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冯盛雅的吐槽，莫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事实上她确实觉得王丝弦做的已经很好了，要怪只能怪她不够优秀吧，或者说资历太浅，没有足够的作品傍身。
祁氏集团主产业珠宝行业的一个系列的代言，多少人想争？凭她的资质能拿到，一大半的功劳是祁子赦的，到了冯盛雅这就是"还说的过去"...
她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莫晗弱弱地解释了一句，"关于宝纱婚纱供应商的代言，其实王姐是为了解决没有礼服可用的窘迫，宝纱的礼服也还行。"
"礼服？"冯盛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疑惑道，"上次慈善晚会上，LOLIKAR的限量款，不是谈的赞助？"
LOLIKAR那个档次，不是现在的莫晗能谈到的代言，连挚友都没有，能拿到那条礼服，她以为是王丝弦为莫晗拉到了赞助。
"不是..."莫晗斟酌了一下道："是祁子赦借我的。"
冯盛雅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不是因为听到莫晗说礼服不是赞助才喷的，是听到"借"这个字喷的。
不是吧？祁子赦不是为了莫晗催她就催了两次了，还答应帮她拿下她最近看上的一辆跑车，就为了给莫晗争取一个在她这里的面试机会，现在莫晗告诉她一件礼服而已，居然是借？这小子对女朋友要不要这么抠？到底是怎么追上人家的？
莫晗没看冯盛雅现在的表情，所以错过了后者脸上几秒钟的错愕。
"好吧，代言既然都谈了，你也好好履行该有的职责，我尽量给你减少这类不必要的工作，礼服的问题我去想办法，宝纱的礼服已经配不上现在的你了。"
莫晗其实觉得，再过一年说不定就真的需要上档次一些的了，但是宝纱的她现在穿也还行啊...
冯盛雅看出了莫晗在心里嘀咕什么，"慈善晚会上你穿的就是LOLIKAR的限量款，难道以后要越穿越差？"
这么一说好像也很有道理。
"你不要因为你出身不好，资历不够就妄自菲薄，"冯盛雅认真地道："你现在的成绩，在新人当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我回来前，公司的高层都向我重点推荐你，你的成绩大家都看在眼里，希望你自己也能看在心里，好好给自己一个定位。"
这话让莫晗顿时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仿佛忽然间眼界就开阔了，是啊，她这接近一年来的成绩单绝对是很不错的，但是一直以来都被上一世的经历所束缚，觉得混得比上一世稍微好一些就不错了。
但是事实上，她现在跟上一世相比，相差的不仅仅是从一开始《鏖战》剧组的名额，相差的还有好几年磨炼出来的演技和心智，即使她依旧放弃了那个名额，她现在的成就也绝对比上一世好多了，因为她的实力和处事能力都变了，她早就不是刚踏入这个圈子的小菜鸟了。
莫晗顿时信心倍增，眼神都亮了不少，"嗯！多谢冯姐提点！"
冯盛雅摸着下巴看着信心满满的莫晗，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祁子赦对莫晗这么上心了，人长得漂亮是不用说的，但是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长得漂亮的人，莫晗给人的感觉不是一眼就很惊艳，但是绝对是很耐看的，笑容很给人感染力，一看到她开心就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开心。
从她这个经纪人的眼光来看，重要的是一点就透，不骄傲自满固执己见，是个有潜力的好苗子。
她这单生意接的不错啊...
"好，我们再来谈谈营养师的事，你现在的身高体重不错，体型也还行...但是没达到我的要求。"
前面两句话听着挺开心的，但莫晗就知道先夸人肯定没好事，果然最后一句话来了...
"另外，你的皮肤有定期保养吗？"
莫晗被她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冯盛雅说的定期保养肯定是去美容院做个保养什么的，但是她目前没钱去...或者说即使有这个钱也暂时没那个心思，因为觉得还没必要...
"没有..."
冯盛雅从抽屉中翻出一张卡，"我给你办了一张，定期去做个保养吧。"
"哦，还有一点，这些费用都是暂时挂的公司的账，等你赚钱之后再还给公司好了。"
好了，彻底成了穷光蛋了，莫晗在心里哀嚎。
"我知道了。"
"其实..."冯盛雅最终没忍住提了一句，"你为什么不问你男朋友要呢？"
莫晗看了冯盛雅一眼，看到后者脸上只是单纯的疑问，没有其他意思，知道自己大概想多了，她跟祁子赦之间的差距确实很大，但是正是如此吧，尤其关于金钱方面，她不想有过多牵扯。
"我可以养活自己。"
冯盛雅挑眉，"很好，我很欣赏你这句话，依附于他人之人，成不了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