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央和梵瑾沉浸在法国的晚风中,迎面走来了一位老人。
离央觉得眼熟,走近看时才发现是老管家。老管家看离央,是一愣。
“小姐,是你么。”
“老管家,你怎么在这里。”
“我儿子在这边定居,也把我接过来了。”
“最近过得还好吧。”
“还好。”
“离先生还好么?”
离央脸色变了变,“我父亲去是很多年了。”
“怎么会,我当年离开的时候先生还是很健康的。”
“可能突发疾病吧。”
“哎,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谢谢。”
“那我先走了,欢迎小姐来寒舍。我就住在前面不远的一处房子里,门前有一些玫瑰花。独一无二。”
“好的,谢谢。”
离央看着老管家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旁边许久没有说话的梵瑾问了一句。
“你父亲的恐怕是非自然死亡。”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是从你的表情看出来的。”
“你打算怎么办。”
“查。”
“小公主要开始复仇之路了?”
“也许吧。”
回到住处的时候,司尘和薄凉两个占据客厅两个相对的沙发。
“这是怎么了。”离央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事,累了没。”说这话的是依旧没皮没脸的薄凉。一边说话一边挪过来,手已经搭上离央的腰了。
“我还好。”
“真亲热。”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梵瑾。果然,这句话说完司尘的脸就黑了。倒不是说梵瑾有多没心没肺,只是伤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那是,梵姐姐也累了吧。那边有我准备的柠檬蜂蜜茶哦。”
“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梵瑾就去喝茶了。
客厅里就剩下三个人,一对情侣,一对貌似单身人士。气氛稍稍有些尴尬,司尘自觉不合适转身去陪梵瑾了。
很难得,司尘主动来找人了。正喝茶的某位差点没把茶喷出来,睁大着眼睛。
“很惊讶么。”
“是的。”
直白的话让司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很抱歉。”
“你是该抱歉,毕竟你可是夺走我初吻的人。”语气很无辜。
“我会负责。”
“这聊天很干。”
“我也觉得。”
“我想知道,你对离央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地你不是很残忍么。”
“反正她现在不是你的。”
司尘笑笑,“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十五岁,那个时候她蜷缩在椅子上,安静的画着画。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艺术品,可惜她于我只能在橱窗里。”
“听上去不错。”
“可是你不觉得你的喜欢还是来自于你的懵懂么。”
“可是很抱歉,她在我心里还是很重要。”
“可现在我是你的女朋友。”
“我答应你,我会努力。”
梵瑾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去了房间。一个独处的时孤独会放大,难受也会放大。她回想着跟司尘在一起的日子,突然难过得想哭。明明是自己执意要走的路,却发现现在撑不下去了。除了定下关系时候的吻他们再也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没有拥抱没有牵手,没有拥吻。就像两个朋友,有的时候连朋友都称不上。就像两个同事,做些工作上的商量。然后再也没有其他,梵瑾小声的哭出来。
小的时候,奶奶找了个算命先生算过自己的命。她记不清说的那些太高深的话,只是记得一句。这辈子别动太多情,不然会万劫不复。她好像已经查到了恶果,可是他做不到收手。
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离央。两个人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所以离央只是安静的抱住了梵瑾,一语不发。梵瑾轻轻回抱着离央,一如多年前那个清冷的夜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