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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知名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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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等等,如果说fate·predicted上面所描述的是真的话,那么游戏的开始就是五十年前,也就是说第一批进来的玩家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要是通关的卡片都是一样的话,那么情节应该都是差不多的啊?根据村长还有埃博拉先生的话看来,村子里现在的危机就是五年前开始的,那么之前四十五年前不就是相安无事的吗?

那究竟现在发生的是什么事啊?

是主线吗?还是支线?

有卡片拿吗?

阿桑默村长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佐木的小房子。

就在阿桑默村长转身的时候,幽寒香看见了佐木那双黯淡的双眼,写满悲伤…

“哼!……一个冒险家!放弃了自己的身份的冒险家!他凭什么死赖在这里吊唁艾丽娜!他害死了艾丽娜不够!难道还要整个村子为他葬送吗!?”阿桑默村长越说越激动,眼泪竟然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透明的水花,消末夜风中。

幽寒香被震撼住了!一个老人竟然哭了?还是一个背负着整个村子命运的村长,他竟然哭了?

阿桑默此刻没有了身为村长的威严,更多的就像是失去了子女的迟暮老人,沧桑的脸上描述不出的悲伤,那是足以撕心裂肺的伤痛!

“佐木!佐木!最强大的冒险家!最高荣誉的圣子!他有什么资格留在这个地方?!”

“艾丽丝你不要忘了!埃博拉你也不要忘了!当初月瑕猫摧毁了纳多河的时候我们全村被迫迁徙到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五年了!五年来我们不断重复着兽潮的灾害!原本一千多人的村子为什么现在就只剩下这几百人!因为什么!”

阿桑默村长转过头,愤怒地看着艾丽丝和埃博拉,又是重重地用拐杖敲击地面,地面被敲击出一个半尺深的凹洞,很难想象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是如何用普通的拐杖打出这样一个浅浅的洞,这更加说明了阿桑默现在内心的愤怒是到了何种巨大的程度。

艾丽丝还有埃博拉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幽寒香在一边呆呆地站着,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怎样的都没有人告诉过他,现在的他就是一头雾水。

阿桑默村长低下了头,用袖子擦了擦满是鱼尾纹的眼角,勃怒的表情被悲伤所代替。

佐木的小木屋的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关上的,没有发出一声声响。

“哎…罢了,罢了。埃博拉,你也要好好准备,你是村子唯一一个医生,要是村民有个好歹都需要你照顾,其他人都要拜托你了。”阿桑默村长拍了拍埃博拉不太宽大的肩膀,微笑道。

那笑容里还带着掩饰不了的难过。

埃博拉也勉强地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的…”

阿桑默村长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有些疲倦,他挥了挥手,说道:“那就散了吧,我有些累了…”

“等等啊!村长!”幽寒香着急地喊了一声。

正转身的阿桑默村长回过头来,幽寒香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他咬了咬牙,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了似的。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村长,还有我呢,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的吗?”

阿桑默村长淡淡地点了点头,笑道:“小伙子,算了吧。”

幽寒香赶紧抢道:“村长,你不要看我只是刚到……刚刚成为冒险家,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太大的忙,但是我还是想要报答…埃博拉先生还有那些村民的救命之恩,还有村子收留我的大恩大德,有一句话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就让我多多少少帮点忙吧!”

“是啊,爷爷…”艾丽丝也跟着附和道。

幽寒香感激的看了看帮自己说话的艾丽丝,然后恳求地望向阿桑默村长。

阿桑默村长摇了摇头,说道:“你不适合。”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适合?”幽寒香问道。

埃博拉拉了拉幽寒香的衣角,说道:“幽寒香,你等一下。你就听村长的话吧!你现在不过是个准冒险家而已,说到底你还不算一个冒险家。”

幽寒香的头上多了好几个问号,怎么一下子说自己是冒险家,一下子又说自己不是啊?他们说话怎么那么自相矛盾啊?还有村长今天上午的时候说道佐木的时候还是一副很惋惜的样子,怎么现在就这么生气啦?

“你还没有任何流派吧?”埃博拉说道。

“流派?那是什么东西?”

看着幽寒香一脸的疑惑,埃博拉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幽寒香,伸出了五个手指头,说道:“fate根据战斗方式的不同一共分流为五个流派,每个流派使用的战斗武器都不尽相同。每一个流派他们都有各自的特色还有特征。之所以大家能够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准冒险家就是因为你并没有那些特性,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你只是隐藏自己身份而已,毕竟fate这种喜欢隐藏实力的冒险家还是不在少数的。”

阿桑默村长点点头,表示很赞同埃博拉的话,其实这些都只是fate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常识,只是幽寒香一个新人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而已。况且封卡卷轴也没有任何的提示,也就只有喊appear·book召唤封卡卷轴这些基本指令而已,关于游戏的线索那是一点都没有记录的。

阿桑默村长说道:“就连被封印的佐木都没办法击退兽潮,你不过只是一个准新人而已,更加没有任何可能。”

幽寒香低下头,一脸的失望,刚才自己可是做了要帮助村子度过难关的决定啊!一想到面临的是未知的怪物和对手,自己可是连心脏都在发抖啊…虽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决定去帮助阿桑默村长他们。

“你们就先回去吧…”阿桑默村长有些怜惜地看着幽寒香,伸出手摸摸他的头。

粗糙的手掌上长满老茧,刺刺的,却很温柔,很温暖。

幽寒香抬起头,看着那个迟暮的老人仿佛在看着自己的孙子一般的眼神,心里微微触动。

多少时间了?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外还有哪个人给过自己这样的眼神?

阿桑默村长冲着幽寒香笑了笑,转过身子走向自己的房间。艾丽丝看了看埃博拉还有呆在原地一脸呆滞的幽寒香,赶紧跟上了阿桑默村长。

直到阿桑默村长走远了,埃博拉才推了推还在发怔的幽寒香。

“喂…幽寒香?”

“吓?!怎么了?”

埃博拉指了指自己粉刷得雪白的房子,说道:“要不然今晚你到我那里吧!反正旅宿和我家都没有人,多个人做伴吧!”

幽寒香点点头,安静地跟在埃博拉的身后走进他的房子里。

幽寒香坐在椅子上,无趣地翻阅着埃博拉做的医学笔记。

埃博拉拴上了门,拉好了窗帘,坐在了幽寒香的对面。

“埃博拉先生…”幽寒香才刚刚开口说道,埃博拉就伸出了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的事情想要问,有些事情我也不清楚,更不知道能不能够告诉你。但是在此之前,听我把话说完。”埃博拉说道。幽寒香点了点头,看着埃博拉那双混杂着无数情绪的眼睛。

“现在我们应该想的就是如何帮村子渡过难关。”

幽寒香挠了挠脑袋,不解的问道:“刚才你不是要我别去的吗?”

埃博拉笑了笑,说道:“只是不想让村长担心而已。如果艾丽娜还活着的话也就跟你一般大小。其实村长这个人很仁慈的,即使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的佐木,他经常跟我们说可惜了这样一个勇士了。只是今天事出突然,村里现在面临的是足以灭顶的危机,压力之下所以他才会那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果那个时候连我都推举你的话他可能会更加生气吧!”

幽寒香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简单的说就是埃博拉知道村长不希望幽寒香这个新人出去冒险吧,所以埃博拉只好先顺着他的意思走,免得村长原本就不稳定的情绪再次升级。

哎…怎么被他们绕得越来越晕啦?

“艾丽娜是我的唯一的妹妹…”埃博拉望向窗外,就好像呜笛声响起来之前那个时候,一股思念的忧伤的情绪蔓延开来。

仿佛一个优雅得如同天上的白云的女子正坐在月牙上,笑吟吟地望着埃博拉。埃博拉竟然看着天空笑了起来。

“我们从小相依为命,互相照顾着。艾丽丝是她的最好的朋友,你看她们的名字就只是差别一个字而已,艾丽丝的爷爷就是阿桑默村长,阿桑默跟艾丽娜的感情其实也跟爷孙的亲情一般。”

幽寒香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

“五年前,也就是灾难开始的时候,艾丽娜从纳多河的上游遇到一个飘在水面上的冒险家唉之后,村子的命运就改变了…”埃博拉淡淡道。

“那个冒险家…就是佐木么?”

埃博拉点点头,接着说道:“希尔茵村庄的人一直都很淳朴的,那个时候,月瑕猫跟我们的关系就仿佛亲兄弟一般。凶狠的嗜血狼想要进攻村子,每一次都有月瑕猫替我们挡回去。”

幽寒香问道:“那为什么现在月瑕猫还跟坦克猿联合消灭村子呢?啊!难不成……”

“没错,就是因为佐木。”埃博拉轻轻叹了一口气,很轻微,很细小。他说道:“佐木那个时候是陪着另外一支冒险家到爱玛森林出行任务的,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受伤漂流到了这里。过了不久,许多的怪物都发了疯似的进攻村子,看样子就好像是为了佐木来的。”

“那把佐木交出去不就没事了吗?”幽寒香问道。

埃博拉看着幽寒香的脸,顿了顿,说道:“的确,当时村里是有人曾经提议把手上的佐木交出去。但是被否决了。”

“为什么?”

“因为佐木那个时候中了一种不知名的封印,自身的实力已经下降到了四十五级的程度。即使是巅峰的八十级,也不一定能够从这个爱玛森林所有的怪物的追击中逃出,况且还只是一个本身实力不足六成的佐木?”

“难道一个外来人的生命比整个村子来得重要吗?”幽寒香不解地问道。

在现实世界中,他看过太多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牺牲许多人的事情了!人性的自私,人性的贪婪,人性的贪生。

埃博拉说道:“或许吧,但是在当初的村民们眼中,任何一个生命都不能拿来交换村子的安危,如果只是为了生死而不把别人的生命当一回事,那只会是村子的耻辱。”

幽寒香又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那么的不一样呢?

“可是啊…怪物的数量太多了,即使实力只有蚂蚁一般,但是无数的蚂蚁叠加一块那威力巨大无比!月瑕猫守不住了,后来又发生了一起事情,让整个村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不仅仅从富饶的纳多河边被迫迁徙到了这个地方,还无时无刻提防着怪物的袭击…”

“什么事情啊?”

幽寒香好奇地问道,埃博拉苦涩地笑了笑,回答道:“这个…就无可奉告了…因为村长说过不可以说出去的…”

幽寒香识相地闭上了嘴巴不问了。

埃博拉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叹息道:“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村子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就连艾丽娜也都因为佐木死在了月瑕猫的手中……”

滴答…

好像有一滴晶莹的液体打落在地面上……

幽寒香低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埃博拉抬起头,脸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他说道:“其实这些事情村子是不允许流传出去的,说这么多已经触犯到了村子的规矩。现在我想你大概明白了吧?…”

幽寒香迟疑地点了点头,补充道:“一部分…不过大致可以了解…”

“那个……埃博拉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幽寒香问道。

埃博拉怔了怔,点点头,道:“你问吧。”

幽寒香托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有些奇怪地说道:“既然你说了这些事情是不能够说出去的,为什么你还要告诉我啊?我们才不过认识半天啊?”

埃博拉怔了怔,旋即笑了笑,温柔地看着幽寒香那充满疑惑的眼神,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你值得信任。”

幽寒香看着埃博拉的眼神,脸颊不知不觉中红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值得信任啊……

“呵呵呵。”埃博拉笑了起来,也学着阿桑默村长的模样伸出手摸了摸幽寒香的头,只是他的手很细腻,很温柔,有一种阳光包围住的感觉。幽寒香觉得很受用。

他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一点小小的动作还是能满足他的小虚荣的…

“你还是第一个会体谅我的心情的少年呢…”埃博拉在心中低低的呢喃。

他想起了刚开始的时候……

埃博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许多回忆都在这一声叹气中消散许多。然后转过头,勉强地微笑着,似乎是在极力掩藏着心中那份挥之不去的忧伤。

埃博拉刚想要说些什么,幽寒香赶忙抢道:“埃博拉先生,要是不方便的话就不要说了,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

埃博拉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只是突然间这么一想起还是有一些难受。呵呵。”

幽寒香歉意道:“埃博拉先生,没关系的,我也不过是好奇…您不用勉强…”

……

曾经有多少人是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挑起内心的伤痛而冷眼旁观的呢?他们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如果,这个少年也是从天空之海掉落的预言之子,那他的使命与那些曾经询问过自己的新人冒险家们一样的才对啊?可是为什么他会不理会自己知道的情报而选择不让自己再次翻阅曾经的难过呢?

就跟fate·predicted的那幅画一样,一群从天空之海掉落的冒险家们,其中有一个身上画着命运之轮,整个人是那么的明显。此刻的幽寒香在埃博拉的眼中也是那么特别的存在。

或许就是基于这么普通而又平凡的几句话中,不曾出世的埃博拉会打从心里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吧。

还好他遇到的是同样未处人世的小男孩,如若不然,遇到那些会攻心记的人那还不被坑死了?

幽寒香是明白的,那些伤口被翻出来再浏览一遍又一遍是有多么地痛苦。他很清楚那一种痛苦,虽然呢,没有埃博拉先生失去至亲那般的沉重,但也有整个童年被毁去的严重。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被问的那一个,自己当然不愿意把被方子豪他们天天屈辱的事情说出来吧?所以,他也不愿意去追问埃博拉先生关于过去的事情,即使有关通关的情报。

即使时间很短,可是,幽寒香却已然打动了埃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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