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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话 妖娆女计使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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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龙锁玉含胸拔背,双目无神,模样十分低调,静静地处在台上,盯着花皇。

不只有主花皇似乎已经不认得他,剑台下不少江湖客也发出十分怪异的轻轻惊乎。

有人道“竟是那该遭天杀的龙锁玉?”

还有人道“这龙锁玉号称‘上下神通’,摧残民间妙女无算,他不是已经该死,消失了吗?”

又有人道“或许这是他的报应,你们应当也该留意,他受那位神秘的女人胁迫,你们瞧他现如今,可有以往的富足神气。”

不刻,再没有人不晓得他龙锁玉为什么要忽然姿态低调。

还有人道“原来他被女人锁了起来,他该。”

有人还怀疑道“原来江湖上传出爷雄庄遭逢变故,非但是真的,难道他爷雄庄还是洛神殿的根基老巢?”

这时,有主花皇道“龙庄主,倒是本皇以前孤陋寡闻,不知今日我能领教到你怎样的绝上好功?”

龙锁玉瞧起来仍然心事重重,即便有主花皇这样的美人落落地在他面前,都已无法使得他动容。

他只淡淡地道“金土刀法,请花皇赐教!”

金土刀法?没有人听说过爷雄庄曾有这一门刀法。但除了一人例外,这个人非但知道江湖上有金土刀法,还曾亲眼见过路逐惠破解这门刀法时,始终不肯出一次手,只需收气降龍步便可足矣。

是花想容,当她听到龙锁玉说出‘金土刀法’四个字,心里不忍发出微微一惊,疑问“金土刀法?可上次在万竹林,那人并非是龙锁玉,原来那个汉子口中说的家主,竟是龙锁玉,而爷雄庄真正的家主,实是这个神秘的女人。”

望向那神秘的妖娆女,没有谁能看得出她面纱下的脸长得有多美,而她此刻并不在意别人怎样揣测。她在笑,仿佛在轻轻地哼唱着笑歌,此刻当然没有人听到她的笑声有多好听,更没有人知道她的轻笑背后有多危险。

有主花皇道“金土刀法,本皇第一次听闻,现在好奇得紧,龙庄主不妨先请。”

龙锁玉竟不作推托,丝毫没有让女之心,真的道“好。”

不料,他的刀也不做假,江湖道上听说他极爱美人,但面对有主花皇这样的美人,他的刀此刻竟也舍得斩到她要害。

刀“嗡嗡”地疾作,竟然瞬间已经劈扫出了六刀。换作内力充沛十分,有主花皇本来要跳一次‘彩凤单飞’式足以避退,想不到事先内力过亏,中途接续不及,被迫施展了两次,仍然稍有不及,只能使剑加以挡拼。

刀剑‘嗡嗡’碰撞两声,有主花皇不得以再跳‘彩凤单飞’式,颇为不易地脱身而走。不料,龙锁玉的刀不肯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又逼到她三步。这三步被龙锁玉运用得十分巧妙,只见他刀法一动,明明已攻到有主花皇的上身,下一刻刀却斜斩到她的下盘。

有主花皇当然不愧是相思剑有主花皇,龙锁玉的刀斜斩下膝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竟然飞快地一转,使得刀追偏了下盘半寸。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并非自己躲得快,而是老天忽然开眼眷顾,纯属是恰好和侥幸而已。

龙锁玉并未因此气馁,金土刀法的压势仍在,有主花皇似乎很快就耐不住这种拖延。所以他要趁着有主花皇想不明白之前,再到第二刀。有主花皇心里一惊,宝剑急引断后,恰好打到刀口,身子一抬又偏了刀口。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又是一次侥幸,可并不以为自己刚才用妙才躲过了他的刀。

在这之前,要说有主花皇内力充沛才能周旋黄作天的玄空双仪刀,可眼下自己浑身上下到处消耗,或许还能侥幸地连躲龙锁玉的第三刀。然而有主花皇自己都想不到,龙锁玉后来连发二十八刀,每一刀更比一刀快,一刀要比一刀诡,‘彩凤单飞’式却还用不老,使她侥幸地从每一刀下拖延不倒。

龙锁玉心中早已激动,那双失神的目忽然流露胜位者的光芒,每一刀都以为有主花皇不久将要倒在之下,越发刀刀压制。花皇越来越弱,虽已苍白,气势扔在,不断从一刀一刀的缝隙中追求机会。

可她也清楚,自己只不过是力不从心地维持和周旋,竟连反击的剑也无法刺出凌厉一招。

宗权秀等人心里十分急,柏青拔和成在中、关白三人早已等待他的意思。而宗权秀仍然稳重如山,不忍望向妖娆女所在,她一定在笑。

虽看不到她笑,也听不到她笑,但宗权秀感到那神秘的妖娆女一定在笑。宗权秀的心于是渐渐冷静,深知此刻更要持稳,忽然按住正要出手的成在中和柏青拔二人,却抓漏了关白。

宗权秀心急,喉咙里发出一斥,道“慢!你若鲁莽,宗门将因为你而危矣!”

关白要反驳,道“师兄……!”

宗权秀抢答,斥道“住口。”

此刻,方画美的心一寒,而心寒的由来是望了花想容和妙龄天婆一眼。妙龄天婆知道方画美为何要望来这一眼,还知道她替自己师傅有主花皇望来这一眼,更知道她的眼神除了冷淡,还有轻视。

而花想容好像知道,好像也不知道,就当是方画美普通的一个眼神,只是回以婉婉一笑。

接到花想容的微笑,使方画美只想到三个字,心里道“好虚伪。”

云想依却说了出来,俏道“呵,你自己的师傅,又不是别人师傅,瞪什么呀?”

妙龄天婆马上斥道“云儿,闭上你的嘴。”

云想依心里默默委屈,道“你们明明知道她这样望来十分不敬,却不肯说出来。”

妙龄天婆又斥道“今日是非多,还不快快闭上你的嘴?”

于是云想依撅着小嘴,把漂亮的脸扭向一旁,望着她自己映眼喜欢的花木,盼着她想见的人,心里一阵远方,芬芳一阵开放。

方画美并非傻蛋,师傅偏偏选在今日挑战各道高手,为的什么她也不必想很久,至少现在越来越清楚。所以她怪不得金华剑宗的人,怪不得宗权秀,只知师傅的事,就是自己天大的事,师傅的性命比老天还大,比厚土还重。

于是方画美决定发出一招,只要师傅有性命之忧,袭击那龙锁玉都不算件事,千夫所指又算得甚么大事!

有主花皇已支不住真力的无尽消耗,而龙锁玉的刀法却越发诡异,上斩一阵,下截一阵,时而虚晃,时而杀伐,‘斩’‘截’相连,变化多端。他这样的刀法简直闻所未闻,他那眼神已非‘失神’二字形容,眼力更越来越凌厉,六刀连斩竟仿佛在一念之间。

有主花皇败退连连,脚下忽然不妙,蹬了个很不祥的趔趄,龙锁玉的弯刀趁势急欺,刀意一转已横扫到她那柔弱的腰。

众人大吃一惊,想不到一世的相思剑美人就要截腰,一分为二了!叹也!惜也!

宗权秀大骇,再已不忍,当时忽然而动。却有人比他更快,早就现身剑台,使出的这一剑更发不顾一切。

突然,‘嗡’地一声,刀剑相碰,声先夺人。是方画美的剑,龙锁玉的刀。

方画美的剑虽已不顾一切地快,可龙锁玉的刀仍斩在花皇这么好看的肚腰,刀口触进两寸。花皇不胖,体美而并不丰满,对她来说这两寸刀口的深度已经很深,鲜血和她艳名一样红。

方画美的剑从来没有比这一次更快,自从练剑以来,这次一定是她使得最快的一剑。正因为不顾一切地赌上性命使出这一剑,因此这招‘相思不退恨君郎’一出,已达到有主花皇都吃惊侧目的境地。

她此次出剑,快得一点征兆也没有,身法,手法,浑身经脉的运转,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精准和连贯——剑已经没在龙锁玉的身体里。

也正因为这一剑,龙锁玉的刀截不开花皇的腰,刀先落。他人挂在妖娆女的手里,是生生地从剑上被拔过来,血下,奄奄无亡。

有主花皇伤得十分柔弱,心里却再高兴,道“画美,回来!”

方画美见师傅有宗权秀扶持,身子仍虚浮不稳,心里大痛,一扑到来,失色道“师傅!”

有主花皇苍白一笑,道“无碍,无碍!想不到你能使出这招,要记住这种感觉,时刻不断领悟。”

方画美听着师傅谆谆教导,心里犯得老是酸噜噜,两行泪马上夺眶而下,道“师傅,可徒儿还是慢了他,您疼得厉害么?”

有主花皇道“你和茂茂十分灵性,领悟极高,相信从现在开始,你们会更加懂得相思剑的不足。”

这时,才知剑台上多了一位漂亮姑娘,她忽然来到,跪在花皇面前,泪如雨歌,她是茂茂。

茂茂两膝挪进花皇,水汪汪地道“师傅在上!弟子来晚,恨不能替师傅挨痛……”只说到这,又已滚滚泪歌,落不成声。

有主花皇很高兴,笑道“后来为师终于想通,当时侠客盟围攻,要不是你聪慧,恐怕我们师徒三人一个不活,师傅又怎会怪你?”

茂茂心里酸了又酸,此刻才终于尝到自己的泪并不算太苦,总算还有回甘的时候,就像现在这个时候。

有主花皇道“淳于秀才,这次倒是多亏了你照料我徒茂茂,本皇可不太爱说谢。”

淳于就三人已经站在剑台,开始并不说话,眼睛不断和宗权秀交流,短短下来,他已明白今日发生的一切,微微点头。

听到有主花皇‘不爱说谢’的道谢方法,淳于就道“花皇不必,茂茂姑娘本性善良聪慧,虽是女流,可一路相处,倒是与我三人合得来,花皇又怎会舍得丢下这样的弟子。”

宗权秀把花皇交给方画美,掌力收回袖里,道“幸亏姑娘出手及时,花皇已无碍,不过姑娘刚才一剑,真乃惊艳江湖也。”

原来,宗权秀的点穴手法又好又快,来到剑台落脚一站,一套十分巧妙的指法在他手里转起来,马上给花皇封闭穴位和引经止血。他的手法谁也不容察觉,而另一只手一直在花皇肩上灌输真力。

有主花皇道“多谢宗掌阁及时灌输相救。”

宗权秀道“感谢的话原本该权秀早早对花皇讲,请花皇与姑娘下台歇养,这里就交由我和淳于师弟处置。”

有主花皇道“我想你已猜到,本皇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宗权秀道“无论如何,花皇做得已够多了,权秀等不再言谢。”

有主花皇轻轻一叹,师徒三人才慢慢挪着小步,步真的很小,仿佛花皇伤得真的很重。

淳于就沉声道“多亏了她!”

宗权秀道“不错,总算等到你回来,事前若没有花皇,事情恐怕难料。既然你来了,纵然今日一死,也算不孤单。”

淳于就笑了,轻轻地笑,可宗权秀知道他这是苦笑。

宗权秀又道“为什么这种笑?”

淳于就道“我见到师父了!”

宗权秀心里一惊,道“师父如今怎样?”

淳于就道“似乎和眼前情势不相差!”

宗权秀道“小师弟如何?”

淳于就道“世下,难见!”

宗权秀道“你不该回来的。”

淳于就道“师父让我们三人回来!师兄,师父一定没事,对不对?”

宗权秀预测不了,当然也回答不了。

龙锁玉如同一条半死的狗,先是提在妖娆女的手上,没有得到任何一点同情,她接着当空一抛,抛向那两名凛汉。那两名凛凛的护卫更没有一点同情,只是伸手一接,再就把龙锁玉冰冷而随意地仍在地上,洛神殿的人才将之拾起,不痛不痒地抬了下去。

妖娆女道“宗哥哥,你身旁来的这位果然是金华剑宗的高手,我们见过面。”

淳于就道“你的伤不碍事了?”

妖娆女道“淳于哥哥一来就爱关心人家的身体,就不怕宗哥哥误会?”

此时计无常轻轻冷哼一声,道“骚包!”

娄高扬的声音就大了些,他附和计无常的话,道“果然是骚包,老计说得实在入人心肝。”

妖娆女忽然一冷,因为她早已知道‘骚包’二字意味着什么,道“由于你们的亵渎,我现在很不高兴,我不高兴洛神殿就有怒火,有惩罚,有手段,宗哥哥,你想让金华剑宗选择哪一样?”

宗权秀道“你们洛神殿不高兴,恐怕给出的选择不止这些吧?”

妖娆女道“当然了,你们当然还有让洛神殿高兴得起来的东西。”

宗权秀道“哦?是什么样的东西能使你们高兴?”

妖娆女道“比如你。”

淳于就道“我师兄说话太过含蓄,还是我来告诉你,你们洛神殿的东西我们都不稀罕,自然一样都不喜欢。”

妖娆女一冷,道“插话的人都该死,破坏开心的人更该死,你两条都占了,这可怎么办?”

淳于就道“当然是你按你洛神殿的意思办,我们按我们的意思办。”

妖娆女道“哦!我们洛神殿要你们交出路逐惠,交出我们洛神殿的无数妙龄少女,交出我们的武学传承,你们要怎么办?”

宗权秀大怒道“一派胡言,你今日来我剑宗颠倒是非,宗某只好请你下山。”

妖娆女道“可我要不下呢?”

宗权秀道“亮出你洛神殿的绝学,我一边领教,一边请你下山。”

妖娆女道“你看,你看!我只让你们交出路逐惠和属于我们的东西,你动口就要打人下山。”

宗权秀道“那好,洛神殿的物件既然落在我小师弟手里,问你可有铁证?”

妖娆女道“可有人已经把铁证毁得只剩半条命,若非我及时出手,恐怕有主花皇和金华剑宗的苦肉计早就成功,是吗花皇?”

有主花皇暗道不妙,如今江湖黑白颠倒得厉害,再加此女一派胡说,恐怕事情要闹得越来越要紧。

花皇道“你简直一派胡说,我看洛神殿最大的本事,莫非是颠倒是非黑白么?”

妖娆女道“既然你们要证据,就当着天下英雄面前,一起来揭晓揭晓又如何?”

众人听着听着,不晓得洛神殿的也该晓得了。已晓得洛神殿的,也只能说它是神秘的老相识,如今突然出现金华山,果然绝非小事。

有人不禁会想,越想越深,越深越可怕——

至少以前从未听说过洛神殿,当每个人都听说洛神殿,也只能从漫漫的神秘面纱中逐渐加深印象,却不知洛神殿究竟从哪里来,要做甚么。

如今洛神殿的人突然现身金华剑台,一来只点名道姓得要交出路逐惠,还说到江湖人人可危,使人可恨的‘妙龄少女’事件。

非但如此,妖娆女口中的‘武学传承’和‘有主花皇和金华剑宗的苦肉计’、‘半死不活的铁证’,这些话这些事,不得不使人想到一个人,一个名字。从前一个人人仰慕的名字,而现在只会使人可怕的名字,路逐惠。每个人将此事结合一想,不可谓不惊人,更不可谓不可怕。

妖娆女又道吩咐一声,道“再带龙锁玉。”

听言,那二名凛凛的汉子马上领命,重伤的龙锁玉被抬上来,可怎么瞧都使人以为他们并非用抬,而是让人给提上来。于是,一个苍白无力的龙锁玉又一次出现在众人视野,容色苦痛,双目苦神,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那样乖巧。

妖娆女娇滴滴地道“龙锁玉,你说说看,爷雄庄为什么囚困那么多妙龄少女?”

龙锁玉浑身忽然一空,仿佛只剩一具皮囊,他不明白妖娆女为什么要问这样可怕的问题。

可龙锁玉不愧是江湖号称‘上下神通’,马上收拢心思琢磨开来。

他的心想得飞快,默默道“事情再可怕,不都是她这个阴险的女人再指使着做?

如今她提及爷雄庄,就不怕天下人都知道她的秘密,就不怕我因为愤怒而泄露秘密?

可如果我若临阵反水,说了是她,我的性命岂非要死?

不是她杀我,江湖各道也会展开杀我!

可她既然说我是铁证,我一定就是铁证,铁证,铁证……!

对了,铁证当然只会证明路逐惠的江湖罪证,只能用来扳倒路逐惠,扳倒金华剑宗的罪证。

是了,是了!我这么说当然可以活命,可以后当然还得跟着她,任她摆控和驱使!

虽然不甘,可自家的性命要紧得多,只能从了她罢!”

妖娆女面对着龙锁玉,眼力无尽温柔,明媚,这双眼似乎会笑,当然更会情眼窥心,使每个人都能说得出不想说的话,说出不想瞎说的事。

她又娇滴滴地催道“龙锁玉,你倒是说话。”

龙锁玉已经想好,道“这都是路少使我干的事,他需要很多女人,很妙美得女人,又嫩又滑的女人,还必须让我专找雏女。”

剑台以下,沸反盈天。

百里招魂率先怒道“你再说下去。”

百里招魂这话一出,众人纷纷递进愤言:

“他为什么要抓妙龄少女?”

“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杀了多少人?”

龙锁玉当然无法逐一回答,只能回答一次,也只能答道“他为了修一门武功,他……!”

龙锁玉说到这,给人一道意味深长的悬念,人就说不出话了。当一枚棱针射出,竟连宗权秀几人都无法抓住,棱针突然八分,当中一枚无形无色,夺人无声,龙锁玉就死了,半分痛苦也不会留在他的脸上。

众人大惊失色,妖娆女故作愤怒,一阵一阵愤怒,仰天咆哮,她这愤怒的咆哮延绵金华山,草木战栗。

邵随皇看明白了,针他没看明白,可龙锁玉的死法他看明白了许多事,想到了许多人,墓门的人。

邵随皇大怒,道“就是这种针法,我叔父遭到突然一针,就死在这种针法下。”

当时宗权秀和淳于就马上望向发针之处,双目锁住行针之人,却什么也没有。可看不见并非说明找不着人,哪怕此人是鬼神所化,他们二人纵然拼命,也要浑然而动,施展毕生中最为高境的‘收气降龍步’,誓要将此人打出来伏罪,换金华剑宗一个太平。

可二人身子刚动,妖娆女突然使出高绝身法,忽然现身二人面前挡住去路,道“你们居然埋伏,杀了人灭了口,这就想走?”

众人已经明白,金华剑宗门户森严,若非他们杀了龙锁玉,又能是谁,这次没有人不相信这一切。

宗权秀大怒道“滚下去。”

淳于就可没这么客气,心中一怒之际,一剑杀到妖娆女的身。她身刚一转,宗权秀的剑已经刺到。妖娆女纵身一跃,直上剑台高顶。

她一落脚,言语煽动起来,故意愤愤不平地道“你们还看什么,我洛神殿相当是替你们出了个开头,再不联合出手,你们也奈何不了金华剑宗。”

计无常,娄高扬,柏青拔,成在中,关白,五人当时望见师兄二人受她所阻,原本要替上追人。不料,五人刚大迈而上,被迫忽然中断,逐一被围。

宗权秀与淳于就听到杀声四起,忽然冷静,功法收回。可一切早已来不及,双边开斗,激星四溢,眼下大乱。

宗权秀仰高而怒,道“妖女,花主楼一事,你洛神殿的嫌疑又如何洗脱?”

妖娆女生怕打斗因此停止,高声道“洛神殿没有嫌疑,因为我们洛神殿的叛徒已经找到。

当时花主楼那位悬赏女子,便是我洛神殿的叛徒。

她受路逐惠言语迷惑,盗走我洛神殿的至宝。

不料,她竟又被路逐惠始乱终弃。

若非我洛神殿传承至宝丢失,怎会现出江湖?

这都是路逐惠,都是你们金华剑宗使诡计阴谋,暗中逼得我们走投无路。”

宗权秀怒斥道“满口胡言,你以为移花接木,洛神殿就能脱身?”

妖娆女听言,里面在笑,外面却冷。

不远处,刚才一针大乱的人并未走远。她已经把花主楼的事扭曲了一次,现在听到自己师姐再扭曲一次。上次是自己扭曲别人,现在换成别人扭曲自己,还是同门之人,心里不禁一阵阵的飕飕冷意。

她是娜丹月。

妖娆女的计谋在三十六计中一定称为连环计,计中有计,为达到目的,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

作者这里只说四个字——移花接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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