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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甘心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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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姨好不容易为她换上干净的睡袍,小倾趴在浴室的桌子上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打开吹风机为她吹理长长的头发。

“我来吧,你去休息”何熙少走进来说。

莫姨把吹风机交到他手上退了出去。

何熙少坐在凳子上为她吹理湿湿的长发。很长时间她都没有动静,他以为她睡着了。

“莫姨你真好”她突然小声的说。

何熙少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继续为她打理。

没想到吹干她长长的头发是个费时的工程。一个小时后他抱起睡着的她走出浴室。

吵闹的人终于安定下来,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她的呼吸平稳带着淡淡的酒气。他用舒适的姿势抱着她,得到从未有过的温馨安定。

怀中的她两颊绯红,惹人怜爱。他嘴角微微上扬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享受着片刻的温柔美好,他的眼里沾染上柔情,直到怀中人儿口里呢喃出“翌晨,翌晨。”

他的柔情瞬间凝结。脸色越发沉郁起来。

秋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射进来,小倾觉得像是睡在软软的暖水袋上一样舒服。她身子微微挪动下。离暖水袋再近一些。

似乎听到心跳的声音,暖水袋会有心跳吗?好像不对哦,她慢慢睁开眼睛。

此刻的她被何熙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放大的俊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低头看看身上的白色睡袍。

“啊”她大叫一声迅速跳起来。

“我……我们……我们怎么睡在一起?”她说着检查着身上的睡衣,好在腰间的袋子整齐的扎着蝴蝶结。

“不记得了?”何熙少身着宝石蓝真丝睡袍优雅坐起。

小倾捂住额头努力回忆昨晚的一切。

蓝色时光,酒杯中蓝色的液体,何熙少的车子,喷池,鹅卵石,花瓶。她回忆着转头看见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这么说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她捂住嘴,睁大眼睛看着他。

“想起来了?”他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脑海中翻搅着,最后的记忆是在浴室,究竟在浴室做了什么真的想不起来。断片了。喝短片了。

她捂住嘴巴跳下床,可怜兮兮的问“我们昨天没做什么吧?”

何熙少勾起迷人的嘴角“该做的都做了”

轰隆隆,这话如一声闷雷炸在她头顶。

难道……难道……她眼里噙着泪水飞奔出房。

锁好卧室的门,她解开睡衣袋子站在大大的镜子前,腰上屁股上腿上有几处明显的掐痕。她双手颤抖的系好睡衣的袋子。

看来是真的了,再蠢的人都明白那些痕迹是什么,她已经失身给那个恶魔了,可是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重重跌落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何熙少刚刚穿戴好衣服莫姨来敲门。

“何先生,老爷和心蕊夫人来了。”

嘴角掠过一丝残酷“知道了”

小倾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冲出来挡住他的去路。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谈什么?”何熙少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昨晚……”她红着脸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何熙少挑起她的下巴“昨晚的你很温柔,很热情。”他声音说不出来的魅惑。

小倾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良久,扶着墙走进卧室。

何洋的脸色略显疲惫,季心蕊看起来很紧张。何熙少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杯中的清茶。

“熙少,我和心蕊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找你谈谈。”何洋说着握紧季心蕊的手。

何熙少看在眼里冷淡的回了句“谈什么?”

“我和心蕊过来是向你道歉,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如今你心蕊阿姨也深感内疚。所以……”

“所以来求我?要我重新带你回何氏”熙少打断何洋的话。

“不是的”何洋摇头。

“如今我这把年纪,名利金钱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只有一家人的平安和谐才是我最中意的。何氏在你手里我很放心。这次过来是为了和你冰释前嫌。”

“冰释前嫌”他冷眸射向他。

“好一句轻飘飘的话,你以为过来认个错,道个歉所有的恩怨会一笔勾销?简直笑话。”他站起来把手中的茶水倒在地上。

“看见没?只要你能让地上的水重新回到茶杯里,一滴不剩。我就原谅你们。”茶杯边缘金色的丝线散发凛冽而耀眼的光芒。

何洋,季心蕊望着地上的水沉默不语。

“看来二位白来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们,奉劝两位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免得风烛残年的余生被搞的凄惨不堪。”

季心蕊哭出来“熙少,我求你,是我错了,只要你放过你父亲就好,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求你放过你父亲放过彼岸,求求你。”

何熙少冷笑一声“我有必要提醒你两个错误,第一,他不是我父亲,从背叛我妈妈的那一刻就再也不是,第二,我没有对彼岸做任何事,她不好好的活着么?你这话从何说起?”

“他怎么不是你父亲呢,他生了你养了你,即使犯过错误也是你一脉血缘的亲生父亲,你要怪就乖我。”何洋听了拉住季心蕊的手。

心蕊松开他继续说“彼岸现在没事不等于以后没事,我相信只要你心里存在一丝怨气,都不会轻易罢手的,一切惩罚我都接受,只要你能消心头之恨。”

何熙少眼底猩红低声怒吼“不可能,我的心头恨不是你一人便能浇灭的,我要你和你身边的这个男人,还有彼岸,甚至季小倾都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等你们尝遍了或许我心头的怒火会平息一些。”

“不,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彼岸她已经孤零零海外生活了两年,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小倾,小倾她……她更是无辜的。求你放过她们吧。只要你放过她们要我死都可以。”

何洋握住季心蕊的肩膀“不要求他了,我早说过行不通的,我们过来不过自取其辱。”他心疼的擦着心蕊的眼泪。

“你要好好活着才能看见你女儿是如何的伤心欲绝,你若草草死了,彼岸和小倾的悲哀给谁看呢?”

“不,放过她们两个,彼岸的罪由我来受,小倾她更是无辜的,求求你。”她拉住他的胳膊。

他甩开她的手“小倾是无辜的吗?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她便再没有无辜可言,怪只怪你们当初造的孽太深。”

这时小倾从楼上走下。看到大厅里的一幕。

“心蕊阿姨”她轻轻开口。

“小倾,小倾你还好吗?”季心蕊跑过去抱住她。

“我……我……”她被她抱的死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熙少用力扯开两个人。他搂住小倾“她好不好关你什么事情?难道她也是你女儿?”

季心蕊擦擦眼泪“不,我是看她像我的女儿才那么关心她。你不要胡说。”

何洋拉住心蕊“我们走吧,不用在这里求他。”

季心蕊一直回头望着小倾,眼泪挂满泪水,甚是可怜。

小倾心里隐隐作痛,这个可恶的何熙少谁都欺负。

“彼岸和小倾同时遇到危险你会先救谁?”何熙少冷冷开口。走到门口的季心蕊停下来。

季心蕊沉默片刻回答“救无辜的小倾,然后和我的女儿彼岸共生死。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何熙少嘴角弯出残酷的笑意。“很好,如你所愿,暂时放过小倾。”

何洋长叹一声拉住心蕊离开。

小倾望着悲伤而去的两位,抬眼问他“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面无表情的抚摸她的脸“不急,以后你会懂的。”

“你为我向学校请了假?”她也是刚刚知道,楠竹打电话问她身体怎么不舒服为什么会请一个星期的病假。

“是的”

“为什么给我请那么长时间?我还要上课。”

“你还知道上课?昨晚喝酒时不曾想到今天有课要上?”

小倾低下头,都怪何丹丹逼着她喝酒更怪自己怎么就没把持住呢。自控力不好的自己交友不慎。

“低头表示承认错误了?这一个星期好好在家陪陪我。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直接停学。”

“凭什么?”她瞪起充满灵气的眼睛。

“凭你没本事抗拒我给你的一切,你若不满意可以随时离开,或者留下来听我的。”

她的眼睛充满怨气和委屈。最后她不得不认输,转身离开,真的不想多看他一眼。

他一把勾她入怀邪邪的看着她“去哪里?”

“赶紧放开,既然不准我去学校,回房间休息总可以吧。”她尽量拉开和他的距离,他步步紧逼。

“一起休息吧。昨晚抱你没抱够,原来你的身子是那么软。”

小倾身子立刻僵硬起来。

接下来,季小倾被他连拖带拽的弄到卧室门口。

她抓住卧室的门死不放手“何熙少,你不能乱来啊,我还在上学。”

他倚在门口“这算什么烂理由,上学就不能上床?哪条法律规定的?”

小倾听的面红耳赤,没想到如此露骨的话他竟说的相当自然。

“你……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脸是用来做什么的?”

面对她的指责他微微一笑“一个连自由都没有的人居然可以问出脸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么可笑的问题”

小倾无言以对,只好抱住门死也不进去。

何熙少走进卧室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给你两个选择,一,乖乖的趟到床上去,二,把地上花瓶的碎片清理干净后站到太阳下为这些古董默哀。”

他的话刚说完,小倾飞奔到走廊一角拿起扫把,两秒钟后开始打扫地上的碎片。白色,青色,红色彩色的碎片被她一一装进垃圾桶里。

清理完毕后她把工具放到地上,小声的说“好了,我现在就去站到太阳底下为它们默哀。”

“等一下”

就知道他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跑到门口的她及时刹住脚步。

何熙少不知从哪里拿过一沓文件。

“你毁掉的文物,站在太阳下熟读一百遍,算是对它们道歉了。“

小倾接过他手里的纸张,切,花瓶能听得懂道歉?是不是喷池里的鹅卵石会突然蹦起来跳江南STYLE。这不是没事给她找点事么?

老实的站在秋日的阳光下翻开纸张,她念起来:民国绛彩人物瓷器大花瓶,高42.2厘米,宽39.1厘米,造型大气,釉水温润而有关泽,微微泛青,淡雅浅绛彩发色有层次感。画工精细,一丝不苟,胎质洁白细腻厚薄适中。

明代青花香炉花瓶,高5.4,颈口宽3.2,胎质细腻,色泽鲜明,周围波纹淡光更添高雅属青花瓶中难得之物。

清康熙年间乌金釉天球瓶,高25厘米,肚颈15厘米,釉质细腻,亮面如镜为黑釉瓷瓶中难得的佳品。

明洪武年间大青花瓷,高56厘米,宽34里面……

……

……

……

小倾越读越没底气,她终于明白昨晚犯了多大的错误。那些难得保存下的文物一夕之间毁于她手。且不说花瓶的经济价值,单是历史价值便不可估量,那些毁掉的文物中蕴含着无数的文化底蕴和历史故事。在时间的长河里静静散发无限的魅力。如今全都被毁了。

她深深内疚的同时衍伸出一个想法:这样的自己应该拉出去毙了吧。

何熙手既是那样喜欢古董花瓶定是千寻万觅得到那些宝贝,被她瞬间毁掉他心里是怎样想的,一定难过死了吧。这样想来她现在所受的惩罚简直轻的不能再轻,简直微不足道。

她心里深深同情起来,为那些花瓶,也为何熙少。,

于是她安安静静,心甘情愿的站在墙角下阅读白纸上的黑字。

“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晶晶远远看见她独自站在墙角走进发现她着叨念着手里的东西。

“李晶晶?你怎么来啦?”

“我来做饭的啊?”她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凑到她耳边说“其实明天才是做饭的日期,是我哥哥不放心要我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

“谢谢云天哥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你这是又在受罚吗?还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在这嘀嘀咕咕的念叨什么?”

“昨晚我喝醉之后不小心打碎何熙少的古董花瓶,现在念这些毁掉的花瓶资料算是惩罚吧。”

“啊?你还撒酒疯啊?居然打碎古董?”李晶晶也惊讶起来,心想古董很贵的吧。

小倾头埋的更低了“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去。”

李晶晶在厨房用做快的速度做好饭。亲自端上餐桌。

何熙少沉默着。

“何先生,今天的饭菜你可满意?”李晶晶问

“恩”

“既然满意能不能给点奖励?”她笑笑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闪烁光芒。

“想要什么?”

“要季小倾回来吧。她已经知道错了。”她替她求情。

“外面天气不冷不热,让她多站会吧”他淡淡的说。

李晶晶只好走到小倾面前“看来你只能在这多站会了。”

“我甘愿”她说的是真心话。

李晶晶无奈的走出古堡大门。做出加油的姿势送给她。小倾笑笑。

天彻底暗下来,远方的处林笼罩在巨大的阴影里,四周虫鸣声热闹起来。凉风袭来有些冷。

虽然她知道自己错了可是真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时候,莫姨好像不在家,没有一个人替她求情。只能听着肚子不满的抗议着。

月儿高高挂起来,不知死活的蚊子也来凑热闹。小倾觉得有点悲凉,昨晚她无意毁掉了何熙少心爱的花瓶,可是何熙杀也毁掉了她最珍贵的东西。一个女生最珍贵的东西。

不耻,委屈,后悔让她的眼泪掉下来。这寂静的夜里该好好的哭一场。祭奠那些死去的东西。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抬头,何熙少高大的身影欺来“怎么,觉得委屈?那些被你毁掉的花瓶也觉得委屈,可是它们却哭不出来。”

“没有”她听着他口中拟人的比喻泪水滴落在地上,她不是因为被罚站而委屈,而是为了自己失去的贞操而伤心。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可知道错了?”

她点点头,无论他指的是醉酒或者毁掉花瓶,她都真心悔过,她错了。

“进屋吃饭吧”他说完转身离开。

不知为什么他说出这句话来让她心里更难受,眼泪更加放肆的翻涌而出。

餐桌上,眼泪甚至大颗大颗的掉进碗里。尝在嘴里只觉得苦涩。

坐在一旁的何熙少用余光打量到她这副光景。眉头轻轻皱起。“只是罚站几小时你便成这样,昨晚的嚣张跑哪里去了?”

小倾听到昨晚两个字再也不忍不住,放下餐具趴在餐桌上大哭起来。

何熙少注视了一会,半张脸埋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出什么表情,之后起身上楼。

季小倾趴在餐桌上哭得昏天暗地。

小惠走进她“喂喂,哭什么哭,人都走了你装可怜给谁看?”

小倾抬起头来看见小惠顶着一只熊猫眼问道“你眼睛怎么啦?又紫又红又黑的一大片。”

小惠听了掩饰不住的愤怒“季小倾,你装什么装,我这眼睛不是昨晚你弄的吗?”

“我弄的?”她模模糊糊想起浴室里好像有人为她洗澡。

“不是你弄的难道我自己打自己?你不老实呆着让我们为你洗澡,我不过掐了你两把谁知道你反过来对我拳打脚踢,你是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吧”

“啊?”小倾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啊什么啊,我告诉你何先生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他似乎对我有些兴趣,我想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取代你的位置把你赶走。”

小倾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好呆呆的看着她。

“不说话了吧,切,你看看我这衣服看着眼熟吗?是何先生今天送我的。从你屋子里拿出来的,我觉得这些衣服真不适合你,传在你身上真是暴殄天物。怪不得你不穿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还有以你白痴愚蠢的作为只会惹的何先生不高兴,我劝你赶紧离开。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整天被骂被罚还死皮不要脸的赖在这。我要是你,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小倾半响才吐出一句话“你喜欢何熙少?”

“是,我就是喜欢他,讨厌你,真后悔昨天掐你掐的太轻了,想必腰上腿上现在还红着吧。”小惠得意洋洋的说着。

“你说什么?我身上的淤青红肿是你弄的?”小倾大惊?

“没错,就是我,不怕你报告给莫姨或者何先生,反正你没证据,昨天被打的是我,你又喝醉了,大家不会相信你的。”

小倾睁大眼睛握住小惠的肩膀“你再说一遍,昨天晚上是你和莫姨为我洗的澡,我身上的伤也是你弄的?”

小惠看着如此激动的她有些紧张“是……是我弄的,你想怎样?”

小倾突然大笑“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爱死你了,谢谢谢谢,感谢上帝我身上的伤是你弄的”她突然抱住小惠。

“我现在感觉有食欲了,我继续吃饭,吃饭”她高兴的重新做回餐桌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有病啊?”小惠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癫狂的行为。

走出餐厅时不忘回头看她一眼“难道何先生喜欢脑子有问题的女生?”

小倾美餐后站在何熙少卧室门口,她想对他说声对不起,为昨天酒后的疯狂行为,为那些可怜的古董花瓶。

她敲敲门。

“进”

她走进去,何熙少系着睡衣的袋子。他看见她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么高兴是来侍寝的?”

小倾听了翻翻白眼“鬼才来侍寝呢,我来是跟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你和花瓶,两个都对不起。”她说出来觉得这话有点别扭。

他走进她“既然觉得对不起,就留下来补偿一下。”

小倾连连后退“不用不用,我说说就走。”

之后一溜烟跑出房间。

两分钟后她再次敲起卧室的门。

“进”磁性的声音响起。

小倾手捧着睡衣走过来“你的睡衣”

何熙少接过放在沙发上,一把抱住她“你好像故意接近我?有何企图?”

“哪有哪有?我难得高兴专门为你送睡衣过来。”她知道昨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高兴的有点过了头,这岂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能表达的。

“为什么高兴?”他完美的脸凑近她。

“没什么”她有些脸红。

“无论为什么高兴,留下来陪我洗鸳鸯浴可好?”他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眼里溢满玩味的星光。

“莫姨来了”她大喊,趁着何熙少分神望向门口时她顺利逃脱。

他也不太清楚一会难过的大哭一会又抑制不住的开心,这个女生再搞什么?解开睡衣的袋子他走进浴室。

小惠从走廊路过,看见何熙少的房门半开着。(小倾走到匆忙,忘记关门)探头望进去没有人,莫姨警告过她们,何先生的卧室谁也不许进,趁着今天莫姨不在,于是悄悄的走了进去,依稀听到浴室的流水声。

舒适的水温赶走一天的压抑和疲惫。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嘴角抽动“进来”

小惠听到后吓了一跳,随即满脸笑意的走过去。

“果真是来和我洗鸳鸯浴的,真是小看了你。”他听到背后的脚步声。

墙上的影子清晰的看出女孩的紧张,长发散在耳后。

“给我搓背”他闭着眼睛把手里的浴巾递过去。

小惠紧张而开心的接过来。不知从何下手。

“还不动手,是要我把你请进浴室来是么?”她说着手臂一挥,女孩跌进浴池,跌人他的怀中。

他的眼在看到小惠的脸时恼火到极点“怎么是你?”

小惠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震住,战战兢兢的说“是……是你……让我进……进来的”

“滚”冷酷的眸,毫无温度的一个字。

她连忙站起来跑出浴室。

重新躺回浴池,他在琢磨看来明天有必要转告莫姨,凡是留在古堡工作的人员一律短发,免得再把背影误以为是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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