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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狼烟起 战火初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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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鱼见这人霸道,先前明明是前面几个船家先接的活,他见了反而强行夺去,对方却不敢言语一句。

想来这人应该平时独霸这一方,在这里声威不,本不愿乘坐这人的船,不过瞧见他的那艘大船看上去的确要比旁边这些乌蓬船好不少,体型较大,船身宽厚,行到江中肯定是要比那些船安全平稳得多,现在眼见江面水流宽广汹涌,不好摸清,等会儿过江去为了安全着想还是选这个大船乘坐比较好些,于是便道:“师妹,咱们坐那艘大船去。”完拿着长剑,跟他走去。[..]

白胜男伸手拉住了他,凑近轻声道:“师兄,我瞧这个船家有些不一样,挺霸道凶悍,别对咱们不怀好意,我看咱们还是坐其他的船过江得了,免得在半路多惹事非!”

“这事,你多担忧什么,女人家就是心眼,咱们既然要坐船过江自然就要坐大的,大船到了江水里航行得才安全。”

她白了一眼,轻哼道:“谁我心眼,我好心提醒你,你倒是不在乎!”

李观鱼一笑,道:“哪有什么,咱们只管坐咱们的船,他们只管拉他们的客,互不相干,师妹你多虑了吧。再现在江面上风浪正大,估计那些船载着咱们到了江面一不心就被风浪打翻了,咱们乘坐这艘大的船总还是安全一些,还是乘坐大船稳妥些。”白胜男听了他的话觉得也是,了头,又想自己和李观鱼两人都身负武艺,对方不用放在眼里,便牵马跟着前面那汉子一起走过去。

牵马上了船,觉得还是这艘大船空间宽裕,他们的马匹才能牵上去,若是乘坐刚才那些稍的乌篷船,就算他们两人能上去,这马也上不去。

白胜男暗暗称赞李观鱼选择的对,上船后随意向四周漫不经意的一扫,察看船上的情况。

这艘角帆船瞧起来不仅仅只用来平时搭乘载人过江所用,也像是专门用来打渔所用的船。船身木板比较坚硬能抗击江面大的风浪,甲板上还有两层木楼建筑,加起来不过五六房间,虽然也呆不了多少人不过比起先前那些乌蓬单层船可好了不少,多容纳不少人,就这等规模大的船只,在这一带江边码头也不太好找。

船舱仓板上的窗口狭,破旧显出不少斑驳痕迹,似是常年在江面航行经历的风浪吹打所致,船头还有一把盘着粗线的方形木椭,是驾驶船航行方向所用,下面连带缠着青sè的渔网,渔网胡乱卷放覆盖在木椭上,沾染了不少未清洗的鱼虾残骸零碎,散发出一股很呛鼻的水腥恶臭之气,令人闻到禁不住有些作呕。

白胜男少遇到江水,有些忍受不了船上的这股鱼腥恶臭之气,伸手掩住口鼻,差要呕吐而出,拉着马避开。

带他们上船的那汉子见状,这时脸上露出微微一笑,对李观鱼道:“这位兄弟,咱们这艘船并不是平时专门载客用的,其实是艘打渔的船,只不过这些时rì江水码头船少不好寻找客船,有时也临时改为拉乘客人挣钱,所以船上环境有些不太好,鱼虾腥气重了些,我瞧你们若是刚上来有些不适应,要不进去里面的舱内休息休息,那里空气还好些。等到了对面江边,我再叫你们。”

“不必了,我们呆在外面就是。”李观鱼轻轻一笑,他并不想进船舱。这时又注目瞧了瞧,忽然问道:“这位兄台,我瞧这艘船也不,船上的船家人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么?”

那汉子嘿嘿一笑,道:“平时咱这船打渔也用,江面风浪大,风里来雨里去,需要的人多些。现在正是忙闲时节,再加上前面的一带经常打仗不安宁,肯出来跟着船出江的人自然就少了些,除了我还有三四人,不过都是还在这里靠这条船混碗饭饱肚皮的。”

“哦,原来如此。”他听了了头,不再多问,转头侧目稍瞧扫视了一下,见这艘船上除了这个带头汉子外果然还有三四个人,零零散散呆在船上有的负责掌舵,有的负责划桨,显得疏疏落落,很是平常。

李观鱼瞧着一切平静无事,便稍稍放下心来,收回扫视目光,和白胜男两人牵着马在靠近船头寻个地方休息下来,并未进入到船舱之内。

那带船汉子见他们两人不愿进船舱内休息,也不好勉强,便一声喝令,有人拔锚起航升起风帆,船身缓缓开动离开水岸,远离了江岸边原处的那几艘乌蓬船所在地方,向江心行去。这艘船虽然是艘渔船,不过走得十分平稳,速度也比那些乌蓬船快,乘坐这艘船还是要好些。

那名领头船家汉子负责掌舵,站在船头指引方向,因为船头空间有限,李观鱼、白胜男再加上这名船家汉子三人外还有一匹骏马,显得稍拥挤,不免局促。呆了一会儿,船家汉子瞧了瞧,又对他们道:“两位,前面到对岸还有不短的时间,我瞧你们一直站在这里有些劳累,外面的风浪又大,不如你们将马拴在旁边的柱子,你们且到里面的房间休息休息,等到了岸边我定然会叫你们。”

李观鱼听了,微微一笑,依然回答道:“多谢兄台的好意,不用了,我们两人初次到江上,呆在外面瞧瞧江上的风景倒也不错,哈哈!”

那船家汉子眉头微皱,见到他们始终不肯进入船舱内,也不好再什么。

白胜男身子靠在甲板的木柱,她在旁边瞧到那船家汉子似乎脸sè有些不大对,总是侧眼瞧着自己两人,眼神微微闪烁像在审视打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那汉子借着往前望风眼睛又盯视向她,忽然和她的目光一触,对方脸sè不由稍动,立即转过头瞧向别处,不敢再轻易转过瞧来。

白胜男更是好奇,瞧这人表情有些不一样,便暗自jǐng觉起来,手握长剑,呆在原地仔细留意对方的举动。

李观鱼却毫不在意,他初次来到长江上,只顾放眼欣赏江面景sè。

行了一段时间,大船已经航行到距离江心不远处,白胜男呆在船上不知为何越发觉得有些不放心起来,她望见到四周水面滔滔,雾气沉沉,有些看不清事物,耳边只有浪涛水流击打船身木板的隆隆沉闷声响,知道大船已经行驶到江面水深处,这里不见陆地四周全是江水,如果这时候万一在船上出了危急情况,其他什么逃跑的地方都没有,眼见此景更是戒备,恐怕意外发生。

李观鱼倒是显得面sè清淡,一人站在船最前头,挺身而立,眼望向四周外围的江面和天空,手持长剑,青衫摆摆,却是不知瞧着什么出神。

天高,江阔,水深,人立在那里,只是出神瞧着眼前的滔滔起伏的江面。

那船家汉子一边开着船,一边斜眼瞧到他这般样子,有些好奇,表面也无语,只是站在船头掌舵大船的航向,面皮沉沉,时不时冷不丁扭头瞥视对方。可是,瞧见白胜男在旁边一直有些虎视眈眈盯视向这里,怕对方有所察觉什么,一时间他也不敢有所妄动。

三人在船头都无什么话,瞧着江上泛起的水流风浪气氛有些沉默。双方相安无事,这般过了江心,大船开始往江北岸行去。

那船家汉子似乎也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为了打消沉闷,便转过头瞧向站在船头的两人,打个哈哈的一笑没事地问道:“这位兄弟,现在江上的风浪大,瞧你们两位看风浪这么感兴趣,想来应该不是咱们这一带的人,平时很少坐船罢?”

白胜男牵着马不答。

李观鱼听了头,转过头又视向对方,仔细瞧去,见这汉子年龄方才三十多岁,倒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正值壮年,虽然穿着的麻布衣衫十分普通,可是卷起的袖口露出手臂肌肉肤sè黝黑,虬生有力,面sè古铜生得一股强壮之气,随意的动作举动显得灵敏矫捷,不似平常普通打渔人,他已经瞧出这人身负武艺,此时更是有些疑惑,不禁眼神审视察看向对方。

那船家汉子见他不答自己的问话,一瞥间看到对方的眼神,他的脸sè不由有些微微变化,随即平稳下来,又嘿嘿一笑:“这位兄弟,你为何一直这般瞧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好奇东西不成,你这样子,倒像是没有见到过我们这些掌船打渔的人。”

李观鱼却一笑道:“没什么,刚才只是随便瞧瞧,这位大哥,还没请教你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称呼?”

那汉子冷冷道:“我叫张不三。”

“张不三?”

白胜男听这人的名字,禁不住脸sè稍动,想不到还有叫这个名字的,张不三,是不是他有了亲兄弟的话就该叫张不四了,不三不四,倒是有些好笑。

那船家汉子张不三见他的样子还有些谨慎戒备,眼角又朝他瞥了一下,接着问道:“这位兄弟,那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李观鱼。”他抱拳稍稍一礼,倒是显得潇洒有礼。

“哦,倒是好名字。”张不三听了又一笑,不再什么。

两人暂时无话,李观鱼瞧着他,又问,“这位张不三老哥,你们平时就经常在附近江上靠打渔为生吗?”

张不三听了他的话,不知他是何意,停顿了下,然后头道:“对啊,怎么了?”

他微微一笑,接着道,“不过,我瞧张老哥不怎么像是平时在江上打渔的人,要不然你们还腰间佩着一把短刀干什么,你这刀这么长,若是用来杀鱼可是显得有些浪费了,平常打渔的人可不用这种东西吧。再,我瞧张老哥身体健壮,在身上还好像纹着图案,一般打渔的人还纹你这种图形么,倒是让咱们少见了。”完,又呵呵的一笑。

原来,张不三外面所穿的麻衣套着一件汗衫,他此时敞着胸怀,腰间衣带宽松,不觉间露出了腰腹别着的一把短刃匕首,而且他后颈衣衫中露出一些刺刻在身上的纹身,甚是显眼,李观鱼目光锐利,将这一切细节瞧得清清楚楚,先前瞧着此人的一举一动有些不像正统打渔为生的人,再加上这时看到了他身上携带的兵刃还有那刺在后背脖颈的纹身,觉得可疑,若是普通在江上只靠打渔为生的人绝不可能像他这样子,心有疑虑,便当面了出来。

李观鱼的话引起了白胜男的怀疑,她不由直起身子,也凝目瞧向对方。

张不三听完他的话,脸sè立即明显一变,神sè异常,眼睛一动,这时再也按捺不住,忽然开口大喝一声道:“nǎinǎi的,不等了,大家伙儿给我动手,现在上!”还未完,猛然船上甲板的木楼和舱底紧跟传来一阵纷乱动静,李观鱼和白胜男两人目光一动瞧向后面,只见不知何时竟然从船舱底冒出来一伙人,个个手持兵刃,气势凶悍齐奔向这里,不一刻间就团团围拢住原先三人所呆的船头,瞧着这伙儿人少也有近二十人,两人有些意外,想不到先前还平静无声的船上竟然暗中隐藏了这么多人。

不用,突然从船上冒出来的这伙人自然不是什么好人,是听从吩咐前来手持兵刃意图打劫的。

两人本来担心路途有变,想不到在这江面船上还真的遇上了出来打劫的。

白胜男见到情势有变,立即目光变动,刷的一声拔出随身长剑,她在离开湖南时候已经将那柄秋水涟漪剑交给了李观鱼所用,在路上自己又花钱重新买了一柄宝剑,此时见到在这狭的船头空间突然显身这么多人包围了两人,个个手持凶器,气势汹汹不怀好意,立即挺剑挡在身前。

几乎就在白胜男拔出宝剑戒备抵挡的时候,站在附近的张不三同时也扯开胸怀,向后急速跳出数步,站在原地嗖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短刃,露出胸口结实肌肉,面相凶恶毕露,干脆不再掩饰,yīn冷冷瞧着两人,哼道:“你得倒是不错,我们不仅仅是打渔的,也是打劫的。老子身上这把刀不是用来杀鱼的,而是用来宰人的!嘿嘿嘿,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就是这一带江边大名鼎鼎的飞鱼帮的人,老子就是飞鱼帮派首领,今天在这里叫你们遇上老子是你们的不幸!嘿嘿,子,若是识相的就不要妄动,乖乖的将你们身上所带的金银财物全都交出来,否则,老子让你们两人活不到江边对岸!”

“我的不幸?”李观鱼听了他恶狠狠的话,禁不住一阵好笑,瞧着他,“我有什么不幸的,我早你们不是打渔的,原来还真瞧得不错。”

张不三拿着短刀,狞笑道:“现在你瞧出来也晚了,子,凡是在这里遇到我们飞鱼帮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识相的,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则立时取了你命!”

“飞鱼帮?飞鱼帮是什么东西,以前从未听过,扰了耳朵,晦气,晦气!”李观鱼道。

“嗯?”张不三一愣,想不到这人居然连这一带赫赫有名的飞鱼帮名字都没有听过,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承认,眉头皱动,恶声道:“子!你敢瞧我们,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老子真个先一刀取了你的命!”

他轻声打个哈哈一笑,面sè淡然,毫不在意,缓缓道:“你我胡言乱语,我你听不清楚。”张不三这些人眼见这人丝毫不惧,话有些古怪,一时有些怔然,不知是何意。

白胜男想不到真的会在这里遇到江上劫匪,对方显然有备而来,突然出现的这些劫匪原先就隐藏在船底,等到行到江面便出来趁机持强打劫。

原来,这个张不三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在江上打渔人家。

他本是出身这一带江边横行的绿林帮派,飞鱼帮里面的人,算是江湖上的绿林人物。先前早在刚上船的时候就仔细打量了这两个人,见这两个年轻男女衣着不俗,相貌不凡,随身还牵着一匹骏马,料来对方身上应该有不少财物可捞,打定主意行船载他们两人到了江面无人处的时候,再出其不意行动,制住对方劫掠金银财物,可是又见对方随身也带着兵器,显然身负武功有戒备之意,所以适才一直没寻到好机会动手,见到对方认出自己身份有异,索xìng不再掩饰隐藏下去,直接喝令手下人开始出手。

他见手下人牢牢控制住了船头形势,料定对方两人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只能束手就擒,便嘿嘿的又一笑,脸上露出狞然凶恶:“子,你若是真正识相知道厉害的,知道就算出手反抗也无用,想要活命的,就赶紧快将你们的随身财物交出来再,我们飞鱼帮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白胜男凝目对视,手持长剑不答。

哪知道李观鱼微微一笑道:“你们人多吓唬我吗,我若是不肯呢,你们又能如何?要我答应你们也不要紧,就只怕我手里的这柄宝剑有些不肯答应,那可就难办的紧了。”

张不三“嗯?”的微微一怔,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想不到今天遇到一个被打劫不怕死的,见对方不知好歹非要自己动手不成,冷然一笑道:“子,莫要嘴硬,现在这船上除了你们两个人那可全都是我的人,四面是江水无处可逃,嘿嘿,你还不知道我们飞鱼帮的厉害吧?以前凡是落在我们飞鱼帮手里的人胆敢反抗的可没一个好下场,心一会儿老子将你当乌龟赶下水当个淹死鬼,直接取了你的命!”

“飞鱼帮算什么东西,谁我要逃了,我也不下水,待会儿被人当成乌龟赶下水的不定是你们。”他站在原地,不轻不慢的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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