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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心口难开4567(解之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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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解铭的到来真的可以说是突如其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扯谎说自己有了女朋友,而且在打电话的时候,手划过了陈希的名字找到了桑陌。

对于我的事情,桑陌大约是不在意的,只是在看到解铭的那一瞬间,我明显感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隐约对于两人的关系有所猜测。

对桑陌的第一次动心就是她听说我不吃辣椒后将醋放到我的碗里,那动作自然得让我觉得熨帖。那种心动一直使得我心神有点不宁,最后索性依着自己的性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桑陌自然不答应,只是她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四天的假装足够让两人的关系渐行渐远。足球场的那场事故让我的心情起伏很大,我第一次知道了自作多情的味道。只是我还是不认输的,我觉得桑陌完全是自己可以把握的人,所以趁着喝水我再次强吻了她,她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慢,我轻松拿下了。桑陌的唇软软的,有种甜甜的味道,那种甜蜜我没有忍住说出了口,桑陌不负我望又成功地自虐了一把。

我故意和她亲近,许是碍于解铭在场她不好发作。桑陌并不傻,只是还是棋差一招,最后还是被我逼得说了话,而且一说就是犯傻的话,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没有什么特别是白炽灯将她白皙的脖颈更是照得肌肤胜雪,我突然就感觉有一种渴望,只能将头转向了别处。故意一路不看她,一直到将解铭送到住处,留下我们两个人。

好像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桑陌从来都没有注意到我。我试着减慢自己的速度,果然她没有发现,一直到她发现的时候,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段距离,我心里隐隐约约就有一点失落,那种失落最后幻化成为对她的惩罚,我甚至想要吻上她的唇,只是最后还只是假借自己醉酒靠在她的身上。桑陌身上并没有什么香水的味道,只是淡淡的一股香气,说不上只是我很喜欢。

为了躲我,她竟然提出去南操场,我一听就来了精神。南操场是情侣的圣地,这个姑娘竟然不知道?

果然一到了操场,机敏的她就发现了问题,但是却一直说不出口。我自然不会提这个话题,只是操场的动静还真的有点大,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有人哭起来楚楚动人,最让人怜惜,而有的人则特别适合笑,桑陌就属于后者。桑陌的笑很动人,会让五官都有了精神气一般,而我就是被这样的笑给蛊惑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周遭的环境更是在我心里添了一把火。我的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第一次我为这样的平缓的曲线着迷,手甚至都碰到了她的胸衣暗扣,只要我微微一用力,一切束缚都会消失……

“解之黎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放过我,可以么?”只是很小的一声类似于呢喃就让我惊醒了,我后悔万分,但是她却走了。我鼓起自己的勇气对她说了那句我其实对你有好感,但是她竟然表示不屑,对于这点我感到很受伤,想我解之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易如反掌,还要你对我表示不屑?当然这都不是最打击我的,最打击我的是她住在她心尖上的那人竟然是解铭?

我骄傲,我答应两人以后再无牵连。但是看到她为了和解铭见面而特别打扮自己,也被嫉妒晃花了眼睛。高跟鞋我自然知道不好走路,但是我还还是不等她,自己走自己的,最后看到她崴脚我是心疼的。所以跑了大半个校园去医务室买了红花油,因为心疼所以亲自给她上药,结果还遭到了嫌弃,桑陌你这么高冷真的好么?

5

解铭的离开对于我来说就是和桑陌关系的终结。

像我这样的条件找个女朋友实在是太简单了,所以陪在我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只是我心里还惦记着一个她,这种状态绝对要不得,我必须要快刀斩乱麻。

我找到了摄魂香的手机号,并且去了我从来都不曾去过的贴吧。既然决定要断了念想,那么我给她将身上的脏水洗干净。我的所作所为虽然算不上多么感天动地,但是对方总是要给一点反应的,桑陌没有。

那天我和秦婉一起吃饭,出乎意料地看到了她。她以为我没有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将我说得有点不堪,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火气。心里有点惴惴的,我质问她摄魂香的事情,她有点晕乎。我的借口也只能如此,她只是没有对我做任何挽留,甚至连句好话都没有。

我有预感今天桑陌会和我联系。手机在我手机把玩了好大一会儿,一直到天都慢慢黑下来,桑陌的短信总算是来了:解之黎谢谢你,再见。

原来我等来了这么久,最后只得了这么一句话。

我讨厌自己这么在意桑陌,趁着现在还不早,我觉得有必要让自己忙起来。毫不夸张地说忙的时候我确实没有想到过她,但是只要是停下来,那种淡淡的思念就会笼罩。

全国英语四六级结束之后,我提议去聚餐,正和了叶知秋的意思。选择饭馆的时候,我想到了桑陌喜欢吃的川菜馆,即使我不怎么能吃辣。

张澜追了我很久,那天我也是临时起意,让她陪我去吃饭。桑陌只是开始诧异了一下,随后归于平静,那种平淡无奇最让人痛恨。叶知秋要向黄欣欣表明心迹请唱KTV,我不会唱歌自然不想去凑热闹,但是看到桑陌去了,我也就跟了过去。这种反应让我对自己有点无语。

张澜对我粘得厉害,我有点反感,后悔带她过来,但是想到若是这个粘着自己的人换成桑陌,心里就会涌出一种欣喜。实在是受不了张澜,我决定和她讲清楚。只是女人有时候是不听你怎么说的,只是不容分说地将将身子往你身上凑。女人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也有,我有点恼火,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桑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别问我为什么会辨认出来,可能是因为留心她的事情吧。

我有点难堪,倒是从洗手间出来的她很坦然的样子,我有暗火,将张澜支开。这种久违的单独相处让我心里微微有种甜。我试探着她,她却说张澜很好,依旧坦然。我突然就觉得很无聊,两个人一路无话走到了包间。

张澜继续她的纠缠,我拉着她出去。张澜表情很痛苦,这种痛苦我见过很多次。只是她的问话让她显得特别:“解少,你是不是心里有人?”

心里是有人么,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桑陌正在唱歌,意料之中的好听。看着黄欣欣用手机拍着她,我突然也拿起了手机,跟着偷拍。许是包间的氛围不好,只是随便唱了两首就歇菜了。

几个人一起回了宿舍,望着她的背影,我突然心里就有一点怅然。没有和叶知秋回宿舍,我打电话找了言力扬。我们两个人去了酒吧。

“阿黎,你是真的喜欢人家,又何妨主动一点?”言力扬来酒吧从来都不喝酒,他对酒精有点过敏:“把照片给我看看,配你怎么样?”

我随手将手机扔给他:“视频里有,你自己看看。”

言力扬那边看了许久,随后将手机放到了吧台上,我可是怕视频不见了,连忙拿起来装到自己的口袋里,脸色有点不自然:“怎么样,桑陌是不是很特别?”

原谅我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来问。

“原来她就是桑陌?”言力扬的喃喃自语引起了我的警觉:“你见过?”

“废话,你们学校我来过多少次你不知道?”言力扬手边有一杯酒,他拿起来小喝了一口:“看着还不错,不是那些花花肠子很多的女孩子,很单纯。”

“单纯得近乎蠢。”诋毁她就像是会让自己不那么喜欢她一样。

围绕着桑陌,我们聊了很多。我觉得这样自己很危险,我怎么就能为了一个女人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6

桑陌从来都不曾主动和我联系过,一次都没有。在没有她的日子里,我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因为优秀,我被一所著名的大学看中。我单纯地以为自己对于桑陌就是一种单纯的得不到而衍生的不甘,暂时离开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一个学期匆匆而过,我不想自己的离开对于桑陌来说那么安静。就以文学社的名义让叶知秋发了暑假去Q市的安排。一直到最后一天,我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和言力扬已经用炒股赚来的钱开了一家规模很小的合伙公司。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A市算得上是正规的,发展势头也还算是不错。

桑陌宿舍的来了三位,一起坐上了我的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和她说话,只是很明显我搭讪的手段并不高。

连续开车六个小时,我着实有点不舒服,自己就先回到了旅店里。拉开窗户看到的就是一片海,好像一下子就开阔了很多,心情也好了不少。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要去犒劳自己,只是在电梯口,我看到了她。她手里像是拿了两个塑料袋,看到我手缩了一下。那黑色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地猜到了是什么东西,只是我比较在意的是她另一个塑料袋里的东西。

不容她拒绝,我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说实话桑陌泡面的功夫还是不错的,想必是经常省事不做饭的缘故。我厚着脸皮要了两份,要的是不过是要多和她共处一室久一点。但是她还是躲我如洪水猛兽,只是她走的时候,床上就只剩下了那个白色的塑料袋,那个黑色的想必是她自己拿走了吧?

爬上这种事情对我有种极大的吸引力,我很享受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只是她的突然离开让我有点担心。无心去追求那种刺激,我随着她的步伐回到了旅店,却没有想到会在自己的房间看到她!

其实我自己知道桑陌来自己的房间绝对不是因为任何一个暧昧的理由。但是我却愿意这样麻痹自己。饿强吻她,甚至将她推倒在床,虽然都只是逼着她就犯的手段,但是自己真的被迷惑了,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我有点情难自禁。而她在我的一再逼迫下,终于说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缘故。老实说我知道她来我房间有暧昧无关,但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在她的眼中竟然是那么变态。我生气了,急迫地想要给她一个教训。我抓起她的手从我眉间一路向下抚摸,我承认自己真的是在吓唬她,所以在她的手碰到我的腹部的时候我放过了她。

明显她是被吓到了,我一放手她就跳得老远,在我的好心提醒刚刚说完就走了。只是那句提醒并不是假的,桑陌你不能再有下一次,到时候我想要放过你都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随后在沙滩上的对话是我们迄今为止最为平静的一次谈话。她谈自己十几年前的一次被表白,我嗤笑她没有行情,她却没有生气,对我露出一个笑,那个笑不同于那次在南操场的羞涩,要阳光得很,让天地都失去了颜色,我想就是在这一刻,我有点后悔自己选择了逃避。

桑陌因为自己的身体缘故要提前回旅店,我故技重施跟在后面,看着她傻乎乎地将自己的钱都给了骗子,我只能笑着摇摇头:傻女人。

骗子在得到钱财的时候就会原形毕露,我就捉住这个时机出来,拉着她就跑来了,我想那天Q市的风里是掺着蜜的,因为我清楚感受到了风里的甜甜味道。

7

我们一起去坐了小游艇,看着月亮从海平面上出来,娇羞得就像人一样。

作为交换生的那两年我时常会记起那天的事情,想到她在风中飘扬的长发,就会心跳加快。我试着去忘记她,用我两年时间,一度我以为自己就成功了。她的消息很少,我也刻意在回避,甚至在很短时间内我有了漂亮的女朋友,只是这一切在看到她的时候都化成了一片废墟。

两年后的她还是和大一的时候一样,站在光彩照人的黄欣欣面前就越显得平凡,但是我却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毕业典礼这种事情是带着伤感气息的,但是却因为看到桑陌而让我的心情有点飘飘然。

时间地点很快就约定好了,我在黑店等着桑陌的到来。两人两年没有见,话自然是有的,我们聊得不算热络也不冷场。只是解铭的电话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早就该知道的,除了解铭没有一人可以这么影响着她的情绪。看着她满脸都是泪的样子,心里有两个情绪在纠缠,一个是活该,一个是心疼。对于桑陌,我一向不会拒绝,她说让我带她去酒吧,我也就去了,只是后面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桑陌的酒量很浅,但是偏偏喝起酒来拦都拦不住。几杯下去就醉的不省人事。

学校和酒吧距离有点远,她又醉的不成样子,我试图打的,但是桑陌却是个不省事的,一有出租车过来,必定会呕吐,那样子让我又心疼又心痛。

一场大雨将我们的命运都打乱了,我将她带到了那件宿命的小旅馆。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许是淋了雨,许是她的那句“解铭,别走”刺激了我,又或许我心底深处对于她一直都有着压抑的欲望,就在这个淅淅沥沥雨夜,我占了她的身子,如我所料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我想要一直拥着眼前这个睡得极不安生的女人,但是那隐隐的欲望让我受不了,我选择了长椅。

漫漫长夜我有无数次的冲动,但是回忆到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选择静静地等到黎明。

其实一夜我都没有怎么睡觉,一大早我就去收拾自己。等到我出来的时候,桑陌就已经醒来了,我极其讨厌她那种面如死灰的表情,同样我也讨厌她的鸵鸟做法,一切能躲就躲。

我钻到了她的被单里,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我极其喜欢用手抚摸她光裸的背,就好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从来没有这么一个瞬间让我感觉拥有这样一个女人很幸福。

只是她却是总是喜欢煞风景。

用“爱”这个词来要求我,我听着就有点好笑。

“那么,解之黎你喜欢我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一个吻正好落到了她光裸的背上,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喜欢,什么是喜欢,就是那种放不下的思念么?

“喜欢”两个字很简单,但是我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说着自己对未来的规划。我的未来有你,你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我错了。她将我支开,自己就溜走了。临走还留一张纸条给我,那句话让我很恼火。我打电话过去,她不接。我只能曲线救国联系上了黄欣欣,黄欣欣给了我答案,但是一个人想要躲着另外一个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我倒是也不步步紧逼,只是有一个概念在悄悄形成:桑陌,你这辈子就该是我解之黎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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