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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南宫家变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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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文山脸上震惊的表情,还有语气里的惊讶不是作假的,由其是其中夹带着的被侮辱的愤怒。

“以我族之威望地位,还犯不着去难为你们龙氏,龙校长此话若没有真凭实据,就是恶意诬陷了。”

龙鼎看着南宫文山,而后目光挪移到那枚令牌之上。

不管是这令牌出现的地点,还是却背后的主人,都很值得人考究。

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南宫文山的目光也挪移到了那枚令牌之上,沉吟了许久,似乎怒气之后的理智回到了本位,皱眉说道:“龙校长是觉得有人暗中捣鬼?那目的为何?”

龙鼎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来找南宫族长,看看从这边有没有什么思路。”

南宫文山思索了许久,最后沉吟着点点头,说道:“我会留心,也会在族内调查看看,还请龙校长暂时不要将消息散播出去。”

“好。”

……

告别了南宫文山,龙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中。

一边刷日常任务,一边琢磨着最近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有很多诡异的地方,但要真让他说清楚又有点困难。

他又想到了南宫氏族,想到了酒渠,想到了石门镇中的不死孤魂,还有那枚令牌。

出现在黄泉道的令牌。

隐藏任务只说让找出令牌真正的主人,可目前看来根本没有头绪。

会是那个不似孤魂吗?

时间还早,龙鼎刷完了日常任务,迎来了难得的空闲。

人员撤离之类的事情都由蓝伯安带人负责处理,大事小情上,他都没有参与的余地,还不如好好的琢磨着眼前对于自己有用的事情。

之前为了加速【博识】的载入速度,他可是浪费了许多必修功课的时间,目前武道境界已经到了六重巅峰,可必修却没跟上,实力根本发挥不出来。

索性现在闲着,便钻进了【虫洞】之中,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力量逐渐盈满,感觉无比的充实。

……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龙鼎计算着时间去‘涅木’里转了一下,白茧还在缓慢的自传,九灭暂时是出不来的。

他便又去看了朱珊珊和朱飞的情况。

虚拟空间中。

左边朱珊珊带着三只本源凶兽战的那叫一个痛快,但能看出来三只凶兽还没有完全恢复实力,看起来总是蔫蔫的,而且战意并不强烈。

右边朱飞则是舞着一把飞剑来去自如,但据他自己所说,速度和力度都远不及以前,还需要增加熟练度才行。

对此结果,龙鼎很是满意。

按照隐藏任务中所写的进度,这二人大概还需要两天就能完全恢复自己的实力,当然还需要他的丹丸支持。

两个隐藏任务算是有了着落,问题就在最后一个,南宫氏族的‘狮’字令牌上。

从虚拟空间中钻出来,刚走出武道馆,就被东方虹迎了上来,“校长,南宫族长有请。”

龙鼎一愣神,一边在心里念叨‘想什么来什么’,一边加快了速度赶去了大帐篷之处。

此时,大帐篷已经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给围了起来。

站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都发生了什么。

好在的是,这些人都知道龙鼎的身份,侧过身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龙鼎就自这条路向内走去,只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由其当他的目光落在这层层叠叠的人身上的时候。

东方虹似乎知道龙鼎在想什么一般,凑上来低声说道:“这些都是南宫族长的亲卫。”

异样的感觉更重了。

一迈步走进大帐篷,龙鼎都被里面的大阵仗给镇住了。

为首的蓝伯安和南宫文山站在一起,旁边还有诸葛氏族的族长诸葛流云,还有其他一些叫得上名号的家族宗门的大家长们。

而在他们的面前,则是一排跪着五个人,看年岁似乎都是半百以上,本来应该都是很体面的人,但是现在被五花大绑,模样狼狈,头发一松散开,那花白的感觉就显得更落魄几分,妥妥的阶下囚既视感。

龙鼎没有上前,而是隔着这五个人向着蓝伯安等人抱拳请礼,后问道:“前辈,这是?”

蓝伯安看着龙鼎,而后转身取过了一侧矮桌上的一枚令牌,说道:“南宫族长说这几人是他揪出来的家族中的内鬼,而对于这一点,你能做说明。”

“啊?”龙鼎愣神,这么快就抓出了内鬼?还是这么大的举动?南宫家这是搞的哪一出戏?怎么感觉两天前见过的南宫文山并不是这么激进的人物呢?

似乎回应着他所想,南宫文山开口说道:“毕竟事关紧急,牵连整个天下,不能以我南宫氏族一家之脸面而至整个天下于不顾,龙校长,那日你我所谈的内容我已经悉数说给了在场的诸位所知,请你过来,也就是给个见证而已,毕竟这个时期,一个决断错误,可能断送的就是数不尽的无辜生灵,我们南宫氏族的子弟们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各家族宗门产生罅隙和不必要的误会。”

一番话说来,合情合理,显然对于他的这个举动虽然很多人意外,但也表示了佩服。

蓝伯安更是如此,他看向龙鼎,神情已经缓和过来不少,说道:“你只需将石门镇内,那个不死孤魂说与你的,还有你的感觉和判断当场说一下即可。”

随着众人目光看过来,地上跪伏的五个人也挣扎着扭过了头,一双双目光狠厉厉的落在了龙鼎的身上,只是嘴巴上都被东西堵着,只能呜呜的发出些不知所谓的音节。

见他们吵,南宫文山身旁的随候管家上前,对着为首的一人就是一串巴掌,清脆的掌声震的龙鼎脑瓜仁疼,也使得那五个人虽然神色间仍有不甘和不屈,但终究为了那一人而不再随意出声,只用眼神挖着龙鼎身上的肉,血淋淋的。

龙鼎与五人对视了许久,才抬起头问道:“南宫族长是确认这些人与令牌有关,还是与不死孤魂有关?”

南宫文山抬了下眼皮,其内古井无波,却没开口,而仍旧是那位管家,说道:“龙校长,蓝前辈的问题,你好生回答即可,如今是我南宫家出了糗事,我们自省自查并公之于众已经是万难之中的抉择,龙校长是为何还要多生事端不成?还是说,龙校长觉得,这天下还不够乱,我们人族的心还不够齐?”

龙鼎挑了挑眉毛,这一连串的反问好像有意把他也拉下水,是错觉不成?

“其实也不是,只是事关当时那人与我说的很关键的一点,或许与外面的那个图案有关,因为不确定,所以如果这五位是与不死孤魂有关的话,我想在这里与他询问一二,若是多得一些与那图案有关的信息,岂不是对我们现在的境遇十分有效?”

“呵!龙校长还真是好记性,早不想晚不想,这会儿才想起来,该问的我们都问过了,你只管说…”

龙鼎抬手打断了管家的话,而是目光灼然的说道:“最近事情发生的多,我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事情,不需要说清楚,在场的诸位都知道,一时想不起一二是很正常的,而今才想起来也不算意外,而且,我要问的,是那日在石门镇中那不死孤魂与我说的二三语,我都尚且刚想起来,你们又如何能问到点子上?我说,你是一个管家,这么多大人物在场你却处处呛声于我,究竟是不想我问,还是想快速平事你好脱身?”

论泼脏水,龙鼎也是没在怕的,现在诸多事情都透着诡异,嘴皮子上下两层,一碰一分,说什么都在理。

管家还想说什么,蓝伯安却是抬手了,他一发话,这屋子里就没人敢再出声。

其他大人物里虽然也不满整个屋子里就那个管家叽叽喳喳,但对于横空插进来的龙鼎始终在蓝伯安面前分量不低也是有不少情绪的,但这会儿显然都不能点出来,只看着南宫家的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人族利益,天下利益,生死存亡,这些大问题自然重要,但再重要都抵不过看一个大家族出糗,所以这闹剧大家还是巴不得闹的更欢快一些。

蓝伯安看向龙鼎,“事情必须抓紧,你也不要耽误时间,想做什么就做吧。”

龙鼎颔首,他边上前边说道:“我那日与那人见过一面,聊过几句,所以我想先看看这五人的模样,看看是不是与那人一样。”

话音刚落,南宫文山突然开口说道:“应该不是,你所见那人是个青年,可这三个一看就都不是。”

龙鼎脚下一顿,看向了南宫文山,“我还说过这样的细节?”

南宫文山的神情也是一顿,而后撑起了一个笑容,完美的一点瑕疵都没有,“所以说,龙校长最近太忙,记性不大好了。”

“是吗?”龙鼎笑笑,“或许吧。那我有没有说过,那不死孤魂可以随意变换在南宫家的身份呢?”

南宫文山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龙鼎,等他话说完了,才慢慢的笑道:“或许吧。”

龙鼎心里有了些计较,他蹲在那五人面前,先从左手边第一个开始,每一个都对视长达三分钟,在这期间,他的嘴里始终在碎碎念些什么,只是含混的很,任是其他人抻长了脖子也听不真切。

那管家便嘀嘀咕咕却不算小声的说道:“就这么个看法,别是有什么猫腻吧。”

龙鼎却不管他,自顾自的看完了这五个人之后,觉得好像心里有一点线索清晰了不少,才站起身。

面色沉重,叹了口气,“说实话,还真不确定,可是感觉有些像。”

这句话说完,感觉整个屋子里的气氛时而放松,时而凝重,蓝伯安的表情则更是暗沉,就要挥手,让人带下去审问。

而另一边,南宫文山则立刻请礼说道:“既然是我家族内的事情,牵扯的有些深远,可否将询问的事情交给我们自己来处理,蓝前辈可派手下从旁监督。”

想及这五个人在南宫家的身份和地位,确实会牵扯到一些南宫家不为外人道的机密信息,蓝伯安就想答应。

可就在这个时候,龙鼎却突然开口了。

“我也已经是知情人的一部分,不管是‘狮’字令牌还是不死孤魂,都是我亲自接手和见过的,可否也参与询问?”说完之后,龙鼎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声音带着些沉重,“或许对于在场的诸位来说,我龙氏并不值得你们看在眼中,可当年这五人中或有人参与引发酒渠兽潮,而那场兽潮直接害我的父母失踪,我身为人子很想弄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父母又为何会被牵连在内。”

“我南宫家审出来,自然会告诉你结果的。”

龙鼎一双红色眼珠压抑着情绪的看向那名管家,说道:“所以你是要剥夺我为人子的这分心吗?如果换做是你,放父母失踪真相给他人去查,而自己只不过一步之遥却不闻不问?”

“好了。”蓝伯安上前拍了拍龙鼎的肩膀,对着屋内众人说道:“龙鼎所言,属于人之常情。再者,这件事确实他经历的所见所闻的比我们要多一些,有他参与,才能审问到点子上。”说完,便又安排了四名心腹跟随着龙鼎,一起审问跪伏在地的南宫家内鬼。

南宫文山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说道:“我们会尽快给出个结果。”

教学楼之后的半地下室,是一处关押和审讯的好地方。

之前关在这里的闫大北和王淑清已经被蓝伯安的人带走不知送去哪里审问,所以空出来正好给他们来使用。

审问的过程充满了血腥,全程都是由那名管家亲力亲为。

问的问题不能说不在点子上,但在龙鼎听来却有些诱供的嫌疑。见管家终于累了去喝水,立马跟南宫文山请示了一下,也不等他回答,快步走到了五人身前。

再一次的,他从头将五个人看了一遍,而后目光落在了当中唯一的一位妇人身上。

能看出来,若没有这番变故,这该是一个十分懂得保养的,很享受生活的妇人,虽年过半百,但却会给自己打理的十分得体精致,虽不至于像二十三四的那般花枝招展,但却绝对有三四十岁女人的风韵味道。

她的神情也是狼狈的,眼角还有花掉的妆容,一侧颌骨附近有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血已经结痂,但外翻的血肉上有不正常的颜色,应是有些感染了,如不抓紧时间处理,搞不好就会留下一道去不掉的疤痕。

“当年的酒渠兽潮,前辈可知晓?”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一个惹人厌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们这些个异心分子,龙校长居然还称呼为前辈,呵!”

龙鼎慢慢的转回了头,“所以,你是知道当年酒渠兽潮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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