉满庭疑惑地看了看一脸微笑站在那里的夏国立:“我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这么耳熟?……”

汉北飞骄傲地挽紧了夏国立的手,笑着道:“爸,华夏英雄,这么响当当的名字您总知道吧?”

“啊!”汉满庭和彭芳大眼瞪眼,天哪!自己的女儿到底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女婿啊!华夏英雄!!

夏国立深深鞠了一躬开口叫道:“爸、妈,您们好!”

彭芳狠狠揪了一把汉满庭:“满庭,我没有听错吧?华夏英雄叫咱们爸妈?”到底在机关里混了二十年,汉满庭城府还是深多了,当下哈哈一笑道:“国立是吧?快请坐请坐!”

汉北飞娇嗔地拉住彭芳的手叫道:“妈!什么华夏英雄?现在他就是您的女婿!怎么?丈母娘看不上您这女婿?”

“嗨!这孩子瞎什么?”彭芳也回过味来,赶紧热情万分地招呼夏国立坐下,又去倒茶又去拿水果,一时忙得不亦乐乎。

“妈,咱们到厨房去,让他们翁婿聊聊。”汉北飞把彭芳拉进了厨房。

“这个,这个,夏啊,还没问你父母是干什么的?”汉满庭喝了口茶开口问。

“爸,我父亲叫轩辕冲,母亲叫夏紫烟。”

“轩辕冲?”混迹于政府部门二十年,汉满庭对轩辕这个姓氏相当敏感,试探着问道:“不知道是哪里的轩辕?”

夏国立淡淡道:“陕西轩辕堡,我父亲是总参三局中将局长。”

“啊!”汉满庭傻眼了,天哪!自己这女儿居然成了华夏第一家的媳妇?

在厨房里,彭芳也在悄言细语地询问着汉北飞:“北飞,你怎么会认识华夏英雄的?还有,怎么这么匆忙就领了结婚证?”

“人家不急着行吗?妈,我告诉你:他家势实在太赫人了!轩辕家族,华夏第一家,他太爷爷就是咱们国家的这个!”汉北飞竖起了大拇指,彭芳吓了一跳:“国家主席不是姓何吗?”

“嗨!那是明面上的。您知道过去的太上皇吗?我太爷爷就相当于过去的太上皇!”又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妈,这是他外公给我的见面礼,您猜这里面有多少钱?”

彭芳茫然摇摇头:“给新媳妇的见面礼,总该有个几万吧?……”

“一亿!还是美元!”一句话差让彭芳跳起来:“北飞,他外公家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有钱?”

“您听过‘炎投资’吗?就是那个操纵着几万亿美元的庞然大物,我婆婆夏紫烟就是‘炎投资’的总裁。”汉北飞一伸左脚,露出了戴着的翡翠脚链道:“喏,这翡翠脚链就是我婆婆送我的见面礼。”

彭芳的神情有恍惚:“北飞啊,咱家门户,嫁给这样的人家,妈担心你受委屈啊!”

“才不会呢!”汉北飞的眼睛迷朦了:“他可喜欢人家了……”彭芳仔细看了看她的眼角和脸颊道:“北飞,你和他”

“对!”汉北飞很干脆地头:“人家身体的奥秘已经对他开放了”想了想,又从包里掏出了一本黑色印有国徽的证件递给彭芳道:“再了,人家现在也算是高干了呢!妈您瞧瞧,这是华夏供奉院外院供奉的正式证件,就凭这个本本,在认定他犯罪的前提下,我就可以随意处置省部级以下高官。”

彭芳接过了黑本本,打开仔细观看,将信将疑道:“这么个本本就有这么大的权力?”摇了摇头,貌似很不以为然。

汉北飞急了:“妈,您别不信!前天中央给国立授勋的仪式您看过吧?那枚‘华夏英雄勋章’可是附有几项特权的!”

彭芳道:“那是国立凭着自己的生命换回来的,就是给再多的特权妈也不会惊奇。可是妮子,你又作出了什么杰出贡献?可以享有这么大的特权?”

汉北飞骄傲地一挺胸:“就凭人家是轩辕家的媳妇!就这一条就成!”

得知了夏国立的身份,这一顿饭就吃的有尴尬,汉满庭两口子明显有些畏首畏脚,这就是升斗民面对高高在上人物的通病。吃了两口菜,夏国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放下了筷子,抬起头直视着汉满庭和彭芳诚恳地道:“爸、妈,您们就把国立当成自己的孩子就好,这里没有什么华夏英雄、也没有什么华夏第一家!”扭头看了看汉北飞笑道:“北飞,你去拿一瓶酒来,我陪爸喝两盅。”

“好!”汉北飞兴高采烈地去拿了一瓶酒出来递给夏国立甜笑着道:“先好了:不准把我爸喝醉了!”

这一喝上了酒,气氛就彻底打开了,几个人笑笑的,气氛这才像是一家人了。一瓶白酒也慢慢被翁婿两人消灭得干干净净,汉满庭一挥手叫道:“北飞,再去拿一瓶酒来”见他的脸色已经通红,夏国立赶忙道:“爸,我酒量不行,您看晚上再陪您如何?”

汉北飞娇笑着道:“爸,您别跟他拼了!告诉您:就这样的白酒他能喝两瓶呢!”

彭芳笑着道:“你爸平时也能喝个八两一斤的,这几天心情不好”

汉北飞一怔:“出什么事了?”

彭芳摇摇头道:“局里让你爸这两天满世界拉明星回哈尔滨,想搞一台什么赈灾晚会。这不,到现在你爸还没拉回一个。”

夏国立停下筷子,想了想开口道:“明星?可惜我对娱乐圈也不是很熟悉。”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去年复旦校运会上与自己合作唱了一首歌的歌坛天后陈妍儿:“爸,不知道陈妍儿怎么样?”

“陈妍儿!”汉满庭叫道:“那可是华夏目前最当红的天后呀!可惜人家身价太高,咱们的哈尔滨可请不起。”

夏国立微微皱起了眉头:“怎么?赈灾义演还要出场费么?”

汉满庭一摆手:“话虽如此,但演艺圈的潜规则,就是义演,出场费还是不能少的。再了,即时咱们出的起出场费,人家陈妍儿都不原意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夏国立笑了,掏出手机找到了陈妍儿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喂,我是陈妍儿,哪位找我?”话筒里传来甜甜糯糯的娇声。

“你好陈妍儿,我是夏国立。”

“夏国立?”话筒里迟疑了片刻,可能在思索哪个夏国立。

“你忘了?去年复旦校运会上我跟你合作过一首歌”

“啊!”话筒里募然传来一声大喊,差把夏国立的耳朵震聋,他微微移开了话筒。

“夏国立!夏国立!‘贝尔格莱德之星’!‘华夏英雄’!人家没做梦吧?……”话筒里的声音兴奋得有语无伦次。

夏国立微笑道:“是这样陈妍儿,我现在哈尔滨,这里要举办一台大型赈灾晚会,请问你有空吗?”

“有空有空有空!”陈妍儿没有半迟疑一迭声地道:“你什么时候?人家马上飞过来!”

夏国立看了看一脸痴呆的汉满庭道:“这样,我把电话交给另外一个人,具体情况由他跟你。还有事麻烦你:能不能以你的名义召集一些明星们一起过来?”

“没问题没问题!”陈妍儿满口打着保票,夏国立含笑把手机递给了汉满庭,头:“剩下的您跟她吧。”汉满庭急忙抓过手机冲进了书房里去。

汉北飞满脸醋意地盯着夏国立,酸溜溜地道:“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那个歌坛天后?”

夏国立一摊手:“嗨!还记得去年复旦的校运会吗?”

汉北飞眼睛一亮:“人家当然记得:你和陈妍儿合唱的开幕曲可是迷倒了一大片呢!原来那个时候你就跟天后暗通款曲了?”

夏国立轻咳了一声,看了看旁边一脸微笑看着他们的彭芳,摸了摸鼻子:“那个,那个,北飞,咱妈坐在旁边呢!”

彭芳呵呵一笑:“我去厨房看看汤炖好没有。”站起来转身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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