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房门，被王台长狠狠的把总裁办公室的门摔上。
“嘭”的一声，仿佛整个办公室，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不知道是因为这一声响，还是因为王台长的离开，李艺凡原本在脸上一直保持的淡笑，在下一刻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苦涩。
他当然知道，王台长刚才对他说那番话，是出于绝对的真心。
即便不是对婧像。
也是对正在连载的三部电视剧的真心。
事实上，说起腰斩三部正在热播的连续剧，李艺凡自然要比王台长更加心疼。
拒绝亿通的合作方案，也并不是因为王台长口中所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最主要的原因，是李艺凡想对依然愿意留在婧像的这33人负责，即便她们未来也会在舆论的压力下，相继选择离开，但至少目前，她们仍是Jsg95的一员，至少现在，她们与婧像一起承受压力。
所谓的负责，就是尽量去为她们着想。
没错，亿通的解决方案，的确可以完成目前三部连续剧的拍摄。
但拍摄过程中呢？Jsg95的现有成员，该如何面对昔日的队友？
当然，任何的选择，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拒绝和亿通合作，并不仅仅意味着三部电视剧被腰斩。
还意味着，Jsg95女团，或者说是整个婧像文娱，都因此而断了最主要的经济来源。
或许看到这里，有人会说，女团人缩减了十倍，那开支不也少了十倍吗？
况且原先女团成员跳槽，也会有不少的违约金吧。
先说开支，的确是能省下一笔，但不是很多。因为女团运营，许多开支都是整体的，比如对设备的维护，对住所的维护，对于网站的维护，活动场地的租赁，老师的聘请等等，三百人和三十人是一个价位。
再说说违约金。
李艺凡当初和孔婧所商定的违约金，属于更人性化的活性违约金，即违约金数额并不固定，而是由（上年度成员为婧像文娱带来的总收益×成员合约剩余年限）而组成，也就是说，你的价值越高，剩余年限越长，违约金越多，反之亦然。
跳槽的二百七十多名偶像里，最高的陈甜柯，违约金也就1300来万，其他成员普遍在十几万，几十万，最后加起来，违约金一共一亿三千五百多万，平均每人五十来万。看样子，的确是不少，但对于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公司来说，这样的钱不够招募新成员，不够拍高成本影视作品。再加上连续剧违约金的支出，以及原本公演、巡演计划的取消带来的退票热潮，这一亿多的资金，婧像根本用不了多久，就要坐吃山空了。
其实，说起来，女团在S48时期，也就是那些排名靠前的成员才有外务的机会，其他大部分人都是借助公演和直播来与公司共同获益。
所以即便剩下了33名团员，也仅仅只能算是被“打回原形”了，依靠李艺凡身体里万能回收系统所能整合的地球位面资源，想把这33人推火，重新为婧像文娱创造收益并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