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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杀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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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个叉就算是一幅画了,如果是的话,那谁都会画画了。婳很迷惑的看着眼前这个被她认定为完美的人。

七撇撇嘴道:“抱歉,这真是一副画,并且还有谜题呢,为什么先画是撇,最后才是捺呢?”笑了笑道:“你会不信是当然,其实原本没有画的,画是从字延伸出来的,其实每一个人写字,莫不是在做一幅画,画分阴阳调和明暗对比层次结构,字也是如此,字是简便的画,而画却是复杂的字,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画家,这就在于他懂不懂去欣赏自己的画作,难听叫自恋,可是谁不自恋,谁都是一个自我主义者,只是,我比较资深而已。我看得起我用笔画出的这简单不能称之为画的画。我觉得那是画,那便是画,我觉得那是字,那便是字。我只在乎我对这幅画的看法,别人怎么去,都不能改变我心中的看法。因为我并没有做错事儿,谁不是先用笔画出一个一字开始,你成为宗师了,就可以看不起孩的那个一字了。明着是看不起孩,实则是看不起自己,不懂自重,真是悲哀。”

“道理我还能出更多,比如页面的分配,为什么画在中间?而不画在两边,是为了醒目。人一眼就能看到,就像是画一只公鸡,你不会去画一群病恹恹的母鸡来突显公鸡的超然地位一样,而且你也不会将那只公鸡画的很颓败的样子吧!那样谁还去看,除了你自己。或许自己也不想看吧!”七调笑着。

“这一个叉,看上去简简单单,但越是简单的东西,就越是复杂。在中间画一横,它会变成两个人,再在中间画一竖,它会变成四个一,画不就是这样吗?是由一个一个的一构成的,它不能没有一,没有这最简单的一,它就不是画了。一撇一捺应该写成人,为什么却是弄了一个叉,因为人没有这个叉完全,叉是两个人交集形成,印证人生。婳,你不可以这么孤僻,人生是需要交集的,如果像你这样只是沉浸在画的世界里,就将会白过了这一生,而且,你却又对自己的画那么的不满意。一代宗师,竟然不留下一丝一毫,就那样被时间的洪流涌过,何以称为宗师。”七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貌似这番话会得罪人,不过七从不后悔于自己过的话。

婳惊诧的看着那个叉,只这一个叉你就出如此让人难以反驳的道理,如果你画一幅画,真不知道还晓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过心中却是很开心,有生以来,除了作画,还没有这么开心过,看了看七,便将东西收拾起来,望了望天边的浮云,嘴角弯出一丝柔和的微笑,七惊奇的看到河里的鱼儿,竟然忘记了游水掉了下去,这就是沉鱼吗?这婳不笑是不笑,笑一声还把人家鱼儿给差没吓死。

突然七想到刚才自己冲动是魔鬼了一下,瞄眼看了看还略微浮肿的脸颊,心中愧疚,提议道:“婳,要不你给我脸上画个王八!我就这样在城中跑一圈,让你出出气。”

“你在什么?”婳转过身看着他,见他眼睛落在自己浮肿的脸上,仿佛感到了一丝痛,皱了皱眉,道:“我没有生气啊!出气做什么?”

“你不生气我才觉得奇怪呢?毕竟打人不打脸,对你的形象不好,自然是拿我的形象去出气了。”七理由很正确。

婳遥想了一下,画上王八的七在大街上转悠,摇摇头道:“那样做了,你还有形象吗?你这不是自虐吗?我又没有生气,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不告诉你。七淡声道:“没必要知道,名字属于一个代号而已,你只要知道我是那个打你的人就对了。”

“你还抱我了。”

“啊,对。”七头,刚才貌似有一很像秋月时的感觉,希望是错觉吧!七苦笑。

走进城门口,却发现此时城门有不对劲,盘查似乎很严,直觉出了不好的事情,七疑惑地问道,“兵大哥,出了什么事?”

“哎,又死人了,祥林饭铺的姑娘被人杀了,虽这圣魔城天天死人,但是那姑娘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怎么好好的就会死了呢?”那个马屁不通的城卫兵唉声叹气,七听了眉头皱了起来,祥林饭铺就是昨天他们所去的那家,昨天还好好的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今天就传出了噩耗,七心中怒火升起,气的是罪犯,更气那句天天死人。这明显不对劲,这座城市很不对劲。

进得城内,七撇过婳,向着祥林饭铺行去,他不能不管,天天死人,那谁还可以安心的住下来啊!住在这里的都是笨蛋吗?怎么不去找凶手?那城主怎么当得?来到饭铺外,已经被城卫队包围了起来,七趁着一个不备钻了进去,昇申此时脸上露出颇为为难的表情对着哭泣的老两口。

七劈头就骂:“你这城主怎么当的?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受害者的尸体,给我来看。”

“不用看了,一击致命,很明显对方只是想要杀人。而且这根以往死的人一样,是为高手,可是遍察城中,没有一个人对那些死者有仇怨啊!而且这种事情已经十几年了,从我当城主开始,每夜都会有一个人死去。哎,我这城主当得可真是窝囊啊!”昇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凶手是为了什么,色,不为,财,不为。不管是年轻壮丁,还是老弱妇孺,谁都不会放过,一击致命,这才是最大的疑。

“哎,都是老汉忘了告诫女,晚上城里是最危险的时刻,老汉竟然将这茬忘掉,还硬让女去送餐,都是老汉做的孽啊!琴儿,爹对不住你啊!”老汉了几句,又哭了起来。

听着昇申的诉苦,倒也知道了不少信息,七皱起了眉,道:“是杀人者吗?只为杀人吗?那么这个人就该去死,这种人就不应该存在。”七的确有暴怒,深深呼吸一下,道:“十几年竟然找不出一个凶手,你这城主当真是窝囊死了,还有你不会发通告,让城里的人晚上不要出来啊!”

“发是发了,可这是一个城,不是一个镇。人口太过庞大,城市每天人流量也很庞大,即便是了,也有人不听劝,晚上出来活动,虽然倒是还死了几个夜贼,但是不可能天天有夜贼给那人杀吧!”昇申被这件事缠绕了多年,心中苦闷可想而知,不管是聚众巡游,还是自己当诱饵,这每天一人从无间断过。

“当真是没有断过!”七非常疑惑。

“嗯,在我的记忆里,一天也没有断过。”昇申非常生气,很明显那人似乎跟自己过不去一样。

“不不,有断过。”祥林老汉这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地,急急的道:“只要城主有一天不在的时候,那一天便不会有死人的景象发生。”

“果然是在针对我。”昇申听了老汉的信息,心中更加的窝火。

七看了看昇申,皱眉道:“一击致命,用的是什么武器。”

“武器,如果有的话,早就把那人抓住了,从来没有见过武器的痕迹,几乎都是被勒死的,也有几个被一拳破脑。”昇申咬着牙着。

七知道他的心情,被人针对可是很窝火的,找不到有用的信息,七摇摇头,道:“晚上戒严,由我来做诱饵,一定要戒严,不能有一个人出现在街道上,不管是暗巷还是明巷,我先出去转转。”

昇申看了看七,头,应了下来,安慰老夫妻几句,轻叹着,去安排戒严事宜。

在街道上走着,这一处的人们是人心惶惶,各自聚集谈论着那种杀人者的恶魔行为。过了几条街道,讨论声已是很少了,都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不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该做生意的依旧高声吆喝,该谈笑的依然谈笑,七看到这样的景象,与马赛镇相比差得远了,这也能叫城市。人多就能叫城市了,狗屁。

不过他倒也不是想要听写拿他人的不幸作乐的混账话,心中无限感慨,其实更佩服那个改变了马赛镇的盈月,一想到盈月,脸上就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进入一个酒馆,找了一个位子,却是要了一碗茶,在二鄙夷的目光下,七倒也不生气,眼光回转间,看到一家大包包的一大家子。

“哎,他爹,听这圣魔城的城主将着圣魔城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这位城主又是一个慈善家,又有能力保护城市,我们能够搬来这里住,真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是啊!那明晨城就不是人能待的地儿,幸好咱们警觉,跑得快,要不然咱们的宝贝孩子,可就被那疯狗抢走了。”

这疯狗是谁,七自然知道,盈月的未婚夫啊!倒是也没怎么找过他们的麻烦,七颇为有遗憾,本来以为那家伙拿出一条疯狗来会是多么的麻烦,竟然就那样蔫了,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哪能知道那是纱娅威慑的结果。

倒是这城主的风闻不错啊!到哪儿都能听到赞扬他的话语来。看来找不出凶手还真不是他窝囊,而是凶手太过狡猾。狐狸吗?七最喜欢面对了。

是夜,七不顾舞泪眼婆娑,硬是踏上了街道,四处除了狗吠倒也清静。抬头看了看天上,月黑风高啊!真是一个好日子。冷风吹拂,不管身后暗暗跟随的蓝舞月,就是管也管不了啊!这姑娘什么都相信,就是不相信他的防御,真真是苦恼啊!迈起了向着死亡的步子。

在一个个街道穿行,倒也没有看到活得不耐的人,看来这禁严禁的不错,不过多数是惧于杀人者的威慑力吧!不过那人魅力不错,能让一个城市缄默,实在是厉害啊!摇摇头,称赞他作甚,七拿着一个更鼓,算着时间,敲了一两下,叫出更夫们恒久不变的更号:“天干物燥,心火烛。”

这一夜便在更号中,缓缓流逝,竟是没有个结果,仿佛是那杀人者便乖了似地。

然而,等回到城主府中,昇申那铁青色的脸,预示着这一夜并不平静,死了一个人,是个准备偷人的夜贼。一拳贯脑,脑浆四溢,惨不忍睹,七苦笑一声,叹道:“这采花贼死的冤啊!花没采到,倒把自己给踩了。”

“活该。”蓝舞月淡声着。

“倒也是。”七苦笑附和,怪不得这夜如此平静,原来杀人者的目标早就达到了。

第二夜,快到夜晚的时候,城主突然急了起来,四处找人,七愕然道:“怎么回事儿?”

“婳,还没回来。”昇申当然着急了,他这个侄女对他并无好感,虽然住在府上,可是有这几天都不照面的例子,婳是他弟弟的遗孤,从到大都是他照看大的,婳的孤僻的性格也是他一手造成的,虽然自己对她好的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但是这婳对他可就不怎么好,虽有时也一两句话,但是多的时间,都是相对无言,或是自己单方面的苦口婆心,不过他倒也不在意,毕竟弟弟的死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搞什么啊?”七更急,还没有拿到画呢?你可不能死啊!发了疯的在街道中巡转,终于在一处巷口看到了瘫倒在地的婳,七心中一惊,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她双目圆睁,脸色惨白,身体不断的颤抖,脖子上有一道红通通的勒痕,七看到她还活着,松了一口气,走过来,扶起她,道:“没事儿吧!”伸手在她脖子上轻轻扫动。

婳看到了眼前的七,猛然扑到他的怀里大声的哭泣,不停地着为什么?七心中顿惊,什么为什么?只是现在的婳如何能够回答这些问题。哭得累了,睡着了,看着她平静的睡颜,苦笑一声,道:“舞,你过来一下。”

蓝舞月正值嫉妒巅峰,听到七叫她,心中的嫉妒霎时无影无踪,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答应了七无礼的要求,抱起了婳姑娘,跟在七身后,望着七的背影,眼中尽是迷情。

看到婳平安归来,昇申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看到孩子那脖子上的勒痕,痛心不已,心中更是狂怒,这是逆鳞啊!竟然碰了。

城主一改温柔作风,严酷了起来,对着每一个武者开始仔细仔细再仔细的盘问,七没有参与,因为没有比他要的画更重要的东西了。

坐在婳床前,看着昏睡不醒的婳,七是担心不已,整个一天一夜了,还没有醒来,七真想钻进她脑子刺激刺激,看你在不醒,望着眼前又一次变凉的药汤,在老妈子暧昧的眼光下交付给她,让她再去热一遍。

这老妈子的眼光为啥暧昧呢?

这得从头起。

话这婳姑娘回到府中,因为看到七铁青的脸,心神略微不宁,她在府中能的上话就只有这个一直照顾她的老妈子,便去请教这位老妈子,这一来二去,便被老妈子问出了实情,那些心跳加快,头脑发晕的事情都给漏了出来,老妈子成精了的人儿了,哪能不知道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虽然这伙子做事儿太过强硬霸道,但是咱这姑娘孤僻是谁都知晓的,而且亲近的人都知道这姑娘情商低的可以,老爷一直苦恼姐的将来,这不来了个白马王子吗?虽然是绿的。

老妈子神秘的笑了笑,道:“婳啊,其实那也不是什么?嗯,有机会就抱抱啊!这是好事儿。呵呵。”

这就是为什么老妈子眼光会这暧昧。当然这些七不知道。

可也就是这老妈子暧昧的做法,害苦了她家姐啊!

咳咳。咳嗽声传来。七眼睛一亮,快速走到床前,望着婳姑娘茫然的眼睛,七笑笑道:“这是天堂。”

“怎么会?我这么庸俗的人怎么能够来到天堂,咳咳咳。”激动的反应,带来几声剧烈的咳嗽,七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很烫,笑着道:“庸俗什么的就先别管了,身体要紧,这下好,又生病了。”

这时,屋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伙子,我这侄女醒了没。”还没等回答,身形已经闪了进来。昇申看着七的手放在侄女的额头,横眉轻皱,不一会儿便释然了,向着侄女走了过去。

“不要过来。”

七惊愕了,转头看着婳,婳眼中闪着害怕的光芒,一句句的着不要过来,七苦笑道:“喂,他是你父亲啊!婳,你怎么这样。”

“他不是我父亲,他是恶魔。”婳重复着最后两个字,身子直了起来,躲在七身后。

望着侄女这样的反应,昇申心寒不已,脸上的喜悦瞬然黯淡。

“婳,烧糊涂了吧!”七失笑着着,看着昇申黯然的样子,心中为此揪痛,老妈子这一天的唠叨,得到不少关于这父女俩的讯息,婳是由昇申一手带大,其间辛酸可想而知,而现在婳却是像看着陌生人般的惊惧着。七惊愕了,为什么会害怕?难道,眯眼看着跟前的昇申。

“罢罢!”昇申轻叹两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七皱眉道:“婳,为什么会害怕你父亲呢?”

“他不是我父亲。”婳激动的反驳着。

七苦笑一声,愤声道:“他一手将你拉扯大,一手为你撑起这一片家业,他不是父亲他是什么?你怎么对养育你的人这样啊!这样不应该啊!”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儿,他不是我父亲,他是恶魔,他是那个杀人者,那天晚上我亲眼所见,带我走,去哪儿都行,我要离开这儿,我不要再待在恶魔所在的地方了,求求你,求求你了。”婳拉着七胳膊,眼中淌着泪,不断地哀求着。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杀人者!七绝对不相信,一个为乞丐们建立做工之处的人,是一个人杀人盈万的杀人者,这可能吗?

可是,疑太多了,城主不在的时候,便不会出现,而且还有铁证如山,婳的亲眼所见,低头看着窝在怀里不断颤抖的婳,她的话能信吗?

如果真是城主的话,做的那一切的善事有作何解释,难道是王爷大人提到过的性格分裂。如果是这样,这种性格简直就不是一个人,分明就像是两个人啊!

一个光芒闪耀的慈善家,一个冷酷无匹的杀人者。

哪一个才是城主的真面目?或者哪一个都是真面目。

七这一次真的犯迷糊了,仿佛自己的脑子都不听指挥了,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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