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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V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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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问:“你说真的?”

“是。”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与帆的脸也扭曲起来,但看在我眼中,已是变了形的怨恨。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只不过这一次,却是重重的甩上了我的左脸。

“啪!”继续着,这一次,我换了右脸。

“啪!”第三巴掌,挥出时,与帆终于伸手紧紧的扯住我的手:“你在干嘛,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回不去了,你这么做是想让我难受吗?算了吧,我是不会再为你伤心的,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他的眼中,闪动着的是眼泪吗?可是,我却分不清楚,是因为太爱还是因为太恨的原因。

无言的甩开他的手,我静静的看着他问:“你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还爱我吗?”

“…………”

摇晃着他的手臂,我再底开口发问:“你爱我吗?”

“不,我不爱你了,所以,你满意了吗?”他终于吼了出来,脸上竟也有了泪水,我看着他的脸,终于笑了,边笑边哭。

“为什么你还是不懂?没有你,就算是我过得再‘幸福’,也只会是麻木。既然你选择了放手,我不拦着你,可是与帆,你一定要幸福,一定…………”狠狠的撕着手里的照片,我真的好后悔,如果刚才我没有拿出来这个,我是不是就不用听到这样残忍的话语,可是啊,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已是覆水难收。

“筱冰…………”

他颤着声音叫我,我却只是看着他发笑,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恍然间,我似乎看到了很多很多人。我只是抬起了头,听说这样的话,就不会有泪水掉下来,可是,为什么,泪水竟然越来越多了呢。

突然间,我的心猛地一痛,像是穿了孔一般,那样的撕裂,我终于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我想装做自己很坚强,我想装做自己很潇洒,可我终究只是那个没用的白筱冰,所以,我只能这么折磨自己,只有这样,我才会感觉我还活着,这一刻,当他说出那样的话,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我不能死,因为我还有孩子,除了小朗,肚子里还有我和与帆的孩子,是的,我不相信他不爱我了,可他竟然如此伤我,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理由,可是,这一刻,我不想原谅他。因为,他亵渎了我们的爱情,还有,他侮辱的其实还有他自己。

我疯狂的大叫着,声嘶力尽,只想着发泄,不停的发泄,直到一口腥甜涌上喉间,那咸咸的味道,我太熟悉,只是,为什么天地都开始旋转了呢?

我不要倒下去,不要,我是白筱冰,我永远也不会倒下去。

可是,我好累,这一刻,我真的好累好累,只想好好的闭上眼休息,那么,就一次好吗?让我好好的闭上眼,然后,一觉醒来,什么都是假的,都是梦境好不好,恶梦再痛苦,总也会过去的,是不是?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与帆有大叫着我的名字,只是,我想睡了,真的好想睡。

-----------再嫁豪门----------

医院里,宁与帆几乎要崩溃了,不停的用头在撞着墙,后悔像是缠上他的蛇,越收越紧,几乎让他痛不欲生。

刚刚赶到的温妮,看到他过激的行为,不禁也吓了一大跳,冲上来就拉他:“宁与帆你在干嘛?你疯了吗?”

疯狂的甩开她,他冲她大吼:“是,我是疯了,我没疯的话,怎么会听你的话,这样伤害她,你知道医生刚才怎么说吗?说她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差一点流产,我差一点杀掉自己的孩子,你知道吗?”

因为没有防着,温妮撞到了医院的墙上,痛得她必须咬唇才能忍住不要大叫出声,她冷冷的看着宁与帆:“怪我吗?你有什么权利怪我?我给你出了主意,你爱做不做都是你的选择。我有帮你说那些话吗?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吗?啊?”

她也火了,这个男人虽然是她所欣赏的,可是,只要一遇到白筱冰的事,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点也没有气魄。

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宁与帆痛苦的滑坐在地:“是,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有别的想法,我不该伤了筱冰,我应该马上就带着她离开。”

“没骨气,自己的爸爸被人害死了,你居然不想着帮他找出凶手,只想着抱着自己的女人逍遥快活,你以为这样逃避就能解决一切了吗?你以为你带着她离开就可以了吗?我告诉你,明天他们就要宣布遗憾了,内容我可以提前透露给你。你,宁与帆,从明天开始一个子儿也得不到,你被扫地出门了。”

大声的说着,温妮也是气坏了,甚至也不管这里是医院,而宁与帆在听了他的话后,却是突然抬起了头:“你原来说的遗嘱内容不是这样的。”

“难道人家就不能再弄个新遗嘱出来吗?你以为你爸为什么突然就死了,你以为这一切真的都是意外吗?”这点明一切的话,宁与帆要是再听不懂,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他们伪造遗嘱吗?”

虽然还很生气,可看到宁与帆似乎已恢复了平时的判断力,温妮也不再冲动,只是,很平静的回了一句:“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算了,我不要了,什么也不要了,不就是钱吗?都给他们好了。”仿佛想了很久,才做出了这个决定,宁与帆低声的说出这个想法,温妮顿时气得直翻白眼:“你说什么?你现在说放弃?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我疯到以为我能斗过他们,疯到以为我那样做是对筱冰好,可是,我做了什么呢?你知道吗?刚才医生告诉我,有两个胎心,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是双胞胎,双胞胎啊。”

听到这话,温妮也呆了,她本想告诉他,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可是,双胞胎啊,有几个人有勇气放弃的呢?况且,他又那么爱白筱冰。

“你最好重新考虑一下。”

“没必要了,你走吧,算我对不起你,反正林必君那么信任你,你一样可以在公司发展得很好,我们宁家的恩恩怨怨,你就不要再掺和了,要是被小哲知道你帮了我这么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话,宁与帆不再看她,直接朝病房走去。看着他离开的背景,温妮原本清秀的脸,已现狰狞之色:“宁与帆,现在就想不玩了吗?我可不答应。”

言罢,狠狠转身,大步离开了这个令她彻底失望的医院。

回到病房,宁与帆的心情还是不能平静下来,悔恨的心情已经让他整个人都近乎崩溃的边缘有,为了什么会让两个人都这么痛苦呢?从前,他一直以为,只要够爱她,只要够护她就好,可为什么,现在的保护都这么难,为了保护而伤了她的心,真的值得吗?

他思考着,一直在后思自己的行为,只是,真的还可以回到当初吗?他真的还有退路吗?就算是林必君能放过自己,那么小哲呢?真的会吗?还是说,他把一切都搞砸了呢?

懊恼着,悔恨不已,直到电话铃声那么刺耳的响起,他方才惊觉,原来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宁与哲。意识到接下来,宁与哲可能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忽而笑了,笑得那样的讽刺。

“喂,找我有什么事?”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肯定不是欢迎的语气。

“哥你在哪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他们俩的关系变得如何微妙,他总是习惯的叫他哥,而且,还能叫得那样的顺口。

“医院。”淡淡的两个字,他实在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废话。

“你病了?还是筱冰病了?”其实宁与哲的心事,宁与帆也不是不清楚,只是,有他在,永远也不会有宁与哲的位置。

“这都不关你的事,说重点吧?找我干嘛?”还是说出这样无情的话语,一听这话,宁与哲的口气也变了:“有时间回来一趟吧?三点钟,我们约好的律师了,爸的后事也办完了,遗嘱也是时候公开了。”

“不能再晚一点吗?”他还是想等她醒来的,所以,才会这么要求。

“我是无所谓的,可是公司的董事们催得紧,他们要求马上选出新的董事长出来。”

听到这种话,宁与帆笑了:“有意义吗?选不选不都是一个结果吗?”

“你可以不来,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给你这个机会,看看爸对我俩真正的看法。”他是故意的,宁与帆明知他是刺激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冷哼着:“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来的话,那好,三点,我会准时到公司找你们。”

言罢,他已没有心情再应付什么,只冷冷的挂断了电话,再次转眸看向病床上的人儿苍白的脸。很久很久后,他抬腕看了看表,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筱冰,等我回来,我去去就回。”

说完这话,他终于起身,找到护士叮嘱了几句话,终还是绝然离去。不管这一去,是好是坏,该来的总是会来,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不是吗?

到了宁氏,宁与帆直接却了宁浩然的办公室,这一家子人,他太熟悉了,野心早已暴露,所以,不可能还满足于自己那个总经理的办公室。

没有敲门,他直接走了进去,不出所料,所有人都在场,似乎只等他到来,没有迟疑,他大大方方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淡笑着问:“你们不会早就来了吧?”

“当然了,只有宁大少爷还在需大牌,让所有人等你。”林必君一开口就直接喷人,不过宁与帆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平时他的招牌痞笑:“是吗?谁让我是大少爷呢?让大家等等也不为过吧?而且,我怎么觉得你们提前来这里不是在等我啊?”

“你什么意思,不等你,还能等谁?”林必君冷冷一笑又说:“你总不会说,还要等你那个杀人凶手的老婆吧?”

只一言,就让在场好几个人都变了脸色,宁与哲甚至主动拉了林必君一下:“妈,现在你还说这些干嘛?”

林必君恨恨的瞪了一眼宁与哲,很不满意他现在的表现。

“也没有说一定要等谁嘛,也许是,商量一下对策啊,比如,如何抢走属于别人的东西什么的,是不是?”他暗藏的笑意中,杀机重重,虽然他知道现在的做什么都已经有些晚了,但,既然没办法改变了,痛快的说说话,总还是可以的吧?

听到宁与帆说这样的话,林必君猜出了他的想法,倒也很平静的应答道:“呵呵!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好像暗指着什么呢?”

“怎么阿姨觉得我在暗指什么吗?唉!你真是精明呢,没错,我就是在暗指什么,不过,阿姨你倒是说说看啊,我在暗指什么呢?”他若有所指的说着,根本不怕他们听懂他的用意。

“与帆,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淡淡的笑着,面对着宁与帆的咄咄逼人,倒也是她所没有预计到的,毕竟在她的眼里,宁与帆一直是那个任她欺负了二十年的孩子。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喜欢吃巧克力蛋糕,可是,阿姨告诉爸爸我长了驻牙,不能吃,所以,都给小哲吃了。可我明明记得,长驻牙的那个好像是小哲吧?我的牙,一直是原装的呢,从来没有被驻过。”说到这里,宁与帆又笑了,用一种特别玩味的眼神瞅着宁与哲。

幼时的记忆,宁与哲很多都记不清了,只是,这一件事他还是有印象的,因为,那块蛋糕其实是宁浩然专门为宁与帆的生日订做的,而那一次,宁与帆一口也没能吃到。许是因为不好意思,许是因为觉得那些事太尴尬,所以他也淡淡开口:“哥,你提这些干嘛?”

“本也是不想提的,只是,今天的事,让我又想到了那天。小哲,是不是今天我又要长驻牙了?我的蛋糕是不是你又想要了?”仿佛说着一件无关于已的事情,宁与帆的淡定,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

长久的沉默之余,宁与帆笑了,笑得那样的自信:“怎么了?都不想说什么了吗?不是要宣读遗嘱的吗?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了?”

林必君面色一变,冷冷的开口:“既然你这么着急想知道,顾律师,可以开始了。”

那位姓顾的律师也不迟疑,很快就宣读了遗嘱的内容,和温妮说的一模一样,宁氏所有的财产全部都留给了宁与哲,而宁与帆只得到了几处做为动产的房子,并且都是在A市以外的地方。

讽刺的一笑:“这么看来,爸是真的想我离开的,竟然连茶山都没有给我。”说完这话,宁与帆又冷冷看向那个顾律师,言字灼灼的问:“顾律师,我想问请一个,这份遗嘱是什么时候立的?”

“就是宁老先生查出自己得了绝症后,就立了这一份遗嘱。”他认真的回答着,不知道为什么,额头竟然开始不停的冒汗。

宁与帆点点头:“那么说,是顾律师帮我父亲起草的这份遗嘱吗?”

“是。”

“那么,顾律师是不是亲眼看着我父亲签字的呢?”问到这里的时候,宁与帆故意露出那种坏坏的笑,让那个顾律师也不由得浑身直冒冷汗:“这个,这个,宁少问这个干嘛?”

“喔!没什么,只是听说遗嘱签字的时候,必须有律师在场,所以,想问问那个在场的律师是不是顾律师而已。我爸爸尸骨未寒,我本就在这里分财产,当然得问问清楚了是不是?”

宁与帆的话一说完,顾律师就开始左顾右盼,林必君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你是怀疑遗嘱的内容吗?”

宁与帆摇了摇头,还伸出一只手指在他们眼前晃了又晃:“不不不,内容肯定不是假的,如果真有假,也只是做假的人是不是?”

赤裸裸的话语一经说出,在场几人均都面色大变,只有宁与帆还是在微笑着:“财产,从来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知道一个真相。爸是怎么死的,只要你们肯告诉我实话,我保证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如果你们还想骗我的话,我保证,就算是死,也会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哥,你什么意思?又怀疑遗嘱的内容,又怀疑爸的死因,你到底想说什么?”宁与哲有些心虚,事实上,所有的事,虽然事前并不知道,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责任,对于父亲的死,他其实也有些放不开。

“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反问着宁与哲,口气相当不满,事实上,这些看,他太纵容宁与哲了,要不是他一直顾念着亲情,现在,也许宁与哲不会变得这样是非不分。

另开脸,有些不愿承认那些事实:“我不清楚。”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那好,说就说出来好了,反正也没什么机会和好了不是吗?现在,我只要你妈一句话,爸到底是怎么死的?终于说了出来,宁与帆的心里好痛快,也许,他不能马上帮父亲讨个公道,但,至少他真的努力过。

林必君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坐了起来:“你想说什么?想说那毒是我下的吗?哼!为了保护你那个老婆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难道不是你吗?就算是爸没有中毒,也一样会死的不是吗?有你这样的好老婆,把他吃的药都换成维生素,他能不死吗?”宁与帆也爆发了,事实上,他早就想爆发了,只是,他有太多的犹豫,可现在不同了,他已没什么可失去,自然也没会么可顾忌的了。

“你胡说。”

是,听到这话,林必君也慌了,虽然那天换药的事,被白筱冰看到了,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她换出来的药是什么成份也知道的话,是不是代表他一切都清楚?想到这一点,她也有些慌了。

“是我胡说还是你心虚?还是说,你一定要看到证据,你才肯死心?”狠狠的说出这些话,宁与帆看向林必君里,眼神已放射出那样坚定的决心。

“要有证据你早拿出来了不是吗?”

林必君还在死撑,而宁与帆却是很冷漠的告诉他:“证据我群发到公司的公众邮箱里了,我相信,现在很多员工都看到了,如果阿姨不相信的话,打开邮箱看看好了。”

这话一出,林必君再不能镇定自持,慌乱的跑到办公桌前,看清邮件的内容时,她的脸色大变:“宁与帆,算你狠。”

“何必气成这样,敢做就要敢当,不过,我希望你们拿到我这份不属于你们的财产时,能心安理得,当然,这些证据我已经交到公安局了,没办法,筱冰是无罪的,我不可能让她一直背上杀人的罪名,不是吗?”说完这话,宁与帆知道自己可以离开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接下来,只要带着筱冰离开,一切的一切,都会回归原位。他相信,警察会给他一个交待,杀害父亲的真凶也一定会顺利的找出来。

终于,他站了起来,对在场所有人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后,转身,大步离去。

-----------再嫁豪门----------

睁眼,一片雪白之色,头还有点痛,伸出手抚了抚发涨的额头,却发现手上还打着吊水,原来我在医院里啊。苦笑着撑坐起来,却失望的发现,身侧竟空无一人。是他送我来的医院吗?还是说,他早已不关心我了呢?

想到这里,心又开始扯痛着,只是,就算痛死也不会有人心疼吧。

正伤感间,护士走了进来:“宁太太,该测体温了。”

“好,谢谢你。”

护士递给我一个休温计,我把它放在了腋下,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她:“请问,你知道是什么人送我来医院的吗?”

“喔,是你先生吧,长得很帅呢!”护士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羡慕的表情,我知道,那应该真的是与帆了吧,也只有他的长相,能让这些护士们,如此神往。

“是吗?那你知道他人在哪儿呢?”既然送我来了,为什么又看不到人?是不在这里了?还是说,还不想见我?

“去哪儿了我不知道,不过,他走的时候,倒是和我们讲过,要是你醒来了,让给他打个电话呢。”护士挺热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帆的长相无法抗拒,但,一想到他还会关心我,我就很心酸。

“喔,这样吗?那谢谢你了。”很感激的对护士说着,顺便把体温计抽出来给她看。她很认真的看了看体温计,很高兴说:“一切正常,烧也退下去了,吊完水应该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宁太太还是注意一下情绪,不能太激动,对孩子不好呢。”

听着她关心的话语,我的心情特别难受,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人都会关心我,可真正应该关心我的人,却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嗯,谢谢你了。”

“不客气,宁太太你再睡会儿吧,多休息对宝宝好,记得定期做产检,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回家了也记得小心点。”护士还是絮絮的说着什么,而我却是很安静的睡了去,也许,只有在睡着了的时候,才不会记得此刻我还在正在伤心着。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手机铃声吵醒,挣扎着起身,却发现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来不想接,但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好!”

“宁太太是吗?我是你们家的保姆,我有点话要跟你说。”这个声音传来时,我整个人都弹坐起来,想到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让我和与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平静不下来。

“还有什么话好讲?我现在已经被你害得这么惨了?你又想玩什么花样?”直觉她找我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我口气也不那么好。

“我是真的有事要和太太你说,半小时后,我在医院对面的公园里等你,要是你不想听就算了,我等你半小时,不来我就会离开。”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开始犹豫起来,只有我知道她说的是假话,而她早先也一直没有要坦白的意思,那么现在她又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呢?是她想通了要说实话,还是说,还有别的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不想相信她,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再试一次又如何?想到这里,我终于冷声道:“好,我就信你一回,半小时后,我会去找你。”

“那就说好了,我等着你。”

挂了电话,我想了好久好久,还是有些不甘心,很多疑问在我脑海是盘旋,终于,我还是没有忍住,动手拨下了手上的针头,按着针孔处就直接的走出了病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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