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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傅以渐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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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人坐一部电梯下了地下停车场,我没赶上电梯,等我下到停车场,所有人都上了傅以渐的车。

我拉了下车门,门锁了。而婆婆和秦宛坐在后座,跟我没看见我似的,既不开车门,也不挪动下,给我让出位置来。

我就站在秦宛坐的这一侧,她低头盯着孩子,脸色焦急的神色倒是真真的,抬头问傅以渐:“大哥,怎么还不开车?”

婆婆附和道:“以渐,快开车,你还在磨蹭什么,孩子高烧一刻都耽搁不起!”

当我这个在外面着急上火的亲妈是透明的呢!

我心头的火突突的往上蹭,我还没责备一个专业的月嫂怎么把我孩子给带的发高烧了,她们这种把我撇开在一边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现在也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帐回来再算。

我倔强的握着车门把手,一字一句道:“傅以渐,开车门!”。

爸爸扭过头说:“幸福你坐这,爸爸开车去。”

“下午不是约了教授来家里会诊?”婆婆突然说,“幸福你还是呆在家里。以渐开车!”

傅以渐看我一眼,说:“孩子的病要紧。我晚点再来接你,如果要住院的话,也需要你在家帮着收拾一下孩子的东西。”

别的理由说服不了我,可的确孩子的病要紧。我没有再坚持下去,让他们走了。又不是只有傅以渐一台车,我不会自己开车去么?

我的车先前阿九开过,他习惯性停在西侧进口,我转了过去,却意外看到了左子炬跟教授。

他们正在说话,大概也是之前左子炬从我家走,教授来正好碰到。

不过没看到傅往寻。她不是来追左子炬了吗?

教授今天过来也是我特意约好的,如果不是傅以渐突然回来把左子炬气走,那教授马上会上楼去,我要的就是当面对质。

可现在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慢慢走过去,听到左子炬突然提高了声音:“老师,一直以来我最尊重的人就是您,您说过,医者父母心,我们要的对起自己的患者,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为傅以渐撒谎!”

教授没有左子炬情绪波动的厉害,他靠着车门,慢慢说:“撒谎有时候也不一定就是错的,有些谎言,是善意的。”

左子炬说:“无论善意还是恶意,谎言就是谎言,您这是巧辩。”

“亏你还是学心理的,这世上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事?所以事情都有两面性,你看得到的,永远只是别人想给你看的那一面。甚至包括来咨询的患者,只要他不说,你就没办法掌握全面。这件事的处理,我对得起自己。不需要向你交代。”教授面无恼色,言辞条理极为清晰,丝毫没有因为左子炬的逼问而乱了阵脚。

教授说着,突然侧脸看我。

我本是偷听两人对话,教授的话让我心绪大乱,一时没想起要躲一躲继续偷听,被教授抓了个正着。

可他也只是那么看我一眼,然后坐上车启动车子就要走。

我快步追过去,怕打着他的车窗:“教授,你说清楚,我到底是不是被误诊?”

“我依然坚持我的诊断没错。你可以相信左子炬,也可以相信我相信你的家人。”教授说着把车窗摇上去,我一手插在玻璃跟车窗间,问道:“你不是来会诊的?”

“你已经不相信我,作为心理医生,不能取得咨询者的信任,也就无法给予任何帮助,”教授笑了笑,“小姑娘,你闹了这么久要找孩子,傅家人都很包容你,你何必一定要追根究底?”

我愣了愣。

追根究底。

我先前追根究底自然是要亲子鉴定,要确定洛洛是我的孩子。

现在我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有些茫然。

为了在傅家人面前洗清自己?

她们信不信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跟她们过一辈子。

可左子炬说的也没错,无论如何,谎言就是谎言,我不允许傅以渐在任何方面欺骗我。

我一走神,教授便开车走了。再一看,左子炬也已经上了他自己的车,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只好问道:“小寻呢?她不是追着你一起出来的吗?”

左子炬摇头:“我直接下来的,她可能不知道我开车过来了。”

我哦了一声,明明无话可说,却还是站着不动。

左子炬也不开车,两人静默了一会,他又说:“我说过不应该插手别人的家事,不过,我现在才知道,那次在诊所遇着傅以渐,他为什么态度冷淡。”

我盯着他,不知他想说什么。

左子炬笑了笑:“我跟傅以渐三年同学,他太了解我,知道我从不按部就班,又好管闲事,怕我给你会诊,会坏了他的事,所以态度冷淡,最后还是把教授给换了回去。”

我心里一痛。

傅以渐他竟这样对我!

可我究竟不愿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来。只苦笑了一下。

左子炬也没有多做停留,对我做了个再见的口型,接着也摇上了车窗。

我看着教授和左子炬先后离开,心中收到的冲击让我无法平静。

我独自回到家中,外面似乎要下雨,天色暗的很。我坐在客厅里,努力要理清思绪。

现在回想起来,傅以渐非但态度冷淡,他曾明言拒绝左子炬,我一直以为左子炬得罪过他。

我知道左子炬想说什么。

他觉得确诊我的抑郁症,其实是傅以渐授意的。

若是左子炬拿过我的卷宗,继续以教授的方式跟我聊下去,就不会有什么误诊的话传出来。

也不会闹到今天这样。

可到底为什么?

究其源头,我产后抑郁,主要是为了孩子。我要你告诉我,这件事,跟孩子有没有关系?

两个小时后,傅以渐回来了。

傅以渐回来,顺手开了客厅的灯,客厅瞬间亮堂起来,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朝我走来的傅以渐,轻声问道:“为什么要授意教授,说我有产后抑郁症?”

“你这一段情绪的确很极端,我是为你好。”傅以渐说,“就算左子炬说你只有轻微抑郁,你就觉得自己被误诊,为什么不想想,是因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不想跟你争这些,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盯着他。

他看着我不说话,眼神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

我心里很乱,也很空。

我陡然站起,抄起茶几上的东西往地上大力砸去。砸在地板上我才注意到那是一个玻璃摆台,清脆的声响里伴着我的冷笑声:“这样是不是更像有病?你是不是应该又给我吃镇定药?嗯?”

“为什么?”我说,“是跟洛洛有关?还是跟秦宛有关?”

他站着那里。

我转身又搬了个东西,傅以渐突然从后面捉住我双手,将我整个人圈在他怀中,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你总是这样,砸东西,伤害自己,伤害别人,你每一个动作,都只是为了威胁我,让我妥协。”

我挣扎着,挣不开。

我用了蛮力,可又抵不过傅以渐,我的手腕被他握在手里,我自己也紧紧握城拳,指甲掐进肉里。

我尖叫,挣扎。

到最后,傅以渐终于轻声说:“对不起。”,

我喘着粗气,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喊道:“傅以渐,你知不知道被三番四次说有病是什么感受?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嫌我烦,嫌我不该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所以你就把我扔给心理医生,我一边想我有病,一边想,我没病,我自己跟自己作对,我没病都差点被你整成疯子你知不知道!”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哽咽,说到最后,越来越低,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傅以渐还是那么抱着我,他说:“我说对不起,是为我不能代你承受。”

我闹的自己精疲力尽,却几乎要被傅以渐这么几个字给打动,可现实到底摆在眼前,我说:“你不要哄我。”

我试图转过身,傅以渐松了手,让我面对着他,他低声说:“我们先去医院吧,孩子还在发烧。”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认真道,“你根本没有正视我的问题,我被误诊,是不是你授意。为什么?”

“不是,不是我授意。”傅以渐回答,可他终于还是不耐烦了,“满意了吗?”

他松开我,进了婴儿房。大概在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他出来:“现在可以去医院了吗?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在家呆着。”

闹归闹,孩子我还是要去看看的。

我跟傅以渐一起到了医院,孩子高烧不退,在打点滴。

才几个月的孩子,让人看着分外心疼。

婆婆跟秦宛一人守一边,我几乎不能近身。

傅以渐和爸爸公司有事忙,提前离开。

到了傍晚时分,傅往寻过来看孩子,阴阳怪气的埋怨秦宛:“你好好的月嫂做着,工资领着,怎么孩子烧成这样子都不知道。”

秦宛低着头,轻声说:“我去打点开水过来。”然后走了出去。

她完全不接茬,傅往寻分外没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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