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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墨然,你现在的样子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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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转过身来,又突然笑了一下:“什么不行了?”轻,轻的很温柔。

绿腰蓦地感到全身汗毛竖起,直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等了很久,也不见人回答,墨然这才抬了抬眼睛,静静的问:“绿腰?”声音更轻柔了。

她结结巴巴的回答:“又采、采主子她、她很不好……”

“帮我看住她。”墨然急急的打开房门,脚步凌乱的走了出去,一路跌跌撞撞,几乎就要被门槛绊倒,他扶住门框站了一会儿,稳定了一下心神,眼睛一眯,手不自觉的握紧,抿了抿唇,像决定了什么似的,这才快速的朝着天牢走去,一眨眼就消失在绿腰的视线里。

直到墨然已经开了很久,绿腰依旧没有回过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有一声轻笑在耳边炸开:“你们就这么肯定,我逃不走?”

她突然惊醒,吓出了一身汗,暗自责骂自己怎么走了这么长的神,如果有人趁他不备偷袭,她早就身首异处了。

强自镇定,绿抬起头,问鸣鸾:“什么意思?”

鸣鸾依旧娇笑,脸上早没了刚才的孱弱无依的样子:“我如果说,即使你们五音十二律都在这里,也依旧拦不住我,你会怎么想?”

从鼻子里了一声,不与作答,显然是不屑回答。鸣鸾也不着恼:“真的不信吗?”

腰转过头。一点也不想同她进行这样白痴地对话。然而脸颊边突然起了一阵不大不小地风。凉飕飕地。她地心噗地一声。停止了跳动。然后又疯狂地跳了起来。她猛地一转身。原本鸣鸾地坐着地位置上。哪里还有她地人影。她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眼前地窗口大开。风正从那里灌了进来。

“又。你在看哪里?”墨然蹲在她地面前。替她顺了顺乱糟糟地头发。

又采转了转眼珠。缓缓地把头转了过来:“然然?”有点不肯定。有点患得患失。有点害怕。有点小欣喜。

点了点头。“我来晚了吗?”

“晚?”她有点迷惑地弯了弯脑袋。“恩?”

“没事。”他轻轻的笑了笑,又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很干,有种酸疼在心眼里开始翻滚。

又采突然拉住了他衣服的前襟,小声的问她:“然然,师傅呢?”

“师傅?”

“就是茹洽啊。”

“你想他了吗?”

“恩?”她奇怪地皱了皱眉毛,有点不解,“师傅没有在山寨里吗?难道又出去了……”

他突然就有点不好的预感了:“采采,什么山寨?”

“难道我们不是在山寨里吗?我记得我们昨天才刚刚成亲啊,然然你记性真差,,然然你为什么没有穿白衣了,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明黄地颜色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明黄色不是只有皇上才能穿的吗,这可不行啊,然然你快点脱下来,被师傅看到会被他训地。”她说的煞有其事,很认真地样子。

他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又采,又采,你还记得你现在是u里吗?”

又采轻轻挣了挣,有些疼:“然然你在犯傻吗,我们当然是在山寨里了。”

他突然冷静下来,平静中含着探究的目光直直的定在她的身上,采采,你是为了惩罚我,所以才在装傻的吗?

又采看着他的目光,突然苦恼的皱了眉头,颇为懊恼的低吟了句:“好痛。”

“哪里。”

“左手。”她想了想,又指了指背,“那里也痛。”

他依言先撸起了她的袖子,不看还好,一看却突然怔住了,妖冶绵长的红线蜿蜒在手臂上,拖曳出了一条华丽的痕迹,指端处,还能依稀看见小虫子带动红线艰难往上爬的样子,一点一点的蠕动,没有感觉到恶心,只有满心满肺的震惊和疼痛。

蛊,苗疆的蛊毒,她是什么时候中的。

脑子好像被雷劈了一下,一片一片的空白,虫子快要破体而出了,她快要死了,她快要死了……而他却连是谁下的蛊都不知道!他连谁下的蛊都不知道……

恹恹的把头靠在肮脏的墙上,现在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什么江山,什么美人后宫,都是假的,采采要死了,突然就愤恨的用力用头撞击了墙壁!一下一下的撞着,愤恨的几乎想自尽。

在撞到第三下的时候,有一只小手伸在他的头和墙壁之间,所以他一下子就撞在了她的手上,很沉的一声撞击声,却猛地把他从颓败中唤醒了过来,他立马捧住她有些肿了的手,急急的问她:“痛不痛,痛不痛?”然后很傻的用嘴巴在吹。

“还好。”没说痛,但是也没有说不痛。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皱了皱眉:“然然,背。”

他这才想起来,她说背也很疼的,正要将她的衣服解开,看看有没有受什么皮肉伤的时候,手却又顿住了,有不好的预感,

很不好,不好到他这二十年来第一次想要逃避。

最后他还是将衣服掀了开来,然而,他宁愿他就此瞎了眼。

背部像是被一片黑雾缭绕似的,结成一块一块的黑气团积在她的背部,起先还是凝聚在背部中央的地方,然后却像是受到每种指挥似的,开始飞快的向四面八方散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遍布整个背部,黑烟在她的体内冲击,带动着什么东西飞快的从四肢百骸向中心涌来,每波动一次,烟雾就散开一些,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背部又恢复了正常,他却一直呆若木鸡,没了平日的自持。

过了一会儿,手指动了动,他猛地笑了起来,笑声先是轻轻地,断断续续地,然后渐渐大了起来,汇成了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他一面狂笑,一面说:“好,九歌,你很好,很好。”

“九歌。”又采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站了起来,“九歌在哪里。”

墨然不笑了,拉她的手:“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九歌。”

“我们不要去找他,他是坏。”

又采前进的步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猛地转过身,狠狠的盯着他好像仇人。

“九歌不是坏人。”语气不很强烈,但是却让人很轻易的从字里行间听出生死相随的意味。

继续坚持不懈的教导:“九歌是大坏人,天底下最坏地坏人,是一个害惨我们俩的坏人。”又采却突然拿起地上躺着的鞭子,刷的甩了过来:“我说了,九歌不是坏人!”声音歇斯底里,像是在为了自己地尊严作战。

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表情,其实早在他看到又采背上地黑雾时,就想到了,一切都是九歌弄得鬼,一切都是,包括她中的蛊。

天和相思,九歌引以为豪的两种毒药,被武林中人封为天下至毒的天蚕和相思啊,居然被他同时种在了又采的身上,而他,而他居然一无所知。

他又是自嘲一笑,笑容恍惚挫败。

他所有的骄傲,都在今天挫骨扬灰,可是老天好像偏偏还不准备放过他似地,门口又跑进来一个人,焦急的冲着他喊道:“主子,鸣鸾跑了!”

墨然抓着又采地鞭子一松,立时,又采一鞭子挥了下来,堪堪停在他的头顶停下,又采迷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面前地墨然,低声叫了一声:“然然,我刚才在干什么?”

墨然轻轻的笑,回答的话和又采问他的话完全不相干:“采采,不要怕。”其实这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墨然,不要怕,又采会呆在你身边的,你们许过一生的。

“许过一生吗?”九歌坐在屋顶上,双脚自在的摇晃,撇头看了墨然灰白的脸色一眼,又立马嫌恶似的转过视线,掀了掀红的漂亮的嘴唇,嘲讽的吐出几个字来,“许过一生又怎么样呢,该到我身边来的还是要到我身边来。”

说罢又朝里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墨然挫败的表情,他越发不耻:“墨然,你现在的样子真丑。”再也看一眼,挥了挥衣袖,身形一闪,空气里又恢复寂静,只是不知刚才那话是不是错觉。

“又采,你还有一天功夫,准备一下,可以来到我身边。”

在监牢里的又采,几乎无意识的,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好事从来不会结伴至,而坏事却常常蜂拥前来。

在绿腰诉墨然,鸣鸾已经逃了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惨白着脸惊慌的奔了过来,看到墨然,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脸上湿的一片:“主子。”

“恩?”

“主子。”

“恩。”

“主子。”他的声音终于忍受不住似的哽咽了,“主子,蛮荆死了。”从云嘴里吐出来的是惊雷的消息。

很久都没有应答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里,静的可以听到相互之间心脏跳动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墨然张了张嘴,出口的是阴沉嘶哑的痛呼,被硬生生的压抑在平静的语调之下:“你再说一遍。”

“蛮荆,死在沙场,为国捐躯。”

蛮荆,死了。鸣鸾,逃了。又采,也快要……

他眨了眨眼睛,觉得一切都很像一出戏,他现在正在被写戏的人安排演一出苦情戏,虐身又虐心,十分有害身心健康,他突然轻轻的笑起来,嘲讽的意味铺天盖地毁灭了自己。

我笃定一切尽在掌握,却独独忽略了最重要的环节。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定输了呢,从掉下悬崖那次?还是年祭遇虎那次?不,其实更早,在又采第一次被九歌劫去,中了相思那时,他命中注定,会被他的自负害死。

所以,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什么时候起,他竟然也将命运归结为注定?(,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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