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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第一百零四回老叫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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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回

葛龙泉低调冬眠叫花爹意外惊现

宋均辞告上法庭葛龙泉大言不惭

这一整个冬天,葛龙泉一直表现得特别低调,上班后,一个人就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既没有会开,也没有了基层下,每天都是将一叠的文件摆在桌面上,表面上是给人一个正在阅读文件的样子,而实际上,他一个人在班上什么也没有干。那桌面上的文件也不过就是一个摆设,而自己一个人半趟在沙发上,手里的报纸也成了一个摆设。文件他看不进,报纸也同样看不进去。可他的脑子里却始终没有停摆,而在这其中摆来摆去的第一个挥之不去的问题,就是唐三采的死。在葛龙泉的思想中,唐三采的死只能是属于一个意外,但唐三采的死毕竟是死在了与他大吵了一顿之后发生的。唐三采有着心脏病的病史,这个大家都知道,但其心脏病的偶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而唐三采与他葛龙泉的大吵大闹现场,那是整个机关人员都知道都瞧见了到的,而唐三采在大吵大闹之后死于自己的办公室中,也是整个机关人员都知道了的。单单凭着这一点,唐三采的死便与他葛龙泉脱不了干系。再退一步说,唐三采死在机关内他自己的办公室中,整个机关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发现,而是他的家属在天黑之后找来时才发现的,这让自己这个一局局长特为难堪,更何况还存在着一个又一个的几乎被众人所指的种种前因。

唐三采死后,整个机关,整个窑务系统,都表现得一片沉默,既没有人来表达出任何只言片语的悲哀,也没有人流露出任何的悲伤之情。一片的寂静,静得让人感到可怕,静得让人感到恐怖。从唐三采的为人而言,本不该也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局面。唐三采的为人,这在整个窑务系统中是大家公认的,人品好,有知识,有能力,没野心,不会搞什么权术。可以说在整个窑务系统中包括整个局机关在内,就找到一个敌对面,就连曾经敌对过的袁始池,对于唐三采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对于唐三采的死,也同样是抱以惋惜。而作为一局之长的葛龙泉自己,也只能是以惋惜来面对。然而,当他面对整个窑务局系统中的那些曾经接受过唐三采教育过的各单位各科室的负责人们时,那一道道的对着自己看贼一样的眼光,实在是让他的这个一局之长能以接受。

凭心而论,作为一局之长的葛龙泉,对于唐三采的死,很想为唐三采开一个像样的追悼会,自己毕竟也同样是接受过唐三采的教育,更何况他是死在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之上。而没有被发现,同样也使得这个一局之长的难辞其咎。然而,唐三采的家属严辞拒绝,也和柴老局长的家属一样,玩起了失踪。而让葛龙泉最不明白最为解释不透的是,唐三采死后的整个过程,竟然没有发现宋均辞与元书府的身影,他觉得宋均辞与元书府即便是不闹事,也会带领着一部分中专学校的教职工到机关来将他葛龙泉一军。无论是出于悲伤还是出于同情,无论是出于同事还是出于挚友,宋均辞与元书府没有不来的道理。然而,当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并准备随时报警的预案之后,不要说宋均辞与元书府没有见面,整个中专学校的人就没有见到一个,这让葛龙泉深感奇怪。可当副市长姚止邀他一起视察一个刚刚进行筹建的一个新公司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宋均辞与元书府原来并不在陶市城内,完全就是一个不知道。

或许是葛龙泉对唐三采之死的心里内疚,这个春节过得也并不怎么随便,春节期间他没有走出自己的家门。春节之后,即便是上班以后,各直属单位以及各科室也没有象往年一样,搞一个什么形式的团拜会,仍然只是一个人猫在办公室里,不是想着唐三采如何如何,便是想着宋均辞的那个异想天开的九朝行宫。

至于宋均辞所要筹建的那个什么公司,在随同副市长姚止一块实地视察之后,这着实让葛龙泉吃惊不小。至于宋均辞所要筹建的那个项目,那是让葛龙泉于吃惊之外,纯粹就是一个天方夜谭似的不相信。那个项目,在葛龙泉的眼中,那是自己光着屁股之时就明了的地方,那可不是建一个陶艺大厦那么简单,即便是建一个陶艺大厦,就一个资金问题,也是宋均辞绝对不能解决的。第一,这银行内他是拿到一个大子的,第二,即便是宋均辞在整个陶市内将所有老百姓的那些储蓄都集了去,也难以成就他的那个美梦,更何况,那是一个非法集资。陶瓷职工中专学校已经有了先例,他想步其后尘,要比登天还难。于是,葛龙泉对宋均辞只能是抱之以嗤之以鼻,视之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结果必定是比唐三采死得更惨更难堪。

葛龙泉正想着宋均辞的必然结局,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撞开了,随之进来一个让葛龙泉吓了一跳的叫花子的老头子。只见这个老头蓬头垢面,满脸的乱发之下,掩盖着一张憔悴的脏脸,而一整个的被油腻掩盖着的脏脸下,只有那双眼球中还有那么一点白色的颜色透出,那满头的已经分不清是黑是白的头发,已经成了整块的毛毡,如同一个绵羊尾巴一样,捂在了整个的头顶之上。这人的上身穿着一件向外翻着黑色棉絮的半截大衣,脏得已经发出了一道让人恶心的臭味,而下身的所谓的裤子,已经成了一绺一绺的摆裙,后面露着腚,前面露着裆,两只脚上,一只脚穿着一只破牛皮鞋,而另一只脚穿着一只破胶鞋。他右手拿着一根木棍,看上去,这是一根去掉了拖把头的木棍,左手里拎着一个挺新的胶丝化肥袋,半截的袋子中不知道是装了些什么烂东西。

进来的这个弯腰驼背的叫花子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近几年才出现在陶市城内并在马路边以翻捣垃圾筒为生的那个叫花子。几年了?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时间一长,过路的人们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在整个陶市内怎么就多了这么一个人,而当这个人从城的东部转移到东的西部时,而城东的人们也已经习以为常的并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同样的道理,城西的人也并不会因此多了一个叫花子而感到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有在冬天大雪纷飞的时刻,也总会有人对这个屈倦在垃圾筒一旁的这个被冻得奄奄一息的人的身上,扔上一件自己已经不在穿着的棉衣,而感觉之中还有这个人的存在。不过,有心的人或许也会有察觉,这个叫花子近一年多的时间里,却常驻在了陶艺广场附近,已经不在到处游荡,而偶尔之间,他也会跑到市窑务局机关的门口的路旁蹲上半天,然后,又回到陶艺大厦前的广场附近,在这里的垃圾筒处寻找一些食物。

等等的这一切,在葛龙泉的眼中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几乎在每一天的上下班之中,他都能察觉到这个叫花子的身影,只是事不关己,在他的心理世界之中,这样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就如同在春节除夕的餐桌上面,少一道小白菜或多一道小白菜一样,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让自己有着异样存在的滋味。

于是,葛龙泉立马跳了起来,捂着鼻子大声地吼道:“出去!出去!一个叫花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出去!滾出去!”

然而,那个叫花子并没有滾出去,反而返身将门关上,又回转身向着葛龙泉哀号起来:“三―――呀,我是你―――爹呀―――啊――嗬嗬嗬……”那叫花子哭喊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从脸面上的乱发中流下了一串的泪水。

“你―――,快给我滚出去!我还是你爷哪,给我滚出去!你这个老混蛋叫花子!”葛龙泉气恼地叫骂了起来。

“三呀,三,我真的是你爹呀―――――啊――嗬嗬嗬……”那个叫花子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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